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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ctric Prince Eyedrop】(序-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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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1 19:03:5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序章被玷污的伯爵千金
  “不、不要、请不要这样!”
  鞠子喉咙所发出的颤动,像悲鸣的箭一般向着月亮放射。
  她的身体被满脸胡须的雄壮男人紧紧压住。
  由凌乱的衣襟之中,两个乳房完全显露在男人们的面前。
  另一个男人押着她的双手,所以现在只有肩部以上的部分可以自由移动。
  “好像稍微小了一点嘛?”
  押着鞠子双手的脸颊有伤男人,看着鞠子的胸部隆起部分如此说道。
  “不错了啦、这年纪的女孩不都是这样的!”
  如同采摘着成熟果实一般的手势,胡须男子挂揉着鞠子的胸部。
  不愉快的触感让鞠子全身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为什么不来帮我呢?)
  鞠子求救的目光朝向站在一旁的男人。
  但是,由刚才开始无论鞠子如何的哀求,这个带着帝大制服帽子的男人却只是带着虚无的笑容对鞠子冷眼旁观。
  “就是那家伙把妳卖给我们的。”
  压在鞠子身上的男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此说道。
  “说谎!你一定在说谎!”
  鞠子拼命的摇着头。
  在黑色的瞳孔中浮现了大粒的泪珠。
  “佑史郎先生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现在的鞠子连裙裤也被脱掉,除了双亲之外还没有别人看过的雪白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女性最羞耻的那一部份也因此被人家一览无遗。就算这样,她的恋人还是一动也不动。
  “看女孩子,还是要看她哭泣的脸漂不漂亮才能够判断好坏。这女孩看来是上等货嘛!那么,下面这一部份又是怎样……”
  髯须男子粗糙的脸,贴近了那长满茂密黑色毛发的地方。
  “啊、不、不可以!”
  “真不愧是生长在深闺的大小姐啊,那地方的颜色是漂亮的桃红色。这可和那些已经快被人操烂的妓女们完全不同啊。那么,就来尝尝味道吧。”
  粗糙的男人舌头贴着那桃红色的羞耻之处,赞赞有声的舔着。
  “不、不行,在这么脏的地方……”
  但是,那湿湿黏黏的动作却不因此而停止。
  像水蛭的吸吮一般,在耻部的细缝之间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的不断来回。
  (为什么?为什么要舔这个地方呢?)
  鞠子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为了要忍受那痒痒的感觉,她也只能尽力合拢双脚而已。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
  鞠子发出羞耻的声音,为了逃避舌头而不停的扭动身驱。
  就算那里已经被唾液给沾的湿黏黏,男人还是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当鞠子正想者这种羞耻的待遇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时,由身体内部突然涌上一股甜美的感觉。
  “啊。”
  鞠子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怎、怎么回事?)
  “嘻嘻嘻,乳头立起来了。大小姐,难道你已经对我们老大的舌头有感觉了吗?”
  押着她双手的男人如此说道。
  (说有感觉,是这个吗……?)
  和之前那种痒痒的感觉不同,也不是疼痛,而是感到一种令人心荡神驰的感觉。而且不知为什么身体使不出力气来。被舔的时候,比起那羞耻感,快感所占的部分也越来越大。
  (不、不行,不能发出声音………)
  鞠子用牙齿咬紧下唇,拼命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嘿嘿嘿,谢谢妳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啊,鞠子小姐。”
  到刚刚为止一直沉默不语的佑史郎开口说道。
  (佑史郎先生!?)
  “鞠子小姐,妳曾对我说过,自己不希望成为龙中鸟,为了不和不喜欢的男人结婚,所以想要离家自立。这样子就是自立了哦。从此之后妳就靠着出卖肉体给男人来过日子吧。如果是妳这位伯爵千金的话,相信客人一定会络绎不绝的。”
  “说谎!佑史郎先生,你一定是在对我说谎吧!”
  男人好像没听到鞠子声音似的继续说道。
  “现在就让将吉老大让妳尝尝男人的滋味,好好期待吧!”
  “看吧!大小姐。”
  不知何时髯须男已经骑在鞠子身上将裤子脱掉了。那根翘的高兴的粗长东西也完全暴露出来。
  “咦!?”
  (真、真是恶心。)
  鞠子的脸孔露出胆怯神色。
  第一次看到的男性象征是黑色、尖端像蛇头部一样的粗长筒状肉块。自鞠子出生以来还没有看过像这么丑恶的东西。
  “那张对将吉老大的大东西感到胆怯的脸孔,看起来真是可爱啊。”
  “说的是。女孩子还是在这种时候看起来最可爱。”
  髯须男用手握住那泛着黑色光泽的肉棒,向胆怯的鞠子露出笑容。
  没有一点性知识的鞠子,对这笑容的意义完全不了解。
  “看吧!妳即将成为女人的那一瞬间。”
  压住鞠子双手的男人用膝盖将她的头顶高。
  大肉棒的前端紧贴着鞠子裂缝来回摩擦。
  “不、不要、请不要这样!?”
  鞠子为了逃避黑蛇的侵袭拼命扭动着腰部。
  “这样子不行哦。”
  髯须男子一口气用力的插了下去。
  “啊啊!”
  全身像是要裂开一般的剧痛龚来。
  泛着黑光的蛇形头部撕裂了肉缝,就这样将它张大的伞形部分埋入阴户之中。
  可怕的异物感让鞠子全身颤抖,痛苦的感觉由身体内部一阵阵的浮出。
  鞠子剧烈的摇动肩膀想要后退。
  长长的黑色秀发狂乱的摇动着。
  “不要、不要啊!好痛、好痛!”
  (不要这样!请原谅我吧!)
  “吾郎,让这个大小姐安静一点。”
  在激烈的痛苦中,鞠子听到这样的声音。接着,在闻到一股臭味想要悲鸣时,口中被塞入了一件硬物。
  是男人的肉棒。
  又粗又长的肉棒将口中塞的满满的。
  “啊呕、啊呕呕呕”
  鞠子虽然拼命的想要将这根男人的东西吐出来,但由于头被固定住了而无法成功。
  “今天就由我们好好的来侍候妳,妳可要好好学习。明天就要开始接客啦。
  喂、好好的舔啊!用舌头,可不要用牙齿咬哦。
  为了寻找舌头,肉棒在鞠子的嘴里蠢动着。
  由于口腔被又粗又刚直的东西给塞得满满的,让鞠子的舌头没有地方可以逃避。
  就算不想,舌头也无法避免的与丑陋的蛇形头部、胴体接触到。
  而且,如果不舔的话,口中不断累积的唾液会没有办法吞下去,只要舌头一动,就会无可避免的舔到肉棒。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鞠子拼命的摇头。
  “喂!给我好好的用舌头舔!”
  男人高声的斥责鞠子,并将肉棒一直顶到喉咙的深处。
  “不好好用心舔的话,可没有办法让男人高兴的哦。”
  (……嗯、……嗯咳、咳咳)
  (好、好难过。谁…谁来救救我啊……)
  顶到喉咙深处的肉块让她无法呼吸。
  鞠子拼命的用舌头想要将刺进喉咙的肉棒给顶回去。因为如此,舌头不断的舔到肉棒最前端的马眼。
  “嗯,对了、没错,就是这样子舔。”
  “嗯啊!?”
  被刚棒所贯穿的下腹部现在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
  由于疼痛而绷紧的肩膀力量现在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下来。由于被抽插的感觉,被硬直肉棒塞得满满的高贵嘴唇中,泄出了不知出自何处的喘息声。
  “嗯嗯、啊啊啊……嗯啊嗯”
  (怎、怎么?……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刚刚觉醒,充满了欲望的女性本能,征服了无垢的少女心。对性一无所
  知的鞠子,对自己身体所发生的变化完全不了解。
  (啊啊……感、感觉好奇怪……,身体好热……)
  被塞进口中的肉棒,确实还让人感觉很恶心的,为什么现在变得好像大支的棒棒糖一样。只要不断的舔它,就会由身体内部涌出一股甜美的感觉。
  “好、好棒啊!老大。这位大小姐现在……”
  “这、这边也是,里面缩得好紧啊。”
  髯须男一面额头冒着汗,一面噗叽噗叽的向蜜穴进攻。
  “嗯唔、嗯嗯、嗯啊啊啊!”
  鞠子张大她邵黑色的瞳孔不停的喘息。那瞳孔不知照映到什么东西。
  从远处有一个白色的人影接近。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发老人。老人的眼镜由于月光的反射而闪烁着白光。
  第一章连续男性阴茎切断事件之谜
  时间是大正十四年。
  巨大的水力发电厂所发出的电力将东京由夜晚的黑暗中解放,处处都能见到光明。
  在七层或八层建筑物并列的街道上,路面电车或自动车在奔驰着。只要由电车上下来,就可以看到街头百货公司或活动照片的广告海报四处陈列。也可以由电气扩音器中听到由今年三月才开始播放的收音机歌曲。
  活动照片!
  以电气力量连续放映出来的美丽女演员们,彷佛是生存在别的世界一样。
  收音机!
  以电气力量将人的声音在一瞬间送至全国的划时代发明。
  可以说电气就是文明、电气就是文化、电气就是科学、电气是万能的。
  在这个受到最先端文明恩惠的电气都市东京,有一个离奇事件受到众人的关注。
  “你看到今天早上的新闻了吗?”
  “你是说是在滨叮魔窟中所发生的那个事件吗?”
  “今天早上的新闻看过了吧?我被吓得快要晕倒了。”
  “被杀的其中一人好像是帝大学生的样子。”
  无论是谁都被今天帝都早报或万朝报所载的满版记事,在被称为魔窟的日本桥滨町之一角所发现的三具惨遭杀害尸体所吸引住。
  当然,杀人或强盗等罪恶横行的魔窟中,尸体并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但是令人惊讶的事情是,这三具尸体的男性生殖器都被人家所切除。
  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目的要切除这些阳具?而犯人又到底是谁呢?
  这些全都不得而知。
  而且,在尸体上也有很大的谜团。
  在活生生的时候就把阴茎给切断了时,在身上应该会有被绑缚或是抵抗的痕迹,但是在尸体上却完全找不到这样的迹象。同时,也没有杀害后再切断阳具的那种外伤痕迹。另外,三具尸体的表情都是十分恍惚,好像达到了快乐的顶点一般。
  而且,也找不出使用像是鸦片等麻药的痕迹。
  这三个人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杀的呢?
  在每一个家庭、每一个工作场所中,由政府高官到咖啡店的女服务生,每个人由早上开始就扮演名侦探,互相做出了各种推理。
  神田小川町中,有一间由设计帝国大饭店而出名的福兰克。洛特- 加龙省。
  莱特所设计,外型十分优雅的女子学校。
  学校的名字是贵族女子理科学校。
  这是一所为了能让贵族阶级子女能够在电气万能时代接受先进教育为目的所
  创立的学校。
  在教室中有一个女孩。
  女学生通常会将伸展到肩膀以下的长发束起来,或者是绑一条大的缎带。但是那女孩有点不同,她的头发剪到比肩膀要短上一些,也没有绑缎带,就这样直接梳成三七分。
  女孩的名字是安永志保理。
  她是第一次大战中由于特需而急速成长的财阀。安永财阀的大小姐。
  被称为华族女子理学校秀才,才色兼备的志保理,背向着那些由于离奇杀人事件而议论纷纷的同班同学们,以充满智慧的神情,全神贯注的阅读在她桌上的一本杂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造人的名字被取作玛莉亚,我不认为这只是偶然。”
  在志保理眼前以横文字书写的杂志,是最新一期的美国科学情报杂志“SCIENCE NEWS”。
  里面所记载的是,以制作电影巨作“卡里嘎里博士”而出名的福利希。蓝古花费巨资,以四年时间拍摄的新作“METROPLACE”即将完成的报导。这是一出以未来科学都市为舞台的电影。
  “哪,安永同学。你认为如何呢?”
  被叫到自己名字的志保理抬起头来。不知何时,面前的同班同学已经聚集成人墙了。
  “妳说如何?是指那件事呢?”
  “安永同学妳真是的。”
  “妳没看过今天早上的报纸吗?”
  “嗯。我从来不看报纸的。”
  志保理淡淡的回答道。
  “这样的话,就看一下这个吧。”
  不管她愿不愿意,一个女孩将今天的帝都早报放在志保理眼前。
  “……谜之恍惚尸体,男性阳具切断事件。”
  志保理出声朗读着所看到的标题。
  “真的好可怕哦!”
  (是啊)
  志保理轻轻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的确说不定是一个很可怕的事件,但志保理对这个事件却没有任何兴趣。比起这件事,杂志上所记载的报导要更令她介意多了。
  但是,她的同班同学却自以为是的更加骚动起来。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做的出来的,说不定是哪里的妖魔鬼怪……”
  “哪,安永同学,对这个事件妳认为如何?”
  “说如何,是指什么呢?”
  “我们都认为如果是安永同学的话,一定可以解开这个恐怖事件所隐藏之谜团的。”
  全部的同班同学都一起点头。
  前发和头上的大缎带也因此而轻轻摇动。
  “哪有,说我一定能解开实在是。”
  “妳实在是太谦虚了。”
  一位大眼睛的少女因期待而显得有点紧张的说道。
  “如果是贵族女子理科学校第一的秀才,拥有根本不拿女学校功课当一回事之头脑的安永同学,一定可以解开这个谜的。”
  围在志保理周围的女学生一起点头。
  “玲子说得没错,因为安永同学可以说是华族女子理学校的明智小五郎。”
  戴着金边眼镜的少女原美奈子向着玲子的方向如此说道。
  “明智小五郎?”
  “他是日本侦探小说界的新星江户川乱步老师在”新青年“中所著的”D 坡杀人事件“及”黑手组“中大活跃的名侦探,拥有可以破解完美杀人陷阱的天才头脑。真不愧是江户川乱步老师,我从他的处女作”两钱铜板“开始就一直在注意他了。啊,我将来也一定要像江户川乱步老师一样,在”新青年“上发表很棒的侦探小说。”
  “美奈子同学,妳的议论发表到这里就可以了,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安永同学的推理。”
  “是、是这样吗?对不起。”
  美奈子由忘我中回复过来。
  “那么,安永同学。”
  当玲子好不容易住嘴时,由钟塔那里传来了阵阵钟声。
  “各位,已经是上课的时间了哦。”
  “唉呀,真是可惜。”
  少女们带着惋惜的表情,一个一个的回到座位上去,志保理也因此终于获得解放。
  (大家好像非得要这样吵吵闹闹不行呢。)
  志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
  (无论是活动照片还是歌舞校的演员,每天都是像这样吵吵闹闹的。)
  并不是有要贬低她们的意思。
  (但是,我可真不想被卷入呢。)
  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以静静阅读喜欢的书来消磨时间。
  志保理虽然对于那篇报导的后续很介意,但她还是把桌上的那本杂志合起来收好,取出教科书。
  (……鞠子同学,大概来了吧。)
  志保理看着讲桌附近的座位。
  “哎呀?”
  回到座位上的玲子,发觉到自己前方座位是空着的这一件事情。
  “哪,美奈子。”
  “是鞠子的事情吧。”
  隔壁座位上的美奈子点点头。
  “今天她会缺席,可真是令人惊讶的事情啊。”
  “那个温顺的鞠子,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勇气呢。”
  “但是,我之前就想过会变成这样了。”
  “嗯嗯,我也是……”
  这时,教室的门打开,一位穿着佯装的女性伴着高跟鞋的声响进入教室。
  这位女性是在贵族女子理科学校执教的吉冈鹤子。
  “起立!”
  “不好!鹤子老师进来了。”
  “之后再谈吧。”
  玲子跟随值日生的声音,为了不比其它同学要晚一点,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
  (虽然是这样想,但鞠子真的是跟那个帝大学生私奔了吗?)
  东中川鞠子与帝大学生交往这件事,是全班同学都知道的。
  两个人在神田明神相约偷偷幽会的时候,曾经被玲子看到过。
  虽然好像是第一次约会的样子,鞠子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之后听说好像两人已经约定要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了。
  但是,由于鞠子的家里已经瞒着她说好了亲事,这样下去的话就要被迫与一点也不喜欢的男性结婚了,所以她才决定要私奔。
  玲子这些同班同学对于勇敢选择爱情的鞠子都十分支持,也为她募集了可以暂时过生活的资金。
  (如果是真的的话,这可是华族女子理学校创校以来的最大新闻哦!)
  虽然一直到刚才为只都还对那桩离奇杀人事件很有兴趣,但现在玲子的脑袋中满满的都只是想着鞠子的事而已。
  “敬礼!坐下。”
  鹤子将出席簿与教科书放在讲桌上。
  女教师的服装,一般而言都还是和服。但是鹤子生为横滨贸易商的女儿,自小就习惯西洋风味的生活,所以她一直都是穿着着洋装。
  那一天的鹤子,穿着的是白色设计鲜明的上衣,以及黑色的落地裙子。造型感觉起来好像是标准的美国老师一样。
  但是,虽然乍看之下是非常保守的服装,但是在上衣之下突显出来的鹤子两个充满弹性与曲线美的乳房,却展现出当时日本妇女少有的成熟性感风范。
  她戴着金边眼镜,将头发绑起,梳成现在最流行的断发。但是,据鹤子的说法,她只是因为穿着作装容易行动所以才作这样的打扮。
  “那么,各位同学。”
  站在教坛的鹤子以严肃的表情注视着全部学生的睑。
  “在上课开始之前,我要以非常遗憾的心情向各位同学宣布,和各位一起在这里读书的东中川鞠子同学,由于身体不适,所以决定由本校休学了。之前她已经递出正式的申请文件。”
  鹤子的话在教室中引起绝大的回响。
  “生病这件事,是真的吗?”
  “但是,她之前有说过要私奔呢。”
  大家都忘了要上课这回事,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那么,他们是私奔成功了!”
  “没错,一定是成功了。”
  “好厉害,那个鞠子居然真的私奔了!”
  教室中充满了欢呼声。
  “大、大家安静。”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听到私奔这个名词之后,教室就好像落下一颗炸弹似的突然骚动起来。
  自己所说的话,应该只是把鞠子为什么没来的原因向大家解释而已,为什么会像野火一样突然引起这么大的骚动,鹤子一点也不了解。
  “各位同学,现在是上课中。”
  虽然提高了音调,但还是谁也没有把鹤子的话给听进去。
  “她的对象是帝大生哦。”
  “我早就知道了,是法科的学生。”
  “啊啊!好棒,我真羡慕她!”
  “怎么办呢,这样怎么上课:”
  鹤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鹤子今年二十一岁。今年春天才由女子学校的药学系毕业而已。
  “我……该怎么办呢?”
  由于成为教师还不到三个月而已,所以她还没有足够经验来应付这样的场面。
  这时,一个全教室都听得到的声音响起。
  “吉冈老师,这次说要抽考,是真的吗?J
  是志保理的声音。
  鹤子感到很困惑。这次并没有打算要抽考,将来也没有这样的预定。
  “啊,不、那个……”
  “说要考试是真的吗?老师。”
  在鹤子刚要张口说话时,考试这个字眼好像魔咒一样,所有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到讲台上的鹤子身上。
  “啊,糟了!”
  “怎么办!”!
  考试这个名词具有充分让学生回到现实的效果。
  这样的话就可以开始上课了。
  “谢谢。多亏妳的帮忙。”
  鹤子小小声的向志保理道谢。
  “这并不是为了老师。如果不上课的话,到后来伤脑筋的是我们。”
  在鹤子的心里看来,志保理的眼中好像有着如果老师的态度能够再坚决一点就好的非难神色。
  (对、对不起。)
  鹤子对本身的不成熟感到羞耻。
  接着,她重拾了教师应有的态度,开始上课。
  “那、那么。请各位翻开教科书的第二十页。”
  银座。
  这是橱窗里摆设最新流行服饰的巨大百货公司、咖啡或西餐厅、以及由江户
  时代就一直开店到现在的烤鳗屋、寿司店等老铺混杂在一起的东京最繁华地带。
  街上由明治时代就开设的服部钟表店之钟塔,现在正指着七点钟。
  灰暗的空中还残留着一抹夕阳。街上到处都是昂首阔步,戴着帽子的摩登男孩。以及发型时髦,提着皮包、穿着裙子的摩登女孩。好像是要告知夏天即将来临一样。
  在这银座的一角有间名为松月堂的吃茶店。
  这里由明治时代便开始制造巧克力、夹心糖等西洋糖果。由于也有奶油水果馅饼、年轮蛋糕等极为珍贵的西洋点心,所以相当受到女性顾客的欢迎。
  宽广而安静的店里,穿着衬衫的男人正在咖啡的面前打瞌睡。在靠内侧的桌子,数个男人正围着一位手拿咖啡,戴着眼镜的男子谈笑。在其附近有一对看起来像是恋人的男女正小声的谈心。
  鹤子坐在一张四人桌前,面前摆着数本书。手上的笔记本写着什么。
  “要让学生能够理解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以前并不认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鹤子总是以这样子态度来准备第二天的课业。所教的物理,公式能不能让学生们能够轻松的了解吸收,这一直是鹤子给自己的课题。
  (果然我大概是不适合当老师的吧。今天早上的事居然还要学生协助才能恢复秩序,我真是没资格当老师啊。)
  今天早上的事情,仍然在她的心中不停翻涌。
  那个时候的志保理的眼神,一直没办法离开她的脑海。
  安永志保理。
  在贵族女子理科学校不但成绩优秀,而且上课态度、生活态度都非常认真的少女。
  以教师的立场来说是个没有任何缺点的模范学生。鹤子是在担任志保理的导师之后才感觉到她的完美。
  (完美到让人害怕。真的,我可以教她的东西可以说是什么也没有了。)
  安永志保理和一般的贵族小姐完全不同。
  (这果然可以说是她母亲的影响吧。)
  “唉呀。”
  突然想到什么的鹤子抬起头看着时钟。
  “已经快要七点了。明明和呈一约好是六点半的说。”
  鹤子她今天是和恋人约在这里见面。
  他的名字是白井呈一。
  职业是夸称日本销售量第一之帝都早报的记者。
  “算了,他总是这个样子。”
  一副无可奈何表情的鹤子将铅笔放下。
  (肚子好饿。来吃个奶油水果馅饼吧。不过,这样子自己先吃好像是有点失礼。)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白井由开着的店门急急忙忙跑进来。
  “唉呀!鹤子,对不起啦。今天真的是想准时来的说。”
  “道完歉的白井在鹤子的对面坐下,将凌乱的头发向后梳拢。
  “真的吗?”
  鹤子将脸朝向窗外。
  想稍微闹一下别扭给他点颜色瞧瞧。
  “当然是真的了,真的。喂!给我来杯咖啡。”
  白井叫来女服务生点完餐后,将时下最流行的白麻上衣脱下,然后松了松脖子上的高级领带。
  把衣服脱了也还是很热,六月未就是要像这样才对。正如同我之前的想象。
  咦?
  突然,白井的表情好像看见什么了一样。
  “里面那一桌坐的是永井荷风哦。”
  “永井荷风?”
  “没错。穿着鼠灰色上衣、戴着眼镜,下颚有点长的邵个就是了。我是第一次在这间店看到他。”
  “是你认识的人吗?”
  “怎么可能。荷风是小说家。之前他以”美国故事“席卷了明治文坛。现在的作品由于详细描写了艺妓或妓女与男人睡觉的情景,所以被文坛称为黄色作家。
  邵位老师,已经结过两次婚又离婚了而恢复独身生活了。现在的他,比起小说来,私生活要更引人注目多了。“”是说他的私生活很豪华吗?“
  “女人啦!女。人。那位老师,大家对他的风评是对女人来者不拒。”
  白井把声音放小了说道。
  “真是。”
  鹤子的脸红了起来。
  (这个喜欢女人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鹤子开始注意永井荷风。
  他的年纪约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看起来是相当温和宽厚的一个人。由长相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如白井说的那么喜欢女人。
  “真的是那位先生吗?”
  “人是不能只看外表的。现在可是堂堂帝国大学学生都会在犯罪场所被杀的时代了哦。”
  “你说的是今天早上的新闻吗?”
  “没错。”
  “但是,真的能肯定是帝大学生吗?”
  “也有戴着学生帽的假学生啊。”
  白井点了点头。“但是,在这次事件死的毫无疑问的是帝大学生。其实,今天我所以会迟到是由于警视厅已经查出死亡学生的身份了。他的名字是星山佑史郎,帝国大学法科的学生。”
  (法科!?)
  帝大法科这个名词今天是第二次听到了。
  “怎么了?”
  “没、没有。只是……”
  稍微停滞了一下。鹤子将今天教室发生的事情告诉白井。
  “唔、东中川伯爵家的千金与帝大法科的学生私奔吗?”
  “学生们是为此议论纷纷,但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不、这样的话就变得很有趣了。”
  “怎么说?”
  “如果星山佑史郎是东中川伯爵家千金私奔对象的话………这回的事件就有可能与东中川家扯上关系了。这件事,警察和其它的报纸好像都还没注意到。
  “不会吧!?”
  “只是可能的话就绝对有一探究进的价值了。如果私奔的对象真的是星山佑史郎的话,那这回的事件就有可能是东中川家的人为了要带回伯爵千金而下的手。
  嗯、这样的话非得要马上去确认一下才行。“
  白井抓着上衣与账单站了起来。
  “呈一?”
  “对不起,我一定会找时间补偿妳的。”
  “但、但是!”
  “不要紧。别担心。由你这里听来的这件事我绝对会保密。”
  说着说着白井已经付完账单,向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被留下来的鹤子,只能目送着白井背影逐渐远去。
  (啊!啊。今天又是这个样子)
  她叹了一口气。
  (到底我们之间会变得怎么样呢?)
  鹤子的眼眶红了起来。
  很快的,白口井的身影就消失在营座街道上的车与电车交会处。
  鹤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唤来了女服务生、点了这间店有名的奶油夹心馅饼。
  但是,风评很好吃的奶油夹心馅饼,现在的鹤子却是食不知味。
  霓虹灯闪烁的银座街道,有两辆高级车通过。这两辆车都是在福特公司所特别订制的箱型车。
  在前头那辆福特车后座所做的人是,拥有德国与美国理学及工学博士学位,在当地长年研究有关电器能源之后,被政府邀请回国的天才科学家,电气卫生病院的院长强罗博士。
  虽然博士已经有很长的白发和白胡须了,但他无边眼镜下的眼神仍然散发着年轻的光芒。好像是在跟人表示说自己对于科学的热情还未衰退一样。
  在他的隔壁,有一位穿着连襟服装的美少年拿着博士的皮包坐着。
  他是博士的助手兼秘书,关根苍吉。
  “关根君,看吧!这个被电气照耀的街道!”
  博士看着窗外。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高亢混浊。
  “蒸气的力量、瓦斯的力量、都没有办法提供我们像这样的光芒。只有电气的力量,能够让我们打破黑暗的藩篱。总有一天,我们会以电气能源让帝都城为二十四小时都不睡眠的地方。”
  “那么博士,人到底要在什么时候睡觉呢?”
  苍吉投下了一个疑问。“问得好。人可以在自己喜欢的时间起床、自己喜欢的时间睡眠。根本不需要担这种心。就像电气可以给黑暗光芒一样,总有一天,电气也可以一按开关,就让大白天也会有黑暗的感觉。”
  “是说征服闇的电气也能够征服光吗?”
  “没错!电气可以让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关根君有听过电视这个名词吗?”
  “没有,从未听过。”
  “是吗?电视是将活动照片与收音机这两样东西联合在一起的技术。映象可以乘着电波像收音机一样输送。只要有受像装置,无论在日本的哪一个角落,不!
  应该说是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可以见到映象。现在,美国和日本都已经在朝实用性的方向研究了。
  “听起来好像是在作梦一样呢。”
  “哈哈哈,梦吗?没错。电气是可以把梦想变成现实的唯一能源。现在虽然人可以不靠电气来过日子,但是马上,电气马上就可以支配人类全部的生活了。
  无论政治、军事或经济,电气支配一切的日子早晚会来临的。电气!电气!
  电气!
  啊啊、电气唷!你实在是太棒了!
  这之间,车子过了数寄屋桥通过了有乐町,在樱田门前的警视厅停住。
  “博士,到了。”
  “嗯。”
  苍吉打开车门先行下车。
  博士慢慢的下了车,向后面挥了挥手。
  后面车子的车门打开,数个男人将一具木制棺形的机械装置搬运下杗.
  “各位,里面是精密机械,请好好小心搬运。”
  “那么博士,我们走吧!”
  “嗯,关根君。让警视厅的人们看看我们电气科学的真髓吧!哈哈哈哈。”
  一面笑,博士一面打开了警视厅的门。
  “带博士到这样的地方来,实在是……”
  博士一行人,由以警视总监为首的警视厅干部们带路来到了一条地下通道中。
  在阴暗潮湿又带着臭味的通道两旁,并列着一扇扇没有窗户的铁门。
  “哈哈哈哈、别介意,这也是工作的一部份。总监,不用太介意了。”
  强罗博士笑着说道。
  “就是这个房间。”
  前导干部中的一人将房门打开,博士慢慢的走进了房间。
  房间深处有个两手被绑住的女性,从天花板被吊在空中。这里就是在社会上恶名昭彰的警视厅拷问房其中之一。
  “这回还想要做什么就来吧。无论是谁来拷问,我都不会输的。”
  被吊着的女性对博士投以挑衅的视线。
  被绳子绑住的两个乳房,感觉好像快落下的果实那般,已经成熟欲滴了。
  女性为了取得身体的平衡,向瞎米一样的卷曲着。
  大而突出的臀部,其曲线好像是两颗大桃子一样,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忍不住想伸手一探究竟的冲动。
  “已经连续七天鞭打和灌水了,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是个还不错的美人嘛。”
  凌乱的头发之下有个整齐的眉毛和黑而大的瞳孔。挺直的鼻梁除了美感之外还给人一种意志坚强的感觉。另外,虽然身体各处都是由于鞭打所造成的红色伤痕,但被绳子绑住的机夫人显得晶莹剔透。
  “她是在银座咖啡店”海豚“工作的女服务生。玲兰。”
  “呵呵、咖啡店的女服务生吗?”
  强罗博士站在玲兰身边,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嗯。但这女人其实是个无政府主义者。我们认为她涉嫌准备颠覆政府的革命,以及准备暗杀政府要人等。”
  “已经判明无政府主义者们有给予她资金的援助了。”
  “资金援助吗?但是……”
  “我们只是以违反治安维持法的名义将她带来调查而已……”
  总监以无表情的事务口调回答道。
  这一年,通过了年满二十五岁的年轻男性就有众议院选举权的普通选举法,以及治安维护法。这是一项参加想要变革国家体制或是以否定私有财产制为目的的社团或组织的人,将会被判处十年徒刑之法律。
  但是,美其名由无法无天的恐怖份子手中守护社会的这项法律,其真实姿态
  却是权力者可以将无辜的一般市民以无政府主义者或是其协力者的名义任意加以
  逮捕、监禁、拷问的恐怖法律。
  之后这项法律经过了数次修正,将言论、出版以至于政治经济各方面的自由由国民的身上夺走。日本也由此而踏入军国主义的时代。
  “我们是为了要知道真实而请求博士协助。”
  “我了解了。”
  认同了的博士点了点头。
  “那么博士,可以开始设置装置了吧。”
  “嗯,拜托你了。”
  苍吉他们将棺形大箱子以及机械装置运到玲兰的面前。
  由棺中抬出的,是个高约一公尺五十公分的机械人偶。这个拥有十分慈悲脸庞的金属制机械人偶,外型看起来像是千首观音像。但是,千手观音的背后有着无数的手。这个机械观音的背后却不是手。
  它的背后全都不是手,而是男性的生殖器。也就是阳具。而且,每一根都呈现不同的形状而勃起着。
  苍吉他们,将机械观音像与箱型机械装置用导线连接起来。
  “博士,蓄电池的连接已经完成了。”
  “嗯。”
  强罗博士站在机械观音像的里侧,正在喀查喀查的操作着在腰部的两根长杠杆,以及数颗长得像是开关类的按钮。
  不久之后,机械观音像背后的阳具们,开始振动。
  “哦哦!动了!”
  “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啊!”
  维持帝都风纪的警察干部们发出惊讶的声音。
  “呵呵呵、它的名字是电气观音。这个由电气起动的观音像,上面装置了由我电气卫生医院所实验开发的二十根人造阴茎。如何,还要逞强吗?”
  强罗博士看着玲兰说道。
  四
  (什、什么!?怎么有如此恐怖的观音像呢?)
  铃兰真不敢相信。
  慈悲为怀的观音像居然身上出现了无数的阴茎。
  咖啡店的服务生。铃兰虽然从十八岁的花样年华就开始体验了多次的性经验,但却是首次看到如此令人乍舌的场面。
  (到底这是有什么作用?)
  铃兰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弯弯曲曲移动的阴茎。
  看到如此的场面,铃兰的心不禁怦怦地跳着。
  先是乳房前端的红色乳头突然硬了起来。好像在暗示些什么?照理在这个佛教圣地,是禁欲的场所。
  就算年轻漂亮的铃兰追求过肉体的欢愉,也没有令人不可思议。不过此时她尚未发觉自己要去追求肉欲。
  用阴险的脸看着博士。
  “我现在要用此物质问妳,怎么样?
  “质问?”
  铃兰一脸不可思议地笑着说。
  “这种玩具是做什么的?”
  “这个嘛?”
  博士手握着开关,并操作左右的游戏杆。
  从观音像的背中将近有二十只人造阴茎中,其中就有一只像魔术般的手伸出来。
  “阿!”
  人造阴茎不断地像铃兰蔓延而来,瞧!有一只……
  瞬间一只人造阴茎去触摸铃兰的嘴唇,并插入她的口中。
  (咦、这是什么?)
  令人不可置信的事发生了。
  在观音像的背中,看起来有点令人讨厌的不断旋转人造阴茎居然是伸缩自如的。其中一只现在正侵犯着铃兰的嘴巴。
  (不是开、开玩笑吧!)虽然必死也会吐出来,但是用绳子垂吊身体是相当不自由的。木头的滋味延伸到口中。在马达声音的回绕之下,人造阴茎的龟头也在旋转着。铃兰使用舌头顶回人造阴茎时!发出了喘息的声音。同时反复进行了几次时,可以肯定的舌头以变成阴茎的形状了。
  (这不是妖怪吧!)
  男性器官的触感,虽然可以比拟竹竿的长度与宽度。但是却不是拥有肉体男性所能体会的硬度。只有像这样硬的阴茎,才可以把雁首的腮涨满起来。把它当作玩具,反而会太令人恶心。
  (……假如这种东西进入身体的话)
  了解男人味道的铃兰,无意识地比较了起来。
  想到它伸进女人阴道中坚艇的感受。
  当口中衔着人造阴茎时,瞳孔此时出现了呆至,身体的深处感受到如火般的炙热,女人深处的花瓣自然而然地变得光滑起来了。
  令人感到羞涩的阴核自然地呈现卷起的状态,有一股呼之欲出的感觉,铃兰了解到她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带有甜酸味道的爱液此时充满在呼之欲出的地方,滋润了秘肉,滑溜溜地似乎要流出阴道口外了。
  (嗯、不行、那样的话……)
  铃兰爬上了同体周围。
  “如何、第一条的味道想不享用舌头好好地品尝雁首的微妙形状呢?这可是日本属一属二的木偶工匠所制作的有名器具喔!”
  铃兰看到脸上像洋溢着胜利笑容般的老人,一副惊恐的表情。要感受这种玩具,真让人受得了吗?因为是咖啡店的女服务员,玩弄男人是基于生意上的关系。
  不过若要自己听闻这种事情时,铃蔺的眼睛就直视着老人。
  “只是对第一条不满的话,那么就来尝尝第二条、第三条的滋味吧!”博士随即按下开关,操作左右的游戏杆。
  于是在观音像的背中移动的许多人造阴茎遂从左右一条条第伸出来,这时像要把身体整个绑住般,绕上两边的乳房。(嗯——)两个乳头被人造阴茎的前端触摸到,全身像抽筋般地抽续了起来。这可是比先前用舌头刺激来得更直接的刺激,此时身体跳动了起来。
  (啊!)
  使左边乳房发养的感触,进而右边乳房光滑的感触,两种全然不同感触的人造阴茎让大的雁苜旋转,并爱抚了敏感的乳房。嘴巴、两个乳房等三个地方背胡乱转个不停的人造阴茎一再地蹂躏着。两条人造阴茎想要慢慢地解开乳房似的,时而用龟头的前端抚摸乳头,时而蹂躏着整个乳房。
  “嗯、”
  身体感到一阵疼痛。
  将人造阴茎绕在坚艇的乳房上,并彻底地给予不断地爱抚,于是就在乳头不断地刺激之下,铃兰无法忍受得乱翻滚起来了。进而巨大的阴茎又加以粘粘糊糊地蹂躏,强烈受到刺激的胸部就彻底地荡漾起来了。铃兰此时以模糊不轻的声音绽放她娇艳四射的光芒。
  “嗯、啊——”
  无意识地躬起身体来,竟而还发出了害羞的声音。
  (居然这种玩具还可以使人销魂,骗人嘛…)
  以必死的姿态像自己说,并让身体扭动起来。
  虽然垂悬的身体是无法逃过人造阴茎的蹂躏的,与其那样地挣扎还不如使用微妙的角度享受尖乳和乳房被刺激的欢愉。
  “嗯…嗯……”
  (啊、居然有此好心情被质问!?)
  人造阴茎所给予的不是痛苦,而是淫荡般的痛。
  “嗯、嗯、嗯!”
  目标是在肉体的深处让娇媚的女孩得到喜悦,身体像溶解般的快感传达到身体每一处,进而全身都受到支配。
  “如何?与插入嘴巴的第一条不一样吧!蹂躏左边乳房的第二条是皮制,第三条是陶器制的。”
  (啊、心情真好!)已经听不到老人的声音了。此时一片一片的秘肉已经湿润了,心里想不要玩了,可是越是制止,肉壁却越是心矿神怡呢!(啊、啊、啊!)
  渐渐地为追求更强烈的刺激,遂将身体往人造阴茎上摩擦,使身体扭动了起来。
  唇和舌相互交战之下,发出了声响,接着吸允起大阴茎,简直在品尝着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样。
  就在狂喜之际,将吸允着阴茎从嘴中拔出,
  同时两边乳房所产生的舒服愉快的震动也已经消失。
  “啊、不要!”铃兰终于发出了难以割舍的声音。
  “喔!情绪突然之间低落了下来。不是太早了吗?”
  “啊、我不要!”
  铃兰喘息着。
  “身体不是在最佳状态了吗?此时再配合期待的话,不是更棒了吗?”
  强萝博士栘动着在观音像背中的游戏杆,再牵动着另一条更新的人造阴茎。
  瞧!
  阴茎上的龟头彷佛拥有如人类拳头般的大小呢!它的动作好像竹竿再震动一样。
  “让妳看看人造阴茎第十九号根,这个和以往的那些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滋味,由于是使用的材料是马来西亚产的树胶皮质,所以它比人类的阴茎还要软,真是太棒了。”
  就随着弹性特佳的龟头缓缓移动下,向铃兰的股间接触过来。(啊、真棒!)
  正当她想插入时,眼睛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快、我要了)
  变成一匹母马的铃兰,像蛇般地卷起镰刀型的脖子,向不断逼迫过来的人造阴茎,摸擦女阴部,并摇动着腰部。
  她的眼前呈现一片模糊的景象。
  (终于要来了)但是,期待破灭。
  “啊、那里、那里才对。”
  铃兰悲伤地哭了起来。
  “不——不、不要屁股会裂开!”
  人造阴茎第十九号根这时插入的地方,并不是阴道,而是另一个门。
  抵死不从地扭动着屁股,企图阻止人造阴茎的侵入。不过阴茎的龟头前端还是往向菊花洞穴的肛门进入。
  “啊!在这、这么脏的地方插入的话,”
  “喂!这很脏噎!那后面的洞不是要生小孩用的吗?”
  不料,博士出乎意料地说,
  “拜托啦:忍耐一下嘛!”
  铃兰这回没有抵抗地,终于将整个雁首收服在肛门内侧,人造阴茎阴柔软的粘膜而开始向左右两方冲刺。
  于是突然间整个肛门震动起来了。
  “啊”
  似乎像疼痛一般的奇怪感觉。
  反射性的,力量进入括约筋,肛门紧缩起来。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居然在这种地方……)
  感觉在肛门的入口附近,全都充满了粘搭搭的粘膜。
  “不错噎!啊、屁股居然也……”
  (心、心情真舒适啊!)
  连人造阴茎插入于屁股里,都可以自由自在地移动。
  “啊!好、好耶!连在这里都可以玩得很高兴。”
  “这种怏感,真不是用人类的阴茎所能体会的。之前插入阴道的时候,永远都只是局限于某种快乐之中。
  博士嚷嚷地说。
  “啊、啊、啊、”
  (棒!真棒!屁股的洞连里面都痒起来,啊!这种奇怪的变化,不错!)
  这次活跃于屁股里的人造阴茎,随着它的爱抚已传达到肉壁而到达另一个洞,进而也到达了湿淋淋的女阴部那里。阴到的里面开始疼痛起来了。(这次蹂躏的地方居然是屁股,真不可思议!)后面的洞使得阴道的疼痛越来越感到厉害,无法忍耐的欲求不满传达到身体里面。(啊!和以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真想早一点进入看看!)铃籣的肉体已经透露想要满足那个令人发狂般的饥愒。想要制止疼痛,不过若无法忍受的话,身体就会悲鸣起来。(不、不行。那么、我的用意……)
  随着爱液从秘肉中溢出来之时,身体也随着扭动了,不过铃兰想要尽量抑止自己情绪的表现。“瞧!妳的秘所里已经滴出蜜汁来了。”
  老博士简直是以看透她心事般的口吻说着。
  “不、不对!才不是那样呢?”
  铃兰摇着头说着。
  脸一时之间红了起来。
  “是不是,就问妳的身体好了。”
  老博士的眼镜下,充满着怪异的笑容。
  “那么、让我们来尝拭看看最新型的人造阴茎第二十号根吧!”
  博士扳动游戏杆,就将和第十九号根一样形状的人造阴茎插入下腹部的肛门里面。
  “啊!”
  铃兰发出了带有鼻音的撒娇声,全身还舞动了起来。
  人造阴茎的前端将肉壁打开了。
  (进来了……)
  (心情真是真棒哩!这个好像是前一个改良版似的。)
  (啊、再插深一点吧!)
  很快地腰间就扭动了起来。
  股间也听得到滑润的声音。
  坚艇的龟头前端反复地边搓着肉壁的入口,同时向逐渐扩大的裂缝突刺进去。
  不久秘肉的裂缝就充满了爱液了。
  铃兰好像在期待着人造阴茎赶怏进入肉壁里似地扭动着腰,不过不管怎么地往腰间突刺进去,始终都无法进到最里面。
  “那么就到这里吧!”
  博士发出了无情的声音。
  “啊就、就这样。再里面一点吧!”
  “这样就可以了。”
  “不、不要啦!哪有做到一半就……”
  每次铃兰哭泣着扭动身体之际,两颗外型佼好的乳房就一直在摇晃着,而且还相互地摸擦着。
  纤细的腰彷佛向要人工脖起般地,哆嗦地震动着。在两脚已微开着的大腿中心处,肉壁的入口传来突刺的巨根,向糖稀般地摘下了粘粘地蜜汁。
  “拜托啦!只做此为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喉咙哽咽地,并皱着眉头诉说着。
  “哈哈哈!做到一半,脸还是很美啊!”
  “但是,身体热热的,就到此为止感觉好奇怪啊!……呜、拜托啦!”
  因蜜汁而湿润的秘肉此时不断地抽续着,并发出强烈的渴望。
  “你不是要和我说交钱一伙的事吗?”
  “那、说出来的话,愿望是不是……”
  因饥渴的肉欲而把失去女人该有的矜持。铃兰早就把数个人的名字说了出去。
  “你和邵家伙的关系是?”“不知道吗?我只是要你把店里重要的客人名单交出来而已……”“客人的名单是?”铃兰说出来的人物名字中,令在场的全部人大吃一惊。因为名单的里面有有名的大海运公司的社长儿子的名字。“啊!真是万万没有想到。J ”你不会在说谎吧!“总监耸耸肩地抬头看一下铃兰。”说什么谎呢?我只是把拜托的信和钱交出去而已……“”那、这么说,我们真正的资金来源并不是这个女的……“其中一位干部看着总监。
  “嗯、事关重大。我们不仅要采24小时轮替的方式来监视,不行只是盯着对手而已。要逮补可是要讲求证据的喔!
  “啊!那就马上采取行动吧!”
  警视听的干部们向总监敬了礼,赶紧离开了拷问室。
  “真希望早一点得到赞美啊!”
  铃兰向博士死求百赖地,简直就像柔顺的母狗一样。
  “这样好了。让妳尝一尝到里面的滋味吧!”
  人造阴茎好像要把阴道撕开般地,龟头不断地往内部直直插入。
  “啊!来喔!”
  下面的开口完全地将人造阴茎吞噬了。
  (啊!进来了、进来了!!)
  人造阴茎像要贯通腰间一样,它的粗干一点一点地往秘肉的里面进入。
  “呀!又硬又粗,被它撞到不会麻麻的吗?”
  而且,屁股上面还有一只人造阴茎插进来了。
  “啊!里面有两条撞在一起。啊!撞到了……”
  插入两个洞里的人造阴茎撞到了肉壁。
  接着,人造阴茎终于插到了阴道里面。
  (就是这个。这才是我想要的啊!)
  进到了子宫里面,所达到的快感连内脏都快要融化一样。
  只有女孩子才能体会得到这种快乐。
  “啊、好棒啊!”
  铃兰的背弯成像弓箭一样,发出高兴的声音。
  到底以前和我睡过的男人有没有给我这样的快感过呢?
  而且,这种肩应富有弹力的人工龟头,似乎和男人的那个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是期望,它则随时会给秘肉得到充分的快感。
  只是男人的那个绝对无法得到那样的满足。
  (啊!这样也可以,这样就觉得很棒了。)
  什么也没想,
  只要满足。
  只是作为女人的本能支配了铃兰。
  “啊!”
  沉进在喜极而泣的铃兰,又尝到另一个疼痛点了。
  从另一个通道——尿道传过来。
  人造阴茎的扭动刺激了尿道,带来了急促的尿意。
  (这、居然这时候……)
  ——铃兰强忍着尿意,向股间用力。不过,这样一来,进入肛门的人造阴茎又刺激了尿道。
  (啊!要怎么办才好呢?)
  不管阴茎是向股间用力,才是拔出时,尿意和快感都交互地涌上来。
  “舒服吧!”
  看到铃兰和尿意战斗的强萝卜是开口说:
  “真是体贴的电动观音呀!让妳全身上上下下都酥松了。
  瞬间长的、粗的、每个形状不同的17只人造阴茎伸过来,往大腿、往乳房、往腋下、往脖子、往耳垂、往嘴唇,凡是可以缠绕的地方都开始爱抚起来了。
  几乎有二十条的人造阴茎给予的快感,使与尿意战斗的钤兰身体,无形中瘫痪了下来。
  “啊,再忍耐一下吧!”
  “啊!身体似乎伸到天际般的感觉。”
  真是惊人的快感啊!
  从洞到身体的每一处都饱尝到二十只人造阴茎的蹂躏。
  (啊!好棒啊!这个东西……)
  头脑一片空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同时还夹杂着啜泣的声音。
  “啊——,要去了!要去了!”
  身体大大地抽续着。
  “不行,尿出来了。快要尿出来了!”
  “啊!”
  从嘴唇处就泄漏没有力气的声音。铃兰陷入绝望的表情。
  马上,人造阴茎从插入的地方发出了声音,喷出了缓缓的液体。
  第二章魔璃阿——美丽的机器兵器
  一
  趋叮区纪尾井市。
  明治十一年五月十四日因太久保利通被暗杀之一事,爬上纪尾井山坡不很远的地方,发现了一栋从继承二年前病死的父亲之爵位的东中川义彦伯爵的官邸。
  此官邸坐落在广大豪门的对面,类似书院的结构,里面建着一座池泉回游式的庭园。
  所谓的池泉回游式庭园,就是以水池作为中心景物的庭园,像东中川家的情形,便是以水池作为水源,修筑了人工河川和瀑布,绽开的花菖蒲沿着并排的石灯笼在绿园里散开一片盎然的紫色花朵。
  东中川家的年轻少主带着志保理步行在庭园中。
  梳妆整齐的头发、搭配系着白色的蝴蝶结,东中川义彦伯爵的年龄,只不过24岁。和妹妹鞠子一样拥有白蜇的肌肤,从其五官散发出来的气度,似乎让人深深地觉得他的血液里流有历代朝臣的血统,配上伯爵的官位真是再称职不过的了。
  “总觉得像他那样老实的人,休学的这段期间,谁会去看他、关心他呢?,似乎也都没有朋友,真是令人担心吶!其实并不然,安永就可以作为他的朋友嘛,这样就可安心多了。”
  对于独自一人似乎还是过得很快乐的义彦伯爵,先前的时候,却是令志保理困惑了不少。
  (我才不是像朋友所说得那样呢……)
  志保理毕竟也是他同年级的其中一人,所以也来探望了鞠子。虽然说是同年级,鞠子还是比同年级的同学不善于说话。
  “休学的理由居然是结婚,真令人吃惊呀!”
  志保理若无其事地把话题转回到鞠子身上。
  “真是抱歉哩:这是我们没有说得很清楚的地方。”
  话语停了一下,接着义彦带有稍微自傲的口气继续说。
  “由于对方说,要嫁就要趁早,所以就赶在两周后的七月十五日举行了结婚仪式,不仅喜帖还未寄,也没有向学校说明详细的理由。”
  “对方是哪里的人?”
  “富川省姓吴的人家。”
  “那么就是富川银行的……?”
  “没错!就是现在正显耀一时富川银行的总经理长子。这样一来将来不就是总经理夫人了吗?那令妹是很幸福的人呢—”
  在大正四年时,因股票市场的狂飘,赚取了不少的财富,可谓之股票大户的富川遂在来年大正五年设立了富川银行。设立之后,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美国和欧洲等世界各国相继向日本订购军需用品,面临此大好时机的富川银行就融资给其它公司,甚至还积极地采取投资朝鲜和台湾的方案,获得了很大的成功。
  富川银行遍及的地方姑且不论国内,连台湾和朝鲜都设有分店,算得上是大银行。
  “结婚的喜宴,志保理、还有侯爵夫妇一定要参加哦!”
  (那是当然的。)
  所谓想要射箭,一定要先射马喔!
  总觉得年轻的伯爵是利用志保理,接近他的父亲的。
  对于这样的事情好像是习以为常似的,志保理充耳不闻,只是在询问着他所关心的事情。
  “那结婚了,之后还要不要回到学校去读书呢?”
  “由于对方有表示结了婚要继续上学也没关系,就看鞠子的意愿了。”
  “是这样的啊!”
  “不过,嫁过去之后,一生都不用烦恼衣食的问题,所以应该是不用再上学的。以后,只要每天看戏或购物,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哇!你妹妹真是幸福的人啊!”
  说着说着,两人顺着庭园里的小河走到了桥的前面。
  桥下,红色和银色的鲤鱼在水中悠游地游着,其颜色和花菖铺的紫色衬托在树木之间,显得份外地耀眼。
  “从父母那里就听来的漂亮的庭园,果真是如此的漂亮啊!”
  “因为是从平安时代就一直传下来的,所以感觉一点优点都没有。”
  伯爵笑着说。
  “此庭园是家父耗尽平生积蓄所建造而来的,能维持到今天的局面还真不简单呢!是真的应该要收取入园费的时候。”
  “什么?”
  “开什么玩笑?”
  年轻的伯爵笑着,
  似乎没有听到开玩笑的事情。
  “在庭园的一角不是有架书器什么的,它是设在哪里?”
  “是那里吗?”
  差不多离这里有五、六分钟的距离,数只树木做成一块的场所。志保理手指着那里说。
  “对!那里有一个茶室,它主要用于欣赏景物之用的房间。妹妹就瞒喜欢那里,当不在房间时,几乎都待在那边。之后,由于吩咐了佣人送过来的冷食,请慢用。”
  “还特地准备食物,真是谢谢!”
  “快别怎么说?先前家父经常受你的照顾。”
  东中川家的少主,好像把志保理当作侯爵本人似的,谦恭地敬礼。
  二
  时间追朔到一个钟头前。
  鞠子此刻在一个叫做松风亭的茶室里。
  松风亭是父亲在世时,每个季节中都会举办盛大宴会与茶会的地方,而且也长做为会议室之用。有多达18间的和室,不仅每间都有玄关,而且也有走廊。
  茶室也设有可拉开纸窗的门,到走廊去玩,所以与其说是茶室,或许也可以说是另辟一室的房间。
  不过,义彦代理的这两年,几乎都没使用。继承之后的义彦也没表示对庭园充满着兴趣。
  诸如人园费之事真是出自于他的本意。
  虽然是有那样的打算,不过到目前为止松风亭只是鞠子用来欣赏景色之用。
  现在的鞠子,用黄色的缎带绑着散在头后面的长发,穿着用同样黄色带子绑着带有红色蔷薇的睡袍,坐在走廊边。其身边则有一位打着蝴蝶结,把衬衫袖子卷起来的20来岁青年。
  他是义彦的秘书,为东中川家雇请的永野。
  仔细一看,鞠子将右手伸进永野的股间。同时用她那细白的手指像画圆般地抚摩着已膨胀的裤子布料。
  鞠子此时不是在享受美好的景物。
  “如何?想不想沾污我呢?”
  “但、但是、小姐……”
  “你应该知道的,我指的是什么?没关系的,来吧!”
  鞠子不时地向永野送秋波。
  “来沾污我吧!来吧!我想用被沾污的身体嫁给富川。那是我对那位仁兄的报复手段。永野也应该了解我现在此刻的心情……”
  “小姐、请不要说那些悲伤的事。我认识的小姐绝不是尽说那种话的人。”
  带有神经质般地脸上泛红着,永野继续说着。
  “发生这样不幸的事,就把它忘了吧!请回复到妳爱花、做着美丽诗篇的原来样子吧!”
  鞠子的手停了下来。
  眼前浮现数日之前的自己面貌。
  原本自己喜欢读着法国的诗集。
  心也时常在云海之间遨游。
  而且自己也相信永远的爱。
  鞠子的手指再度动了。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头,穿过裤子去抚摩被夹着的阴茎。
  “啊!小姐!”
  永野身体抽动了一下,发出尖叫的声音。
  鞠子走下一阶,强制地打开永野的两脚,并蹲下了下去。
  一个个地解开永野裤子上的钮扣,里面瘦小的男性阴茎从解开的扣子中露了出来。
  被解放的阴茎,似乎向往自由般,向天际耸立着。
  鞠子用右手紧握着粗大的阴茎。
  “我来教你好了。就把我看成一群逞兽欲的男子们的对象,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做呢?”
  小小的樱唇沿着茎干吸着,等到茎干被嘴唇吸到光滑时,就从龟头的前端到茎干的末梢上下地开始摸擦。
  原本口中读着法国美丽诗篇的桃红色嘴唇,如今却觉得品尝男人的阴茎是美好的一件事。并且原本绑在后面的前发,有几根掉了下来,落在脸颊上,并来回地飘动着。
  “啊!小姐!这种事不值得妳如此做……”
  永野微弱地叹着气。
  “不要,这样妳的嘴唇会被沾污的。不要做这种事,好吗?”
  鞠子从口中拔出已经勃起的阴茎,并正处于兴奋状态地抬起头。
  “我的头已完全无力气……将这种肮脏、臭味的庞大肉棒伸进嘴唇,我这样做,就是我曾经一边忍气吞声一边舔着那群家伙的肉棒。
  一边那样地说,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捋着那个粗大的阴茎,小嘴唇像“o ”字地张开着,再度地把男性阴茎的龟头包起来。眼睛不时地往上看着永野,同时以好像要将它吞噬般地的态势用舌头舔着肉棒。
  “啊!呜!”
  永野歪着头说。
  “小姐,请停止不要做了。”
  口中来来回回地舔着有如钢棒的阴茎。
  永野使劲地用尽腰力。
  鞠子认为对那个禽兽期待爱的自己,简直就是傻瓜,而且被禽兽沾污,自己已不行恢复到人类纯洁的面貌。
  鞠子在嘴唇吸到阴茎的前端时,用手将龟头的包皮拉下来舔着。
  “嗳呀!不行、小姐。不要那样舔……”
  看着永野哀嚎的表情,鞠子心中暗自高兴地反复吸着已经怒张的阴茎。
  “啊!好舒服哟!”
  “还要、还要”
  轻轻地吸着男性阴茎,鞠子用已模糊不清的声音命令着说。
  “还不行出来哟!”
  鞠子无视于皱着眉头的永野,径自地蹂躏着男性的阴茎。
  用左手手指轻轻地握着已经勃起的龟头,此时唾液已滴到了地面,鞠子用自己的舌尖从龟头的前端舔到阴茎的末梢,而且还不断地像画圆一般地舔着龟头的里侧,就在舔着舔着之时,突然便用嘴唇将男性阴茎整个吞噬了。
  “小姐,已经…已经出来了。”
  鞠子抬头看着永野强忍着喷出的精液而一直挣扎的脸孔。
  每当自己的舌头移动时,就会从半抽续状态的永野嘴巴中,听到他倾泄时得到满足的声音。那声音传到耳朵时,无形中就得到了嗜虐的快感,不经意地发觉居然可以用舌头和嘴唇就可以凌辱男人了。
  精神逐渐进入恍惚的状态。
  “呜!”
  抓住鞠子头发的永野,他的两手不时地震动着。
  用舌头不停地舔着而逐渐勃起的阴茎,此时从根部那里开始痉曫起来,鞠子的舌头也都充满着臭味及男人的味道。
  鞠子回忆起邵件事。
  那个东西番到喉咙里的不舒服滋味,即使到今天也都忘不了。
  鞠子从口中拔出阴茎,站起来,将含在嘴里的白色精液放在男孩子的嘴唇里。
  “嗯!”
  将放出男性精液全部吐在对手的手上,然后将嘴巴抬了起来。
  好像讨厌的感觉消失了一般,边用手擦拭嘴巴边告诉永野。
  “吞下去吧!”
  鞠子用白皙的手指呜住男孩的嘴唇。
  “很不好受吧!但是我还是勉强吞了下去。”
  永野似乎心意以决地将自己的精液吞了下去。
  “嗯、吞下去了。”
  “……永野”
  看着自始自终都很顺从的佣人,鞠子感觉好像在驯服野兽一样。自己陶醉在似乎把男性征服了的心态中。
  眼睛里灰蒙蒙地,身体也因兴奋而抽动了起来。
  感觉像快要被融化般,又痒又疼的感觉从阴蒂里涌了上来。
  似乎也忘了自己被凌辱的事情。
  鞠子那样地想着。
  “为了赞美你,就给你侵犯好了。”
  发出似乎陶醉的甜美声音,将两手放在男孩的肩膀上,将他压倒在地。并且把绑在腰间的睡袍衣带解开,使自己一丝不挂地呈现出来。
  此时白皙的肌肤展现了出来,可以看到两个乳房中间红色坚艇的乳头站立了起来。
  “喔,小姐!”
  永野看了不禁吞了口水。
  视线移下到鞠子的下腹部的地方,那里是长得乌黑茂盛的秘密花园,有湿润的秘肉。
  “瞧!我被沾污的地方是那么地湿,它正等着你来沾污呢!”
  鞠子左手握着又热又硬的勃起阴茎,按着龟头插入滴着秘汁的秘肉洞里,并且慢慢地落到腰间。
  “小姐,请停止不要做了。这样会有损妳的尊严。”
  “废话少说,做吧!”
  做!
  似乎是充满着嗜虐的快感。
  此时全身的血液好像有逆流的感觉。
  鞠子用手拨开自己的秘肉,期待着粗大的阴茎尽到阴道来。
  “嗯”
  嘴唇微微地抽动了一下,发出甜美的撒娇声。
  “啊!不错!”
  微热的男性阴茎就在声音的伴随之下,插进肉壁中时,鞠子的目光呈现出呆滞的景象。
  柔软的秘肉将整个阴茎都吞没了。
  阴茎插到阴道时,鞠子妖艳地钮动着腰,以顶着手肘的姿势,转到后面。
  “像狗一样,从后面插进去吧!”
  “小姐…!”
  “这是命令!”
  “好、听命行事!”
  永野抱着柔软的屁股,将曾经拔出了阴茎再度插向秘孔里头。
  “啊!啊,好棒耶!”
  好像尚未感到满足似的,期待阴茎能快一点加足马力地再深入进去。
  “呜……、啊……,好、好,再进去一点,拜托。我想再进去一点嘛!”
  发出鼻音地,鞠子屁股边左右摇动,边扭动着身体。
  接近阴道里面的其中某一个肉壁,因为想得到阴茎的摸擦,让它产生淫蜜。
  “喂!再进去一点。”
  “是、是!”
  永野响应之后,马上蜜壶的里面就收到了热热的刺激。
  “啊!”
  坚艇耸立的阴茎一口地插入到秘肉最里面去。
  永野猛然地开始使尽腰力,像刚棒般的阴茎前端进到阴道深处,像摸到秘壶底部似的插入又拔出地来回进行着。
  “啊!真棒啊!”
  鞠子的口水从嘴巴流出来,边摇动着细白的屁股,边发出高兴的声音。
  “呀!再用力一点,用力……”
  鞠子用手肘顶着地把身体侧躺着。
  “做得真好,好得都快要出来了。”
  只是把屁股翘起来的姿势,竟然意外地也能得到高潮。
  “小、小姐!已…已经快要……”
  “好啊!就让它出来吧!啊!啊、啊——!”
  就在高兴狂欢之际,头发散乱的伯爵小姐终于进到高潮了。
  当永野从秘肉缝中拔出阴茎的同时,将流出的白浊精液像水蜜桃般喷洒在女人的屁股上。
  “明天也是同一个时问哦、可以吧!”
  鞠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地,将解开的睡袍一角合上,并把带子上的结绑好。
  “小姐的命令是……”
  “你敢不敢说要带我走呢?”
  “这、这……”
  永野说不出话来。
  “骗你的,下去吧!”
  “那、小姐我告退啰!”
  眼神不敢正视地,打过招呼后,永野便退下去了。
  此时鞠子独自一人,
  突然觉得一阵空虚。
  其实自己心理很明白,什么也得不到,时间也不会回到过去。
  “嗳呀?”
  在远方看到了和永野擦肩而过的女性。
  “…那制服”
  茶色的裤子搭配淡桃红色衣服的少女,朝鞠子所在的的茶室走过来,是一位相当熟悉西的面孔。
  “安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在同一闲教室上课,鞠子和志保理不太常说话。不过如今想起来真是令人怀念啊:
  鞠子的瞳孔中回到了华族女子理学校时代,曾是温柔少女时的情景。
  志保理在廊子坐了下来。眺望着树木对面开满紫色花的花菖蒲。
  “真漂亮啊!”
  “依季节的不同而变化”
  “现在是什么颜色的花呢?”
  “春天是淡红色的梅花和樱花,秋天是杜鹃和枫树,颜色转为红色和黄色,再来冬天就转为白色,你认为白色是哪一种的呢?”
  “在冬天开的花是什么呢?”
  “就是从天上降下来的花嘛!”
  鞠子抬头看一下天空。
  “雪?”
  “对!”
  鞠子点头说。
  “冬天的花以时序来说,可以制作出超乎想象的美丽眺望,而其它季节是藉由人的手让人看到人工化的庭院,冬天的庭院反而要让人一早受到富有田园风味的自然美。”
  “真不愧是传承着从平安时代就延续下来的由绪正朝廷的家世。”
  “现在所言的都是家父生前所熏陶出来的话。”
  鞠子好像觉得很可耻地伸一下舌头。
  不久来了一位端着盘子上放有冰块的茶杯和茶壶的女佣。
  在美丽的庭院前面,女佣在放有两颗冰块的茶杯中注入香味扑鼻的英国制红茶。
  听到冰块在玻璃杯中喀喀作响的溶化声音时,一杯冰镇的红茶便完成了。然后注入一些糖,放入切成轮状的柠檬片,最后将玻璃杯亲自交给二位,女佣便深深作一鞠躬的敬礼就告退了。“没想到安永会百忙抽空前来,真是不好意思。”
  鞠子边用吸管搅拌着糖,边说着。
  “当老师宣布休学之事时,还担心以为是妳生病了呢!没想到是要结婚。”
  “宁可是因生病而休学呢!”
  鞠子面带愁容地说。
  “安永,你应该也知道我私奔的事吧!”
  “嗯!”
  志保理点头说。
  “真难以启齿吧!不过妳能说一下结果吗?”
  “嗯!其实我今天这样做,你应该多少了解一点吧!”
  志保理没有回答,嘴巴默默地吸着吸管。
  “安永、要是你,会如何做呢?要和长达15年没有爱情基础,也没有任和感觉的对方结婚,你会听从吗?”
  “现在和明志时代不同,是自由恋爱的时代。”
  “的确吶!”
  鞠子继续地说着。
  “因此,我为了达成自由恋爱的愿望,留下了一封信,就和以前交往的帝大生一起私奔去了。”
  所谓自由恋爱,不是顺着父母的意思结婚,而是依自己的意志和喜欢的男性交往,进而双方有结婚的意愿,这是在大正时代的知识人和上流社会的儿女们所广为使用的言语。
  原本“自由恋爱”这句话的意思,在结婚之前,应该要守住贞操的女子和谈恋爱的男孩交往,且有超友谊的关系,即是所谓的淫乱。也就是舆论批评乱搞的女子所使用的话。
  以往的社会是不认同女性可以凭着自己的意愿来和男性自由的交往。
  女性必须遵照父母的旨意结婚,结婚之后相夫教子,这才是女人的一生。那时候女性该有的人格和尊严是被抹灭的。
  面对这样的世态,歌人与谢野晶和平冢先生在“青踏”杂志上,就大胆地提出他们的反论。
  而后,大正十年九月三十日起连续二十回在朝日新闻连载“近代的恋爱关”,得到很大的回响,于是便渐渐地把自由恋爱的观念给改变过来,让人去接受它是男女新关系的象征。
  唯有厉行自由恋爱的人,才算是大正时代进步女性的姿态。
  “不过,老实的东中川先生,为何会作那样的事,连我也无法想象……”
  “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鞠子眼睛移向远处,并发着牢骚说。
  “我要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的话,那我认为什魔都可以舍弃。只读爱情,它可是幸福的关键。我想那个人也会认同我的看法的……”
  鞠子叹了一口大气。
  “结局是失败的。原本私奔本身应该是完美的,离开家时谁都没有发现我去会见那个佑史郎。
  但是我被骗了,佑史郎一点都不爱我,我、我……“
  鞠子言语哽咽地说。
  “……东中川,虽然并不是像我说的那样。”
  “不是吗?想不想听,安永。”
  鞠子继续地说。
  “对于孑然一身地离开家的我,佑史郎说会帮我在滨叮找到二人住的场所和工作场所,所以我才跟着他的。应该要感到很高兴才对,因为从今而后,我可以跟着所爱的人厮守终生了。不过等我到了那里,等我的却是凌辱。”
  鞠子把她被两个男使劲地玩弄身体的事告诉了志保理。而且也被所爱的人沾污了身体。
  “那个人一开始就打算把我卖掉,等我没有察觉时,他也是玩弄了我,真是王八蛋!”
  鞠子说她好几次地被侵犯到无意识的状态,等到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床上了。
  “医院是一家叫电气卫生医院。当我醒来时,一位戴着眼镜的白发医生和一位男士看到我的脸,都吓了一跳。”
  鞠子简单地说明,救自己的是一位老人,即电气卫生医院的院长——强罗博士。博士在偶然的机会中看到鞠子被侵犯的事,遂赶紧跑到警察局报警,警官逮捕了犯人之后,博士就把我带到医院去加以保护我。
  “原来是那样的呀!”
  “而且更奇怪的,哥哥应该会从警察或院长先生那里听到关于我的事啊!或是看到我留下来的信,可是竟然都置之不理。尤其,对于遭遇这样的事,哥哥对我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希望我不要再出事情了,所以连结婚仪式都打算在自己家举行就好了,不打算宴请宾客。我想这可能希望这次的事情在外人知道之前,就把已经受伤的我赶快推给富川的原因。哥哥也是个讲究浮华、奢侈的人,父亲所剩下的财产,几乎都给他挥霍殆尽。而这位富川又是有钱之人,所以才打算把我嫁出去,富川便是在取代华族之女来买我的。”
  鞠子告诉志保理,她欺骗了自己,所以凡是侵犯过我的人一律都不要,也哥哥和富川更不许动我的歪脑筋。
  “看起来光纤亮丽的华族小姐的婚礼,居然下场事变成特种女郎,每天给各种男人用钱来买我。真要是那样的话,去做妓女,命运或许会不那么悲惨吧!不晓得这次变成娼妇后,能否逃出去呢?”
  “我绝不做那种事。”
  “只不过说说看嘛!”
  鞠子左右地摇着头。
  “结果,我变成了笼中之鸟,无法走出这个屋子,我被哥哥的佣人监视着。”
  “不会那样的。”
  “真的!其实也不用担心,正好嫁给富川之后,反对结婚的理由就没有了,反正男人都是令人讨厌的禽兽,嫁给他之后,富川的家使用钱就像倾斜的汤水一般挥霍无度,不会在意我变成奸妇的。”
  喋喋不休地说得没完的鞠子,喉咙似乎口渴了一般,用吸管希了一口冰红茶到口里。
  “安永也喝吧!冰已经溶化了呢!”
  “是!”志保理将吸管放到嘴巴里。
  “女人真是没用啊!”
  志保理听得到鞠子叹息的声音。
  “女人、真的、没用。”
  对这个可怜的伯爵小姐,志保理是不懂得要如何安慰她。
  要说什么呢?我不懂。只能默默地看着侧着脸的鞠子站立在那里。
  四志保理在东中川家的后面。
  一边慢慢地走下纪尾井山坡,一边回想鞠子所讲的话。
  似乎也正如她说的一样。
  就算是思想开放的大正时代,世人要求女人的只是生小孩和顾家而已。即便是出身自侯爵和伯爵的贵族家族也一样的命运。
  即使是物质和金钱都不虞匮乏的贵族少女,一旦嫁了人,一样都被家所束缚着。
  就算有满身的金饰、高贵的装扮,不过要想提升家的价值,女人就会像鞠子一样,只是变成家与家的结合更紧密的道具而已。
  志保理一样也是如此的认为。
  对于身为新兴财阀独身女的侯爵千金的自己而言,谁都会说决不会遇到像鞠子般的命运。
  其实那一天或许还是会来的。
  那时候自己和所爱的人分开了,不知是否还生存得下去吗………
  不过,应该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才对。
  “那边的小姐…”
  志保理耸耸肩地,停下脚步。
  突然,某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穿着白色背心的男孩一付和蔼可亲,脸上充满着微笑。
  “妳从东中川官邸出来,那妳应该是东中川小姐的朋友吧!现在妳是来见小姐的吗?”
  “真是抱歉!请问妳是?”
  志保理脸上表现出有所警戒的神情。
  “真是失礼!我是帝都朝报的白井。”
  白井从怀里取出名片。
  “不知妳听说了没?小姐和帝大生私奔的事,不知是真的吗?”
  “为什么要采访那样的事呢?”
  志保理惊讶于新闻记者对事物的敏锐。
  “说了理由,我就告诉你!”
  “一定要可以理解的理由吗?”
  “对!那我们就边走边聊吧!
  新闻记者和志保理两个并肩而行。
  “你应该还知道在滨镇发生的猎奇杀人事件吧!”
  “是”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警察就已调查出死者的来历,其中帝大生还卷入了事件之中,名字就是一个叫星山佑史郎的人,此家伙还经常以帝大生的名义拐骗女孩,把她们卖到妓院去。
  “那件事是怎么演变的啊?”
  “其实发生事件那晚,就听说东中川的千金和帝大法科的学生私奔去了。死掉的学生就是帝大法科的星山佑史郎。万一东中川千金的对象刚好是同一个对象的话。”
  白井自信满满地继续说着。
  “如果,与千金一起私奔的对象是星山佑史郎的话,那么猎奇杀人的犯人是东中川家的人的可能性就很大,要是不是的话,而是别人的话,那么若当作新闻来炒作,一定可以变成很有趣的记载,所以才来东中川家一瞧究竟。”
  结果门前挤满了人,其中就有很多为了找寻情报而徘徊的人。志保理只要走出东中川家的门,就一定会瞧见的。
  “东中川应该在家吧!”
  “那么,他对私奔这事件有何看法?”
  “我不认为东中川是会私奔的人,今天不也一起去看过那个庭院的花菖蒲了吗?你认为老实的人会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吗?”
  “以我做记者的经验来说,像那样老实的人,才越会做让人刮目相看的事呢!”
  说着白井便看着志保理的眼睛。
  “看他的脸,似乎什么都没听过的样子,像从学校休学之后就隐藏了起来,应该不会胡乱说话才对……!”
  白井像有所顿悟似的独自一人点着头。
  “这样说来,就考虑私奔失败就好了,从那牢固的守卫看来,一定是对某件事有所隐瞒。可能是东中川为掩护妹妹的丑事,而把星山给杀害的。不过从片面判断的角度看,只是考虑凌辱妹妹的事而被论罪,似乎一切不太合乎逻辑的样子。
  但,只有这方面的情报吶。稍后去拿星山佑史郎的脸部照片,再去女子学校打听一些情报,你看如何?“
  “啊!等等!”
  志保理叫住正要离去的白井。
  “什么事?”
  “想起来了。”
  “是吗?”
  “那晚,东中川好像在医院。”
  “真的吗?医院的名字是?”
  “电气卫生医院。”
  “真的吗?”
  白井赶快地将那名字记在自己随身的记事簿中。
  就是被舆论说是最优秀的科学家强罗博士所开设的那家医院,白井其实也是有耳闻的。
  “谢谢啰那么就告辞了。”
  白井做一下回敬的动作就赶紧离开了。
  留下志保理独自站在那里,像是被利用过了,一付毫无价值可用的样子。
  已经走远的年轻新闻记者,这时已经走到下坡的交叉路口,快速地叫了一部出租车坐上去,像疾风般地消失在志保理的眼前。
  这只不过转眼间发生的事。
  志保理眉头深锁着。
  五
  东京市鞠町区内幸町一丁目。
  隔到道路,在日比谷公园的对面,往往被误以为是另一个日比谷公园的宽广地方。
  由壮观的门和红砖瓦砾所围着,其中央耸立着由最新式的建筑手法所建造的八层楼的巨大大楼。
  这正是所谓的电气卫生医院。
  这间电气卫生医院,是由号称电气科学的第一人天才科学家强罗博士担任院长,里面区分为内科、外科、精神科等等,所有医疗的设施都采用了最新电气科学,可谓之日本最大、亦即亚洲最大的综合医院。
  此时这家医院的一楼院长室的门是开着的。
  走出来的是上身穿着白衣的强罗博士、穿着斜领白色上衣的关根苍吉,以及穿着卡其颜色的军服装扮的帝国陆军技术将校种田大尉。
  “瞧!种田大尉也太性急了一点,之后还有四天哩。”
  “博士,话虽这么说没错。因为今年度的陆军预算只投入百分之二十的计划,作为小官的我,当然希望能早一天将它完成,况且军部上层的单位也都是像我这样的看法啊。”
  从德国归国的种田大尉,是陆军省新设置的特殊兵器研究所的副所长。
  特殊兵器研究所是先前在欧洲大战时,是为开发已登场的战车和战斗机等的机器兵器为目的的。由于所长也兼任陆军大臣,所以实际上也是由种田大尉来负责的。
  种田大尉研究先前在欧洲大战展现战果的机器兵器,向陆军大臣呈报新开发的电气兵器计划。
  那是电气卫生医院所秘密开发的。
  “如何?计划应该顺利地进行着吧!”
  三人就在与护士、病患,以及职员交错而过时,一边向一楼通往电梯的地方前进,接着便坐进了有三座电梯中职员专用的一座电梯。
  电梯内的操作盘有一楼到八楼的按钮,博士按了其中一个按钮,然后从裤子口袋中,随便地取出一把钥匙,把其中一只钥匙插进了操作盘的钥匙孔里面,并把钥匙向右移动15度角。
  喀将一声,操作盘像金库一般地打开,里面又有一个操作盘出现了。那是一楼到三楼的按钮,博士按了三楼的按钮,很快地电梯启动了。
  当通过电梯一楼、二楼时,都会发出铃的声音,不久第三个铃响了,电梯停了。
  等门一打开,苍吉便出现在广大的一间屋子里。同时也听到了巨大的发电装置和工作机械所发出的无气味声音。穿着白色上衣的无数个技术者在组装着似乎什么都看不到的各种机械。
  大尉则无视一切地在长统靴子声音的响彻之下,向某一角走去。
  博士和苍吉,因为并没有特地要找什么,所以便慢慢地朝大尉的反方向走去。
  “我的女神、魔璃阿啊!”
  大尉跪在一位女人的前面。
  看着眼前站着一位眼神似乎无限陶醉的女性,提起她的两只都带着有黑色蕾丝手套的手,将嘴轻轻地对着她的手背。
  一搓头发长到肩膀上,肩膀上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肤。
  有着一双抚魅的黑色瞳孔,同时还有坚艇的鼻梁和桃红色的樱桃小嘴。
  身上穿着紧身的连身裤装,不时地发出冷艳的光芒。
  由雷射填满的两棵大大的乳房,搭配她那也是用雷射表现的皮肤,在其纤细的腰下,衬托出极富弹力的臀部曲线。另外还有一双修长的脚和里黑色的高跟鞋。
  简直是充满性爱与慈爱的美丽女神。
  “我将我的爱都献给妳吧!”
  多么像活动照片中的美丽美女啊:真可媲美于成名的美人呢!美得让人无法亵玩。
  她的美已经超过了人类。
  不,正确地说,魔璃阿不是人类,是被称为电气乙女的人造人。对、藉由科学之力,建造的新生命体。
  身上所有的部位全都是靠机器做成,并由天然的树胶皮肤覆盖的肉体。
  简直是完美化身的魔璃阿,她的肉体分别在头部设有三个、两肩各有一个、腰部设有二个电极。进而从电极中延伸缆线,靠数百个真空管所构成的制御装置,连接到数个有计量表并排的电力供给装置。
  此装置正是陆军机密中的机密,产生此电气兵器计划,可是日本首度,亦即世界第一个人造人的试验作品。
  “大尉,不知你看过”科学。新闻“的最新号杂志了没?”
  博士从白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了放在里面的杂志,并翻到某一页上,让种田看。
  “德国万国电影公司出品的电影巨作”大都会“,这里面有关于它的介绍。 ”
  “什么?”大都会“是个描述未来社会的故事,剧情中林立着伸展到天际的巨大大楼,其中还穿梭着像血管般的高速列车网和高速汽车网,同时天空中,还有飞行船和号称最新科技的飞机在交相地飞行着。
  大尉透过其英文字的介绍,读出它的意思。
  以下的记载是如下般写着:
  靠自称为MASTERMAN 的绝对支配者来管理的社会,区分为特种阶级和劳动者阶级。巨大的水泥墙壁区隔开所住场所的不同,特种阶级是住在绿地中,不用劳动,而劳动者阶级则住在阳光无法晒到的阴暗地下的贫民区中。
  MASTERMAN的儿子艾立克了解墙壁的对面住着的劳动者阶级所面临
  的现实环境,将改善劳动者的生活告诉了父亲。但是MASTERMAN 为了维持着巨大科学都市和特种阶级的生活,不得不充耳不闻。
  取而代之地,MASTERMAN 遂由天才科学家罗德威克博士集结科学的精华,创造出可谓是美的化身—人造人玛莉雅,并视为女神般地送到劳动者的世界去。企图想藉由玛莉雅向劳动者洗脑。
  “首先最令人注目的,出现在此活动的人造人玛莉雅,只要稍微看了一下在记载旁边的照片,还颇像我们所开发的魔璃阿呢!”
  从杂志上的剧照照片看,其中数个地方就把玛莉雅的姿态充分地表现出来。
  此照片表现出不管是脸颊、乳房,甚至到全身的所有地方几乎都用冷冷的金属品做成像铠甲般姿态的人造人。全身由类似电气能源的光轮所包围,身体结构彷佛和人类一般的玛莉雅照片,其实玛莉雅的脸并不像金属一般的冷酷,她正充满着像是保护着人类的母性光辉。
  “究竟,我这样单纯地整理她好不好,我在德国的时候,也是喜欢做同样的研究。”
  “不,担心是没用的。七年前在欧洲大战败北的德国,在重工业、机密工业都受到重创,而且还要支付一千三百二十亿的马克给联合国,国内更是陷于无法想象的瘫痪。这些点点滴滴,可是小官三年前任职于德国的日本大使馆时,非常清楚的事。这个充其量只不过是电影。加上玛莉雅似乎隐藏了小官的构想。”
  种田手握杂志地,害羞地对着博士笑。
  “是大尉的吗?”
  “将近是四年前的事。
  种田边笑边继续说。
  “只要他们拍摄的活动照片上的角色,据说要做成像吉原的大夫一样,所以我才告知他们各种有关的事。那时候活动照片的舞台是在未来的世界中,故事是描述藉由资本家的手来操控美丽的大夫,女神玛莉雅将支配人、心地来君临世界。
  若是以机械科学来支配未来的社会,不就是以女神或机械来制造的人造人吗?
  大尉质疑的地方,使两人的情绪非常地激动,马上便说初诊希望能将那个构想用在电影上,据说当时就是种田在心中酝酿电气二女开发计划的蓝图。
  “原来如此,那么,这张活动照片正是产生电气乙女的亲生父母啰!”
  “的确是这样的。这个是机械工学的机械,是强森博士所缔造出来的真正人造人,若是将它视为玩具看待的话,那么就太荒谬了。小官回到日本之后,知道了以军队的预算要开发人造人,可能会让人觉得遗憾呢!不过,再怎么说还是令人高兴的。
  种田的脸上浮现着笑容。
  “若是军队的上层单位要建造人造人,展现理想的军人姿态。不过在看过魔璃阿之后,想法可能会改变吧!不过尝试改变也好。”
  种田睑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总觉得美丽女神魔璃阿的开发是种田的独断独行。
  “不过,大尉。这不是四天前所做的实验吗?”
  “喂!博士。听着,这只不过是动用军队的成果。”
  “魔璃阿的机能可是比之前强化了很多。”
  “很好,那我们尝试一下调整后的机能。”
  “关根,拜托你准备一下。”
  “是”
  站在制御装置前面的苍吉,打开电源游戏杆,按下七个开关之后,再慢慢地转盘向左回转。
  随着响声一点一点地变大时,魔璃阿的眼睛里艳丽的光芒被点亮了。
  正当魔璃阿抬起头来时,瞳孔从沉睡中到醒来,瞳孔瞬间变大了。
  此时站在其正面的种田大尉,刚好被魔璃阿的瞳孔捕捉到,从强调身体线条的黑色雷射衣服中,抬起了细长的脚,一步一步地向大尉走过来。
  摇动压在雷射服装之下的乳房,并挥动着纤细的腰,向种田大尉逐步地接近中。
  每踏出一步,接续在身体的送电缆线即会摇晃。
  而且每次,迟钝的金属声音都会伴随着响起。
  不久被黑色手套包住的右手慢慢地抬起来,向种田的方向伸过去。而且细长的手指碰触到种田的左肩。此时大尉的脸泛起一阵红潮,并以出神的眼神看着魔璃阿。
  种田在心中告诉了魔璃阿。
  心中的想法,魔璃阿是否收得到呢?
  突然坚挺的乳头,向触摸到大尉的胸部一般地接近而来,魔璃阿放在其肩膀上的手,绕到大尉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也同样地绕到他的脖子上。
  富有弹性的胸部触感隔着军服传到大尉的胸部。魔璃阿向缠绕手臂般地紧抱着,并将大尉的头拉进到自己的眼前。
  魔璃阿的瞳孔像要穿透般地看着大尉。
  “魔璃阿”
  大尉脸颊泛红地小声叫着。
  像是响应所爱的男人甜美的耳语一般,付在背后的制御装置十几条的真空管放出吱吱叫的电流。
  “……魔璃阿”
  种田将两手绕到魔璃阿纤细的腰上,勃起的男性阴茎透过雷射的衣服插入到魔璃阿的阴道中。
  此时魔璃阿一点也没有抗拒。
  好像是在响应种田的要求似的,发出叭兹八兹地的大声音,流过真空管的电流更是产生激烈的电波。
  那是魔璃阿心脏的跳动呢?才是向种田求爱的信号呢?
  十几条的真空管吹奏的电气合音中,魔璃阿抚摸了种田裤子中的那个胀起来的阴茎。似乎可以说自己的肉体一切都是为了种田而有的。这正是象征互相相爱的两人热烈的拥抱。
  种田发出热烈的喘息声。
  魔璃阿略歪着头地,伸出了她的嘴唇。
  小小樱桃般的嘴唇向大尉的眼前迫降而来,瞬问与他的嘴唇结合。
  传来柔软的感触,热情如火的舌头进入大尉的口中。
  黏黏糊糊的黏液碰触到大尉的舌头时,全身的细胞全都鼓动了起来,并欢喜得颤抖起来。
  魔璃阿的舌头时而碰触时而离开地反复进行着。
  简直是灵魂被吸走般,有如碰触恶魔肌肤的快感。
  真不愧是有魔性的舌头啊!
  正因为女性的魔性,使男性跌入疯狂的境界。
  大尉的身体渐渐地虚脱,意识也渐渐地模糊。
  不知不觉地大尉忘了强森博士和助手关根苍吉在看的事,任由魔璃阿在他的身边起舞。
  六
  “不是要交给魔璃阿军队吗?”
  强森博士再度回到院长室时,向坐在沙发中的种田大尉开口说话。
  “往后延一~二周,可以吗?”
  “为什么?”
  “想再采取一些数据。”
  “就那样、就那样吗!就那样地展露魔璃阿,大不合情理了。”
  大尉大声地咆叫着。
  “魔璃阿的美还有成长的余地吗?”
  “现在不是百分之一百?”
  “当然不是,为了大尉,我打算给她磨练到一百二十的美。无论,大尉说就这样也没关系,明天可以交出去。我不见得很轻松,目前魔璃阿还需要花不少时间哩。”
  “……百分之一百二十”
  大尉吞了一下口水。
  “等、等等、博士。不、请稍等一下!”
  “请依照我的指示来行动,好吗?”
  “因为是我的女神、魔璃阿,我才这样做的。”
  看了墙上挂的时钟,知道了时间。
  “喔!这个时间是我要向大臣报告电气兵器计划的进度报告的时间。今天就到此为止。”
  大尉站了起来。
  “我就等着博士跟我联络了。”
  这时还谈什么送别呢?大尉走着走着,打开院长的门,向博士们敬礼。
  “魔璃阿拜托你了。”
  大尉的人影消失在门的对面。不过长靴的声音很远很远都还听得到。
  “关根,接下来预定做什么?”
  “不、什么也没有。”
  “是吗?”
  强罗博士坐下了院长室的沙发椅。
  接着,左手轻轻地摸着胡须。
  突然,卷起覆盖将近一半脸的胡须,下面显露出来的是有弹性的细白肌肤。
  接着当右手触摸到头时,所有会见的人几乎不感觉他拥有老练的智慧,只是拥有一头的白发。
  然后在下面出现了一头长发,长长地落到肩膀上。
  在那里的是,已不是老人,而是拥有一头长发的少女。
  少女随意地将白发和胡须丢在桌子上,还很干脆地取下了他没有边框的眼镜。
  眼镜下出现的是充满智慧的美丽瞳孔,她的确可说是华族女子理学校的优秀秀才,也是一位美少女的安永志保理。
  到底志保理为何?
  “今天忙地团团转,总觉得肩头硬硬的,无法灵活转动。”
  “那么,我来帮你揉一下肩膀吧!”
  “那就拜托你了,苍吉!”
  苍吉站在坐在沙发中的志保理后面,开始轻揉起白上衣上的肩膀。
  就在苍吉手温缓的作用下,束缚着全身上下的紧绷绷的筋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拉开,而且也觉得心被解放似的温缓传遍了全身。
  只有苍吉才可以给予如此平静的心情。
  志保理感觉自己好像回到少女时代的样子。
  “有一个问题不知可以问吗?”
  “是什么?”
  “有关电气乙女计划的事。”
  “目前为止,真的还有必要实验吗?有必要吗?”
  志保理回头看一下揉着肩膀的苍吉。
  “是”
  “没必要吧!”
  “为什么?”
  “感觉不太好,还需借助陆军的力量。”
  “依志保理的处境,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苍吉的手停了下来。
  “不是!”
  志保理左右地摇着脖子说。
  “不是我,是东中川。”
  “那件事之后,鞠子是有什么吗?”
  “主要是新闻记者来扰乱,新闻记者认为反对私奔的东中川家杀了诱拐鞠子的那一票人。”
  “不过,那个纯属偶然,我们刚好从邵里经过……”
  “对、跟她没关系。但是,知道那件事的只有我们,因此无法水落石出。”
  志保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没想到那么多,不过,东中川和星山佑史郎的关系迟早会刊登在报纸上的,只是时间的问题,那晚袭击东中川的不幸事件之所以会曝光,都是我的关系。”
  “不是的,志保理什么事也没做错。那时候,要是不那样做的话,可能鞠子的命运会更凄惨才对。而且罪该万死的是那票家伙们。”
  “但是也不行把新闻记者杀掉啊!”
  “并不是要杀白井记者。”
  让秘密曝光,登在报纸上是他们的工作。
  虽然不怎么道德,不过就那么一点理由,也不行杀人啊!
  “那么要如何做呢?”
  “扫除夜晚的东京。”
  “让记者的目光都移向那里。”
  “就照那样做吧!”
  志保理点头说。
  “还有一个。”
  志保理小声地窃窃私语着。
  不知不觉地,在院长室的窗户上照进来的光线,使室内夹杂着红色的光芒。
  在七月初的东京街上,黄昏时刻已悄悄地来到。
  第三章 天才美少女科学家。志保理
  麻布区市兵卫町。
  在这个闲静的高岗地带住宅区里,有着许多政府的高级官吏和贵族阶级,以及外国人的宽广宅邸都聚集于此。
  在这里有着一栋长满了大片竹林,格外显目的有名宅邸。
  这即是安永志保理的家,也就是安永侯爵的宅邸。
  这栋充满英国中世时代风味的宅邸,可看到许多都铎样式的造型,如屋顶倾斜度颇大,用瓦铺成的屋顶也很大。而这样的设计风格,也即是志保理的父亲安永巨石,他在年轻时代留学英国剑桥大学时,所培养出的兴趣。
  走进宅邸的玄关后即可看到在豪华吊灯下面有着一个广大的大厅
  这大厅可当做客人的接待室,以及聚集亲朋好友当做开宴会的会场来使用。
  在大厅的正对面有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和楼梯间之休息平台。另外在楼梯旁之一扇门的对面,则可看到横伸着左右的走廊。
  在左方突出来的房间,即是巨石的书房所在。在那里面生长着茂盛的椰子与香蕉之类的南方植物,并饲养着鹦哥与极乐鸟。
  在右边则是厨房,还有与谈话室相连的餐厅也都在那儿。而位在这两间房间的左侧,有一个玻璃门,在门外的对面可看到一个有如走廊的细长日光浴室。
  而巨石、志保理的母亲八重、以及志保理的房间则都在二楼。另外在这栋豪邸里,其它的房间数有三十七间,总计有四十间之多。里面住有三位侍奉安永家的执事,三位服务生,四位厨师,三位司机,八位女佣人,以及一位电气技师,一位锅炉专员,三位屋宅打妇人员,一位园艺士等,都一起居住在这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于安永邸的餐厅里面,八人坐的餐桌正面坐着主人巨石,右左相对称各坐着志保理与八重,而苍吉也坐在位子并吃着晚餐。
  今年已四十岁的巨石,在那不胖不瘦的中等身材上,穿着英国制的衬衫,配上红色的蝴蝶结,再搭上格纹的灰色长裤。另外他那一头的短发及胡子,加上炯炯有神的眼睛,给人一种非常有精神又性格的印象。
  “志保理,妳和东中川伯爵的妹妹很要好吗?”
  巨石停止了用刀子切割肉块的动作,看着志保理说。
  “与她是女校的同班同学啊!老爸,有什么事呢?”
  “喔!没有啦!今天伯爵和富川银行的一些巨头们,他们来到了公司。并拜托我和妳妈做个媒人。”
  “那,你答应他们了吗?”
  八重好奇地询问着
  穿着华丽黄色系和服的八重,梳着被称为屋檐发的发型,亦即前发部分有如帽缘般的向前凸出,而发髻则圆圆的编结在头后,并配上有如大朵牡丹花形状的发饰。
  她有着白皙的肌肤和明亮的双腿,还有漂亮的鼻梁加上纤小的嘴唇,以及那秾纤合宜的瓜子脸,让人看起来简直就有如是一尺人形(京都人偶)一样,怎么看也看不出已经三十三岁了。
  若她和志保理走在一起的话,一定很多人都会认为她们是姊妹吧!
  “以前有接受东中川家要求的地方,都觉得那伯爵的名声非常的差。虽不想对志保理亲友家说出不好的话,但听说有的相继把财产投入到股票里,而全都化为泡影。有的则对贵族家庭施以欺诈手法。就连富川银行,与那男的结为亲戚后,也破产了。”
  “所以呀!你哟,不要去当什么媒人的啦!”八重带着不安的脸孔看着巨石。
  “这么说,还是编个适当的理由来婉拒好了。不好意思呀!志保理”“喔!
  我没有关系啦!“志保理并没有特别的显露出感情。”就这样吧!“叹了一口气之后,巨石夹起一块肉片往嘴里吞。”啊!对了,志保理“嚼着肉的巨石,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着。”那个电气观音,不知从内务省有没有连络过来呢?“
  “是日本全国的警察,都将采用电气观音的这件事吗?”“是的。不过在数量上呢?”“一千尊。好像在后天,会对安永重工下订单的。”“内务省可真是大手笔哟!一尊三千五百圆的话,那……”
  当时一辆高级轿车的价格为一台三百五十圆。是相当于上班族月薪的七个月份。
  而电气观音又为高级轿车的十倍价钱,的确是非常贵的价格。
  “这样的话,不就可卖三百五十万了。接着扣除掉开发至今的研究开发费用后,还有一百万圆的利润可收,等于是安永重工要卖掉一万台自产轿车的利润,真是太棒了。做得好耶!志保理”
  巨石好像颇为满意的笑着。
  “那样真的是太好了!”
  八重点头地说着。
  “有了如此巨额的订单,那么对于那些适合民间妇女们的人造阴茎价格,是否可以降价来卖便宜一点呢?巨石?”
  “嗯!由于为了要制造人造阴茎所投资下去的一些设备,内务省会部分承受负担,所以要考虑的只剩下材料费和人事费用而已。即使以天然橡胶所制成的最新式产品,一只应可以六圆来贩卖,所以…让我计算看看吧!”
  “太棒了,真的是太棒了。那么就即刻以安永商事的名义,在报纸或杂志上来打广告,开始进行贩卖吧!”
  “不过呀!八重”
  巨石的脸色有点儿凝重。
  “什么事啊!”
  “现在若在民间上来贩卖的话,可能会有社会上的良风美俗问题存在…”
  “你在说什么来着呢!”
  八重的眉毛忽蓦的往上扬起。
  “类似通奸罪这种禁忌的法律,可说是剥夺了女性的性自由,男人们可用金钱来享乐到女人的性,例如去买应召女郎啦!去找深川的艺妓啦!而这种行为连说都不说是违反到善良风俗。结果呢?像人造阴茎这种用具,可说是因有通奸罪之束缚,不允许女人出轨、乱来,唯一可慰藉女人本身的东西,这也是以防止过错发生,才由志保理所制造出来的,到底有哪一点违反到社会的良风美俗呢?真搞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八重语气非常尖锐的反驳巨石。
  在这个时代的口H 本,有夫之妇若与其它男人有不轨行为,其丈夫可以通奸罪向妻子提出告诉。但法律上裁决时,就只对该女定罪,但那位男的却是没有罪。
  而在大正九年也制定了男性要有贞操的义务(亦即男性也不能有出轨行为),不过实际上,有妇之夫即使在哪儿与某个女人睡过觉了,根本也是不会被处罚的。
  “原本,你应该和我一样,是赞成男女性平等运动,不过现在却……”
  八重的这个运动之最大目的,即是要废除通奸罪。
  “喔!不,像我这样能了解妳,又支持妳那运动的人可说是已没了。所以说,我才会出资金来设立妳那间电气卫生医院的。只不过,现在的时期是否稍为嫌早了一点。总之,这与内务省用金钱所开发出来的商品一样。至少也等到那下了订单的一千尊观音出货之后,再来谈论这个问题吧!否则的话,搞不好内务省那里会故意藉此来找碴也说不定。”
  “好吧。那么,我就以电气卫生医院的理事长之名,去参见那内务大臣阁下。
  因内务大臣的夫人,也是电气卫生医院的其中一位理事,藉此我可说服她与我站在同一阵在线。并说明这人造阴茎的有趣、实用、方便地方,然后取得正式的许可证,如此应该就不会有牢骚了。“
  身为理事长的八重,其创立电气卫生医院的真正目的,也就是以上流阶级的贵妇们,来执任为该医院的理事,然后让所有的妇女朋友们都不会有性方面的不幸事件,亦即要使所有的女性们都可以得到性的快乐。
  因此,这么看来这间电气卫生医院,也即是八重女性运动的据点所在。
  在这里并非就只有开发一些如人造阴茎之类的性具而已,也有对性病或性冷感性的治疗,以及处女膜再生手术,还有邵被刑法所严禁的堕胎手术,也都在这里秘密的进行着。而有关于堕胎手术,若遭强奸导致怀孕似乎就
  只要是女性,都可在这家医院享有较便宜的费用负担。
  所以可说是民间的一种福祉团体。
  就八重的想法来看,富有的人对一般庶民阶级回馈奉献,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因此身为贵族这种特殊阶级的她,自然就会这么的做。
  八重可说是一位理想主义者。
  而巨石则算是现实主义者。
  他在年少的时候,因资赋优异被隐居着的上一代户长所赏识,便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到了北陆地方的豪族安永家当养子,然后到英国剑桥大学去留学。回国后,便思考着以这安永家的资产和人脉为主,应该是很有潜力与希望的,遂展开了投资事业的工作。接着又与安永家唯一的女孩八重结婚成为女婿,不久之后便成了当代的户长。
  而成为户长之后只经过十六年,巨石便构筑了这整个安永财团。
  在巨石的眼中看来,他承认八重可算是在贵族群里,比较有先进思想观的一位,不过可能也是位不知辛劳困苦的温室花朵罢了。若依照八重所讲的福祉下去实行的话,那么水及开水的费用便会一直增加,财政经济上捉襟见肘的窘境不久就会看到。
  而身为安永财团统帅的巨石,他可是连一毛钱都舍不得平白无故的浪费掉呢。
  因此,巨石出资创立电气卫生医院,是以营利事业为考虑的。
  八重为了她的理想所做的电气性具开发,就算金钱有如水一般的花费掉,只要其结果能顺利有成果,那么所赚取的利润就可做为这间医院的维持费了。但对巨石来说,女性的解放运动等诸类事项,他是觉得怎么样都无妨,反倒是在他的脑中,就只有能否运用这种电气之类的崭新科学技术,来大捞一笔呢?
  “父亲大人唷!母亲大人唷!就请你们稍安勿躁吧!”
  从刚才一直沉默至今,只动着刀子和叉子的志保理,带着
  “志保理是女孩子,一定是站在妳老妈邵边的,对吧!”
  “不,可能站在妳老爸那边的?不是吗!”
  “错了,我都不站在任何一方。”
  志保理左右摇着头。
  “志保理呀!”
  “志保理?”
  用手巾擦拭一下嘴巴后,志保理又继续地说。
  “若不要去刺激到内务省就可以了。例如不要任何的宣传手法,就只在电气卫生医院里面贩卖的话,邵内务省就不会有牢骚了。以老爸你的力量可去说动一下内务省,然后在警视厅里做个试作品实验之后,就有可能可以大量生产,不过要告诉他们,这是我们医院里面的东西,如此他们才能明白”
  “那样是没错啦……”
  “若对内务省说明为了提升电气观音的人造阴茎之性能,便以患者来进行实验不就可以了吗?”
  “原来如此”
  巨石有点儿赞同的点着头。
  “这真是好提案,如此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老妈,这么做如何呢?”
  志保理询问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八重的意见。
  “嗯!没有异议啦!不愧是我生的女儿”
  “那么,老爸,在生产这方面就请你多费心了”
  “嗯!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真的喔!”
  父母亲两人似乎都很满意的微笑着。
  不过在志保理的心境上,却是很复杂的。
  她对现实主义的父亲。巨石,以及理想主义的母亲。八重,都是很敬爱的。
  身上流着他们两个人的血,当然对于父亲克粖气卫生医院,所考虑到的现实问题,是能够理解的。相对的,对于母亲的理想,她也是非常的清楚。
  当知道了这样的关系后,便可了解到志保理通常都是在做她双亲之间的沟通桥梁角色。也因此,当双亲各有求于她时,会让她感到苦恼。
  对于这个烦恼,她未曾告诉过父亲及母亲。
  不久晚餐结束了,志保理返回到她的房间去。
  在二楼的志保理房间内,有着一张桌子、床、书架,一间化妆室及一台钢琴。
  这也即是一般少女的房间模式。
  但若仔细的看看那台钢琴,则可发现到是一台藉由机械装饰,能演奏出有如是自鸣琴曲调的自动钢琴。而在书架上尽是摆列一些海外的专门书,桌子上有一台大型的打字机,还有西洋原文书及从外国寄来的信件,零乱地散开在那里。另外在桌子旁边,也可看到一大张的图面,摊开在制图工作台上。
  至于房间的装饰上,可看到有十数个的人偶摆设在玻璃柜里,不过那都不是法国人偶与日本人偶。
  取代那法国人偶的是瑞士制的自动机?翻成日文也即是自动人偶啦!而取代那日本人偶的是田中久重?这也即是有着自动装置的仪右卫门所制成的自动人偶。
  这些全部都是使用发条与齿轮来动作的人偶,可说是一百年至二百年前所制作而成的。
  收集这些人偶的兴趣,是在她七岁时突然开始的。
  之前的她,可说是与一般贵族的女孩子一样,是学习着钢琴、茶道、花道,以及会与人偶娃娃玩耍的女孩。
  可是在某一天之后,她的兴趣突然间的转换掉。变成了对机械很有兴趣,不,应说是只对机械拥有兴趣的女孩才对。只要有时问她便会去分解时钟,或是对家里的汽车打开引擎盖,来一整天的东瞧瞧,西看看的。另外央求双亲买的玩具,已不再是人偶娃娃了,改换成是由那白铁皮等制成的车、船、电车了。并且在买来后都会给予分解,并探索里面有些什么东西,继而学习到了改造成自己想要的型式。
  若是在普通的家庭里面,女孩子不玩一些属于女孩子的游戏时,铁定会被父母责骂。不过在这个贵族家庭里长大的志保理,却相反的得到了双亲及其祖父母的照顾,反而为了志保理的兴趣发展,特别聘请技术人员或学者来担任家庭老师。
  并从她七岁的时候,开始学习了有关机械工学方面的知识。
  另外,志保理从八岁开始学习英语与德语,使得现在十五岁的她,已能自己一个人阅读有关数学及物理学方面的原书了。再者,她又用英文向美国的大学提出论文,取得到了评价极为不错的学位,证明了她所具有的实力。特别是运用电气的机械技术这一方面,更可说是在当时的日本屈指可数的。
  这个时候,志保理独自的在房间里,边听着那由自动钢琴所奏出来的华尔兹乐曲,一边则站在玻璃柜前,用那暗淡阴郁的眼神看着自动人偶们。
  (东中川小姐,今后会变成怎样呢?)
  不知怎么搞的,有关鞠子结婚的话语,慢慢的涌进到耳际。
  那一天鞠子在茶室里的深深叹息声,现在好像在耳朵中响起了。
  “当女人真那么无趣…呜?没错,就是这样啦!”
  (而我,也是女人。若说我还是小孩子,那就必须要去变装才行。所以东中川小姐所说的,我很能体会)
  志保理叹了一口长气。
  在这个时代的日本,女性可说还没有什么地位。即使能力再好、再优秀的人材,也是不可能会取得到一个名位的。更何况,志保理的年龄才十五岁而已。
  (因此,我一定要成为强罗博士)
  扣的声音,不知是谁敲了房门。
  “谁呀!”
  “关根啦!”
  原来是苍吉。
  “好吧!进来吧!”
  卡嚓的打开门后,苍吉出现在门口。
  “什么事啊?苍吉”
  “因看到志保理好像没什么精神,所以关心的来看看”
  “把门关起来,来这边吧!”苍吉走到了志保理的旁边站着。“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若是志保理妳的事的话…”“真是受不了苍吉你”志保理很高兴,因为苍吉都会察觉到她的事情。“那,可以亲吻一下吗?”苍吉沉默的点头着。志保理把手放在苍吉的肩上,然后嘴唇相迭的吻了起来。(苍吉,喜欢你)?
  这是一个长吻。“嗯!”志保理把嘴唇分开后,向上望着苍吉。“你爱我吗?”
  “爱着”
  “不管有什么事,也不管谁讲了什么话,都要一直在我身旁,并只为着我来考虑,好吗?”
  “好的”
  “真高兴。但要绝对,绝对的喔!”
  志保理于是往苍吉的胸前靠了过去。
  “抱抱我,苍吉”
  苍吉以着两只手来代替回答的抱起志保理,并徐徐的走着,很温柔的把志保理的身体给放在床上。
  水色的连身衣裙微微的飘飞起来,使得志保理的纤细双脚裸露出来。
  “这次则换苍吉亲我了”
  横躺在床上的志保理用嘴唇央求着。而苍吉也配合她需求的把嘴唇靠近,贴于她的嘴唇上。
  “嗯嗯!”
  挣开嘴唇后,舌头进入到了口中。
  志保理积极的用舌头缠绕,并把含在嘴里的舌头尽情的翻弄着。
  (啊啊!苍吉)
  志保理慢慢的闭起双眼,并用两手搂住苍吉的头。
  “嗯嗯!”
  不久之后,嘴唇的感触消失了,彼此缠绕的舌头自然地分开。
  (讨厌)
  接着则是胸部有了发痒般的刺激。于是打开眼荆┽,发现到了两个乳房的乳峰处,有手正在抚摸揉弄着。
  这时隔着连身衣的部位,也感觉到了有苍吉的体温。
  (现在,和苍吉的身体碰触着呢)
  在乳房的中心处,感受到了温热的疼痛。
  于是志保理抱起这可爱恋人的头,往胸前靠。
  那温柔的脸颊和温热的喘息感触,可隔着连身衣的布料,传到那两个乳房去。
  使她体会到了自己的身体,那代表女性部位的地方已经有感觉了。
  (啊!再更加的碰触吧!)
  不单单只是胸部而已,其它部位也有被碰触的肉体需求欲呀!这个心情想法,苍吉应该知道的才对!
  苍吉的右手,以有如描绘出大圆圈的方式来柔抚着乳房。偶而则利用姆指和食指隔着连身衣,来轻拧起敏感的乳头,并一边轻轻抚弄,左手顺势的进入到裙子里面。
  “啊!”
  抽动一下后,腰部痉挛了。
  苍吉的手指从内裤的上面,往那令人羞耻的部位去触摸。
  从刚才便期待着的志保理,这时全身温烫起来。
  他用手指反复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不知几次后,便慢慢的伸入到内裤里面去。
  “嗯—啊”
  不知不觉中,志保理发出了温热的娇喘声。
  手指在那羞涩的疏密林里搔摸着,继之的去碰触到那阴蒂。
  “呀啊!”
  这时在阴道里面感觉到了无比的刺激,使得志保理微微的扭动着身体。而那爱液也从秘洞里滴露了出来。
  就这样,他开始用手指去触碰那蜜一“。
  手指就是从那爱液滴滴流出来的秘洞处,轻轻的滑入到里面去的。
  “哇啊!塘,苍吉”
  抱着的双手顿时松开了,整身力气也松懈掉了。他用手指去触碰那敏感的粘膜。并再以手指去往那已湿透,被爱液丰润了的秘恫深处里面一刖进。“。啊—嗯,苍吉啊!很好:”
  在内裤里面焦急似动作着的手指,正在秘洞里的中间,或左或右或画圆的运动着。这之间更可听到夹杂着那手指与爱液相互摩擦,所发出来的啪喳啪喳声音。
  “啊啊!苍吉”
  志保理微微娇喘着,并稍为弯起腰来。
  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意志的身体,现已情欲一局涨了,现在她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肉棒。
  “来吧!”
  她有如央求般地看着苍士口。
  苍吉点头示意后,首先便是要脱掉她的连身衣裙。
  苍吉要解开后面的钮扣时,志保理也稍为的浮起背来,好让他能顺利的脱掉。
  躺在床上的志保理,可说是好像一颗尚未完全成熟的青色果实一般。
  在那白色的肌肤上,小号型的乳房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的硬肿,女人的曲线也好像现在才开始要发育,腰部与臀部可说是介于女人与少女之间的那种线条。
  而在耻丘部分,则是有如淡彩般的薄密型。
  粉红色的乳头已悄然的勃起,而在薄密的丛林下,两片阴唇内侧也滴流出了女性的蜜汁,在在的显示出她正渴望着持续的爱抚。
  这个也正是介于少女与女人间:那种既艳丽又光泽的身体。
  再数年后,这个身体就会转变为成熟的女人身躯了。
  苍吉一边欣着志保理美丽的裸体,一边则解开自己的衣衫钮扣,并慢慢的褪去翻领后,自己也变成了裸体的模样。
  “丝不挂的志保理,脸颊红润的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着苍吉。
  苍吉把她那紧闭的两脚给打开,并把自己的脚给滑了进去。而自己的肌肤与苍吉那有点儿粗糙的少年皮肤相接触着,也并非是不好的感触。志保理微微张开眼睛。
  瞧见了那男性特有的魁梧身躯,虽胸一刖就只有两处与女人不一样,但苍吉看起来也有点儿像是大人了。
  “啊!”
  邵汀娥坚硬的乳头,在苍吉的胸板摩擦着,使得全身不由得抽动了起来。
  “啊!”
  有如失去意识般的娇喘着。
  “可以开始吗!”
  她听到了苍吉在耳旁如此的问着。
  便微张开着眼睛轻轻的点头示意,之后苍吉便浮起上半身,抱起志保理的双脚。
  然后把她的双脚放在苍吉的肩上,不久她那已湿润的私处就感受到了硬硬的东西。
  “这是苍吉的啦!”
  “被阴茎的一刖端碰到,便马上的有了感觉。
  “啊啊!”
  两片阴唇分开后,那温热的硬棒一刖端便笔直地进入。
  台着粗圆肉棒的阴道,微动抽搐的痉挛着。
  “不会痛吗!”
  “嗯!”
  边轻微娇喘着的志保理,边往上看着苍吉,并把两手架于这位她爱慕的男人肩上。
  “那么”
  “嗯!”
  志保理轻声的答应后—苍吉便把那已被沾湿的阴茎,往蜜壶的深处突刺进去。
  “啊啊!”
  志保理发出了甘甜的叫声,更加用力的抓紧着苍吉的肩膀。
  那坚硬的勃起肉棒,在蜜壶里反复的进行抽送动作。
  “啊啊—嗯、嗯、苍吉—”
  志保理一父叉的感受体会,当肉棒贯插至底的那种一体感,以及当拔抽时的那种扭动感觉。
  那粗硬的东西在股间中心抽送的感觉,使她沈醉在欢喜与似乎要
  “太棒了、啊!嗯、嗯;很舒服。呼、嗯、抽吧!”
  肉棒给与了她好像快要被溶化般的喜悦感。
  志保理摇摆起腰来,好像央求着那雄伟的粗圆物体,快快的进入到更里面来。
  “志保理”
  苍吉用手抱起她的身体。
  志保理变成坐在苍吉的膝上与之相对。而下半身仍是结合着。
  现在的姿势比刚才的更具有密合感。
  这时可看见被爱液沾湿的阴茎,在秘洞里一出一进的动作,同时也听得到湿渣湿渣的声音。
  “虽:虽然很舒服,不,不过有点儿不好意思”
  志保理抱着苍吉的颈部,并摇晃着上半身。
  “怛却。吶、啊!是很棒的)
  他加强了抽送的动作,并用嘴去吸吮她的乳头,使志保理的身体出现了较大的抖动。
  “麻烦一下,躺下来”
  两人便仍然紧密着下半身的倒卧在床上。
  这时身体变成了组贴在苍吉的身上,又比坐位姿势来得更有密合感。弯着腰做更激烈的柚送动作,使她的身体为之扭动起来。
  “啊啊!往更深处顶吧!”
  在那流满了秘滴的蜜壶里面,有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正进行着。
  随着从那秘洞中传出了快速的摩擦声,使得快感的波浪也为之转大。
  “啊啊!要丢了、要丢了、要—:”
  脑海中变成了一片空白。
  对于苍吉邵有如搔触到肠中的激烈抽送动作,志保理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红晕,然后便慢慢的闭起眼来感受这股滋昧。
  “啊—苍吉,非非常的舒服耶!”
  志保理一边感受那温热阴茎的脉动二边则用双手双脚环住苍吉的腰。
  “嗯!用力,苍吉”
  志保理的身体有如长了翅膀般的一局起来迎合他。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可以上天了。她有如等不及的样子。“志保理,妳那么渴望这种感觉啊!呼呼”
  “啊、啊、啊—…”
  志保理发出了像是达到一局潮般的喘声。
  有如背上长了翅膀般的,领引着志保理往那一局潮的愉悦境界而去。
  “呼!”
  阴道内抽搐的痉挛—而苍吉也听到了她的呻吟声。
  他把插入到志保理里面的肉棒,轻轻的抽出来。
  接着在那根湿滑滑也痉挛的阴茎前端,射放出了有如牛奶一般的液体。
  志保理的脸颊、嘴唇上,流淌着那(口浊又有点儿温度的男性精液。
  她打开嘴唇,用舌头来感触这滋味。
  “苍吉也,与我一样上天了。并非只有我而已,苍吉也有不错的感觉了”
  志保理如此的想着,并在心中留下了满足的感觉。
  耳际旁听得到苍吉的睡呼声。
  躺在床上的志保理,用着毯子轻盖着身体,并以苍吉的手腕代为枕头。
  借着月光的微微照射,可看到睡在旁边的爱人脸孔。
  对志保理而言,这是让心休息的最佳时间。
  看着独自一人的少年苍吉的睡相,志保理心里想着。
  (八年一刖的某日,假如没有苍吉的出现,那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是她七岁时的事了。
  由于小孩子特有的好奇心趋使,她想着要到城镇上去买东西,于是她便掩人耳目的私占凵拿着钱走出家门。
  在贵族的家庭里面,一些必要的物资物品,都是由管家执事来向业者订购的,从来没有用过现金来买东西。
  例如,家里若想去银座的百货公司购买想要的物品,那只要父亲巨石他在卖场里签个名即可,也从未见过有付出现金的情形过。
  当看到一些家庭,他们的左右就有着纸币、货币,而由口己家里却不用付现金也没关系的情况,便询问着父母亲为什么?结果父母笑着告诉她,那是平民们的生活方法,而贵族有贵族的方式。
  (因此,促使她想要使用现金来买东西看看。)
  所以,他便去了宅邸附近的商店。
  不过,那家商店马上知道她是安永家的小孩,使得商店没有接受她的现金支付。
  就这样更加趋使着志保理往更远更远的地方走去,也不知走到哪里的,误入到了贫民窟里。这是一个她未曾见过的世界。
  在那里她看到了许多有如闪烁着野兽般眼睛的男女们。从他们嘴中露出一种恐怖的气息,使得她觉得好像来错地方了。
  不久,几个嘻嘻哈哈带着色瞇瞇笑靥的肮脏男人,把她给包围住,并立刻的掩住她的嘴巴,然后带往一处人烟稀少的池塘边。
  接着便把她的所有身穿衣物给脱掉,开始乱摸抚弄她的身体,并用嘴去吸舔。
  使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与痛苦。
  “在那个时候,她不了解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居然侵犯我这连初经都还没来的幼小身体…真是连禽兽都不如啊二
  这是一个恶梦的时刻。
  那些男人用着刚硬的肉棒,对那还未萌生性欲的股间小小裂缝,有如野兽般的贯插着。
  男人们变态般的往着志保理的私处、肛门、嘴巴,各插入一根阴茎,使得她的身体似乎是像要裂开般的那样痛苦。
  志保理也不知道,这些毫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的憎恨对待她,并克积做出这种不人道的事情。于是她苦苦哀求他们不要这样,但男人们毫不理会她。
  沈昏不知多久醒来后,有一位少年抱起了她,并用碗盛水给她喝。结果她一喝便感到口中极为苦涩,恶哺的吐了出来。
  在吐出来的同时,她看到了。
  刚才那些羞辱着志保理的男人们,居然眼睛被刺穿,血流满地的倒卧在地上。
  而且可看到像是被什么尖锐利刀一刀刺下去的痕迹在。
  (被杀死了?)
  志保理马上警觉到。
  “怎么了?”
  在她面一刖的一位身穿褴褛破衫的少年问着她。
  “来吧—洗一洗吧—这样的身体不能回去啦!”
  裸身的志保理伸出手来代替回答少年的话,然后杷脚放到池塘里。少年用着池塘的水来清洗志保理被精液沾到的身体,并把她身上的一些血迹给清洗干净,接着再把她腰以下的部分浸到水里面,用手指头去彻底的清洗残存在阴道里的男人精液。
  “住在这一地带的人们,并非全部的人都是那样的”
  头发纷乱的少年“边说着,一边再帮志保理清洗那还是小女孩般的扁平胸部,接着再帮她清洗屁股。
  “希望妳能了解到这点”
  说完,少年便把志保理从池中拉起,然后他脱掉自己的衣衫,来擦拭身体湿湿的志保理,并把被那三位男人夺走的现金与衣服,还给了志保理。
  “谢谢你”
  志保理对那少年还之以礼,并穿上了衣服。
  “妳家是在哪里呢?我送妳回去到那附近吧:”
  “麻布市兵卫叮”
  “喔。是在那山丘上的宅邸街吧!”
  少年便送志保理回去。
  而这也即是与苍吉的初次邂逅。
  到了宅邸附近,志保理强拉着准备要离去的苍吉要进入她家。不过却被管家们阻挡住—要去赶走这位破衣肮脏的少年苍吉。
  “不可以”
  虽苍吉送她回来,但这里实在不适合他进来。
  不过志保理仍然抓着苍吉的衣带不放。
  “不能回去”
  “小姐,不能让这位不知身份的陌生人进来家里啦。
  “苍吉他从今天开始要住在这里啦!”
  “不要那么不听话,这是不行的”
  管家们便要去拉开志保理。
  “不要、不要、不要——啦!”
  志保理尖叫着,并拼命的抵抗着。
  当管家们的手碰触到志保理身上时,使她被那些男人们强暴时的禁忌记忆再度浮现在脑海。那种体验,也就是男人用暴力行为来侵犯女性,想起来会令人连骨髓里都感到恐怖的感受。现在她除了解救她的苍吉以外,已克朵它的男性都感到恐惧了。只要苍吉以外的男性靠近她,便会惊吓得受不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她而杀人的苍吉,说怎么也必须要留下他来。
  不过管家们完全无法去理解到志保理的行动反应。
  “什么事情啊!怎么会那么吵呢!”
  母亲八重出现在志保理的面一刖。
  当时的八重才二十五岁,与其说是母亲,倒不如说看起来像是她姊姊。
  管家们向八重说出了事情原委。
  听后,八重便断然的说着。
  “你们这些管家,难道不知道志保理是安永家的香火命脉吗?既然是志保理带来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也应该以客人的礼遇来相待啊!这不是做为管家们所应有职责吗?”
  说出这话后,八重看着志保理和苍吉,亲切地微笑着。
  “不过,你们两人都有一点儿奥奥地哩!进来吧!去洗个澡吧”
  八重便带了两人进去屋内洗澡。
  她把两人放入到那大理石制成的宽大圆形浴槽内,然后帮两人洗澡刷背;这件事志保理至今都仍印象深刻的记着。
  “妈咪,把管吉做为我们家的小孩吧!”
  “想把这孩子做为我们家的小孩吗?”
  “嗯!不过,若做我们家的小孩,不帮他准备”些衣服是不行的喔。“
  苍吉住进安永家,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而母亲八重的男女平等、撤废掉性别差运动,也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现在想起了这件事,母亲八重她大概在那时就已察觉到了什么也说不定。当她在浴室里看到志保理的身体或会想到到底怎么了?还有她看到苍吉为了她女儿,似乎也好像有做过什么事似的感觉。
  或许这是自己的过度连想,不过只要看了母亲的所有行动行为,便可得到答案吧!
  “忽然的,她想起了对机械的兴趣,说不定也是因为有着不愿意输给男人腕力,继而对”力“的憧憬吧…”
  “怎么了,志保理?”
  正在回想着种种往事的志保理,听到了苍吉在叫她。
  “嗯!只是有点儿睡不着而已”
  志保理看着躺在旁边的苍吉身体,与第一次相会看到他时比较,已有大人的形体感了。
  “喂!”
  “什么事!”
  “苍吉已经变成大人了,而我怎么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呢?如胸部也都没有变得很大”
  “没有那回事啦!志保理还是有十足魅力的啦!”
  “是这样吗?”
  “妳已把苍吉我给迷昏了呢!”
  “真的呜?”
  她一局兴的脸红了。
  “那之后已经八年了:”
  “真快”
  苍吉深深的说着。
  “能过这种像人的生活,还能在这世间生存着,完全可说是拜志保理所赐。
  若没有妳,身无分文的苍吉,在那贫民窟里也不知又是如何呢“
  “该感谢的人是我才对”
  “当时,若没有苍吉,或许被杀的人是我”
  为了解救我,苍吉把那三个人都杀掉了。不过这件事,是两人“生约定不能说出去的秘密。这件过去不幸的事情,可说是封锁在苍吉和志保理两人心中的一生秘密,同时也是维系两人的坚固。
  “专┧,苍吉。那个新闻记者的事情如何了呢?”
  “铃兰就可以了。明天会与她接触”
  “嗯!”
  “之后,就是铃兰会帮忙做到哪儿了”
  <贵族女子理科学校的时钟台上的钟响着,一息味着“天的课业结束了。
  在教室中弥漫着一股似是被解放的空气。
  而志保理的教室里也是同样的。
  “今天要做什么呢?”
  “要不要一起去浅草,看看那活动照片呢?”
  “抱歉!我要和母亲去看演剧”
  在衣上系着黑褐色缎带的女学生们,各与其知心的同学说着话语,然后陆续的离开了教室。而志保理这时仍坐在座位上,把教科书放进到英国制的皮革背包里。
  “铃兰她会很有技巧性的来做吗?”
  志保理从早上开始,就只有在惦念着此事,因此今天的课业,可说是都没有上到。
  她一边想着铃兰的事,一边站起来,然后背起背包。
  “嗨!安永,要不要和我们”起去银座呢?“
  戴着金边眼镜的美奈子,和玲子两人一起问着志保理。
  接着玲子又再问了一次。
  “不过,我”
  “其实美奈子她对于那桩猎奇杀人事件,有着很不错的一个推理喔!”
  “推理?”
  “嗯—现在报纸上有这样的征文,而我们也写出了犯案的推理,并打算拿去帝都早报应征呢”
  美奈子在眼镜下闪烁着眼睛。
  那起阴茎切断事件发生后,至今天已经八天了。在社会上有着许多的揣说,也由于被害者的过去素行非常不好,因此无法去掌握住特定的嫌疑犯。因此,在报纸及杂志上,便以反方向的思考模式,来列举出被杀的三个人之过去恶行,然后把克畸们有所怀恨的人都记录下来,再以该事件为主题,开始连载起了想象的推理小说。也因为对这个事件的过度想象,结果使得只要报纸或杂志,刊出“阴茎切断”这四个字为大标题,那销售一定奇佳无比。
  也因此在帝都早报上,开始了征求读者们克郝件的推理文集。
  由于一等奖的奖金约莫有一般上班族三个月的薪水额度,所以即使不是侦探小说狂,打从大人到小孩也都热中这个事件的推理。
  而可供为推理参考用的数据,例如书店里的侦探小说已经供不应求了,还有那事件现场的滨叮魔窟,也有很多侦探们蜂涌而至。
  尤其在星期天里,那杀害现场的附近并排了拥挤的摊贩,并也开始贩卖起了与事件有关的东西,例如什么阴茎馒头之类的点心啦—迫使警察也不得不出动人员维持秩序,并提醒摊贩们要注一息收摊的时间。总之,单单这个悬赏奖金,就足可得知其反应之热烈了。
  “推理痢呵”种理论性的思考。而物理及数学非常拿手的安永,对于我们的推理是否合乎逻辑,倒是可给一些建议,所以说妳是我们最有互补作用的“个人了”
  “不过,我没有时间”
  志保理现在有不回去处理不行的要事在身。
  “只要惜用一点时间就可以了,所以”
  “拜托嘛!安永小姐”
  玲子也恳求着。
  “就只是去银座的”若松“,吃个蜜馅甜点而已嘛!”
  从玲子口中说出的这句话,有点儿吸引住了志保理。
  蜜馅甜点:
  “众人的风评都说那既甜又好吃。”
  虽是常常听人提及的食物,但志保理却未曾吃过。
  (是如何的甘口好吃呢?与蛋糕的奶油相似的好吃吗?还是和果子的甘甜一样呢?)
  “喂—美奈子。不往里面走去的话,会没有座位的。”
  抓开若松的门帘后,美奈子她们没看到有空席的座位,于是再往更里面的桌子走去。
  “在那个角落位置的桌子,应该是蛮符”角落女学生“的地方”
  “角落女学生?”
  “不用觉得奇怪啦—也就是不知在哪本侦探小说上,所看到的一位主角之习惯性说法而已啦!”
  玲子在志保理耳旁轻轻的解释着。
  “总之,我们就坐在那边吧!”
  玲子坐在美奈子的对面。
  志保理就坐在旁边。
  (这里是卖甜点的地方吗。)
  志保理环顾一下这奇特的店内四周。
  在广大的店里面,有着许多女学生正兴奋的一父谈着。而墙壁上贴有写着蜜馅甜点、琼脂清凉食品等食品名的单子。
  “琼脂清凉食品,又是什么呢?)
  未曾来过这家店的志保理,什么克积来讲都是新鲜的事物。
  当三人份的蜜馅甜点端到桌上来之后,美奈子拿起了金边眼镜,然后以轻声的语调说话了。
  “妳觉得我们就没有比那滨叮魔窟的阴茎切断杀人事件,更有趣的事件了吗?”
  美奈子从布袋里拿出了报纸剪稿。
  “这个是从安乐椅子侦探所剪下来的。所谓的安乐椅子侦探,也就是不用去犯罪的现场,只要坐在这个场所上,然后只要向来这里的人们问一些话,便可猜中事件真相的”部侦探故事“
  以着欣喜的表情用场匙舀起蜜馅甜点的美奈子,看着志保理和玲子。也不知怎么,美奈子好像对安乐椅子侦探有着很好的见解。
  “我也学习着安乐椅子侦探的方法,并把事件发生后这八天的报纸全都看过—然后推理出我自己认为的事件本质和犯人轮廓。”
  “就不要讲一刖面那些无关紧要的话了,把重点讲出来吧!因为志保理好像没有很多的时间”
  玲子不耐烦的说着。
  “哼!好不容易才把整个气氛弄出来的”
  话被打断后,美奈子的脸色很难看。不过,她又马上调整回来,并改口再说。
  “那么,就进入本题吧若有觉得奇怪的地方,就请妳指示吧!”
  “咦—…好的”
  志保理停止了动那汤匙的动作,点头示意。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来吃这蜜馅甜点的,呜。一蜜馅甜点端过来之后,志保理就一直沉默的动着汤匙。想要吃蜜馅甜点可是来这里的最主要口口的,其它话语根本是听不进去的。
  (这。这是很好吃的)
  不知情况的美奈子仍然很热衷的说话着。
  “从结论上来说,事件并非怨恨而起,而是有目的的组织犯罪”
  “组织犯罪?但是,不管哪里的报纸都是写着是怨恨杀人啊—假如不是,又为什么要把被骸杆的那个也给切断呢?”
  玲子面红耳赤的反驳着。
  “那么,首先就从藉由怨恨的单独犯罪否定说来讲吧!”
  美奈子继续的讲着。
  “一个女人要杀掉三个男人有两种方法。如果是以”对一来看,以女人的力气要来杀男人是相当困难的,而且处理尸体也是很麻烦的。所以应该就只有下面的这两种方法而已。不过其中的“母杀,在尸体解剖后的结果,也没有发现到什么,剩下的就只有电气啦!”
  说到电气的话语,志保理肩膀颤动了一下。
  (哗。敏锐啊!美奈子)
  停止汤匙的动作,志保理抬起了头。
  美奈子的脸上似乎充满了自信的表情。
  “也就是让男的去洗澡,然后贯人电流使之感电死亡的方法。若是这方法,女人有办法做”
  “不过,已经在报纸上有刊载了。三个人在被杀之一刖,不是都在不同的地方吗?”
  根据报纸刊载,三个人在晚上九点左右之一刖,各别是在新宿的路边摊、银座的咖啡店、玉井的观乐街上,而警察在发现尸体时,是深夜的十一点。
  “听听看吧!即使用汽车要来运送在不同地方这三人尸体,在二个小时内运到滨叨可说极为困难的。还有在杀死他们之后,也没有特别要运到滨叮的必要。
  又假设犯案行动是把三人引诱到这叮来集合,然后再杀死他们的话,这也说不过去,因为滨叮的魔窟里没有电气装设。所以应该是把三人引诱到某处聚集,然后在那里杀掉之后,再被弃放到滨叮的“
  美奈子讲到兴奋处时,声调也渐渐的拉高许多。
  “所以说,这个”定是由组织所进行的犯罪案件,绝对不会错的。而且凶器就是电气二个人一定是破坏了所属组织的规定,而被处刑身亡的三这个也即是支配着帝都黑暗的秘密犯罪结祉,他们的一个肃清工作“
  美奈子以着响彻整个店内的声调,做出了结纶。里面的客人、店员都停下了手来二起看着她们三个人。
  (呀—好难为情喔)
  志保理与玲子的脸红了起来,真是丢脸喔!
  只有美奈子仍然没查觉到,又继续的不知讲了什么。
  “怎么说出那么大声的话嘛:”
  走出店外,玲子抱怨的说着。
  “真是拜美奈子之赐,今后已羞愧的不敢再来”若松“这家店了”
  “抱歉啦!太兴奋了嘛—不过我也不是刻一息要说得那么大声的嘛:”
  “不,已经听烦了那什么”角落的女学生“了”
  “真的很对不起啦!”
  美奈子很抱歉似的把头低下。
  “不过,我对美奈子的才能感到佩服”
  志保理开口说着。
  “绝对可以成为侦探作家的”
  “不过,那什么犯罪结社啦!不是有点儿荒唐滑稽吗?”
  玲子斜着头讲。
  “不,那样大胆的假设也很不错。事实上这就是要有它的奇特性,才能力引发别人的兴趣”
  志保理向玲子解说着。
  “谢谢妳,安永”
  美奈子用着两手紧紧的握住志保理的手。
  “有妳的话语鼓励,我就有自信了。并已决定了,假如这次的征文悬赏能得到一等赏,或是二等、三等也没关系,我将要利用那些钱去大阪拜访我敬爱的江户川乱步老师,然后给他看看我的作品,并以正统派的侦探作家为努力目标。”
  美奈子以着自信满满的眼光如此一旦示着,并有点慌谩黄的从布袋里,拿出了那缀缀的原稿纸束给志保理看。
  封面上有着美奈子所写的“惊爆的阴茎切断件之谜”字样。
  “那么现在我就要马上的去帝都早报报社了,把这些原稿给交出去。各位,我就先离开了”
  “等,等一下呀美奈子”
  玲子喊着美奈子后,也随之的追着她而去。
  两个人便在志保理的眼一刖,渐行渐远的消去了。
  而志保理则一语不发的望送着她们。
  “这美奈子的想象力,也太丰一昌了吧!)
  志保理从内心有感而抒,先不谈结论如何,然大纲则是讲专┧。
  (虽然这世间上也只有兴趣的驱使,才会使人如此的疯狂专注,不过美奈子的事件分析也非常的理论性东西)
  其结论或许会与n 口标有所差别吧!志保理如此的想着。
  “志保理”
  独自一人的志保理身后,有人叫着她。
  苍吉站在那里。
  在他背后,有着一辆黑色的厢形福特车,车门打开着。
  “与铃兰的接触成梗┧。今晚就可以”
  “那大扫除的准备如何呢?”
  “种田大尉已有安排”
  志保理点着头后,乘上座车。
  “不过,这很难得耶!是不是志保理与同学一起出来踢跶蹓跶呢?”
  “是那样吗?”
  “没错”
  三
  “是第一次”
  “原来是这样喔:”
  她没说出是因为想蜜馅甜点才这样的。
  (那的确很好吃哩:)
  志保理想着,或许会吃了上瘾也说不定呢!
  同个时候,一贝族女子理科学校的女老师吉冈鹤子,她正乘坐在开往银座的路面电车上。
  时间是五点。
  她今天晚k 七点,与恋人相约在“松月堂”餐厅一起用餐。这个餐会可说是之一刖约会的一个补请,是昨晚白井打电话到她家告知的。
  在这一个星期内,她每天等着电话的到来,所以今天的鹤子,可说有着非常愉快的心情。由于双亲知道她要与白井见面,便告诉她若要晚回家须事先告知,不过拥有西洋开放观念的父亲也告诉鹤子,假如太晚的话,就没有必要再特别回到横滨的家,否则会影响到明天工作,可在“帝国饭店”住“晚,并为她预订了房间下来。
  不用去在意时间、只要两人能见到面就好,她克积父亲的一追个考虑觉得非常的贴心一局兴。
  离约会的时间,还差不多有二小时。
  鹤子决定先进去“帝国饭店”的房间里淋个浴,然后整理服装仪容后,再到约定见面的场所去等待。
  而她也准备着更换的衣物。当然也准备了包含明天学校所要穿的衣服。
  “偶尔,等着恋人的感觉也真是不错呢!”
  通常都是让他等。今天换我等他的感觉也真是不错。
  “不过,若说出我父亲已帮我预订了帝国饭店的房间一事,呈一必定会吓一跳的”
  而听了这件事的白井,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鹤子期待着他会克积说,那就一起过夜如何的话语。
  两个人已决定明年就要结婚了,所以她想即使真的那样的话,其实也不会很奇怪啦!
  藉由双亲朋友的约定,白井与鹤子便指腹为婚。当时鹤子十五岁,而白井十八岁。
  “已经过了六年了耶!”
  与白井指腹为婚的时候,当时只有十五岁的鹤子,与其说完全没有任何一息见,其实也不尽然。因吉冈家与白井家也是在鹤子开始懂事之后,才做出这项决定的。接着就让两人相互的维持一定关系一直到现在。
  鹤子想着,明年的三月即将举行订婚,而一(月则是结婚典礼,届时将成为白井的妻子。之后是否还要继续教师的这项工作呢?这个也还没有决定。
  不过,反正都是明年的事情,只要能在今年里有个结论答案就可以了。
  至于白井会给她什么建议呢?
  “虽然或许呈一会跟她说,工作也没关系啦!但是,这对我来讲却是不可能的。因为当老师:)
  假如,今晚可以与白井一直在一起,就顺便跟他商量这件事看看好了。
  (专ǜ!今日是与往例不一样的,因时间较多)
  随着时钟的指针一刖进,心情也愈来愈高兴。
  她预感着今晚会是一个特别的夜晚。
  第四章 成为目标的女教师。鹤子
  “会在这里吗?”
  白井手中拿着粉红色的名片,站立在有着红、青霓虹灯闪烁的现代式设计四楼建筑物的人口处。这里是享有东洋第一大规模的大咖啡馆“海豚”O
  白井于是把名片随一息的放入口袋后,进入到了里面去。
  在大正十二年的关东大震灾之后,咖啡馆便有如洪水般的在东京都里泛滥的林立着。
  在银座较有名的咖啡馆中,就应属在尾张叮十字路口附近的这三家了。“家是明治四十四年开张的老店”狮子“,”家是去年才开幕的“老虎”,而另一家则是今年四月才刚刚开幕的这家“海豚”。这三家店可说都互相竞争着要成为银座第一,不,是帝都第一的咖啡馆宝座。
  其中“狮子”是藉由老铺洋食屋精养轩的经营,以店中女招待员的知性和品味一局尚而著名的。“老虎”则藉由东洋汽船的浅野家之经营,以分为红组、青组、紫组等三组两百余位美女招待员做为招牌,且如菊池宽等等的文人雅士也非常喜欢来此家店,而享有盛名的。
  接下来的“海豚”,则是以那特别挑选出来的美女招待昌,所给与客人浓厚温情的服务,以及穿着那性感服装,来引人成为话题的一家店。
  “欢迎光临”
  系着蝴蝶结—身穿黑色衣服的服务生去帮白井提起了行李。
  “欧洲宫殿、中国宫殿、日本宫殿,请问你要选择哪一种的?”
  “铃兰小姐,是在哪里呢?”
  “今天她在欧洲宫殿里,那么,就让我为你带路吧!”服务生便带领着白井,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这人,真厉害!)
  “边爬着楼梯的白井,一边眺望着店内四周。在宽广的店内中央,往二楼处就只有柱子而已,从天一化板上垂吊下来一个直径三米,有着电气装置的地球仪。
  上面的纽约、伦敦、上海、东京等世界主要都一巾,都用着红、青、黄色的灯光显示着,并慢慢的回转着。
  “楼则是有着广重及北斋风格的浮世绘描绘在墙壁上,并将之围成”局。另外还有技着白色围裙的和服上,用那宽广的缎带给连结到和服背部。而在那里的女招待员们,也是都坐在具有江户风味所设计出来的桌椅上,正在招待着客人们。
  这个就是所谓的日本宫殿。
  而在地球仪的另一边则是中国宫殿。
  中国宫殿是从一楼走下楼梯,约莫在半地下的一个结构格局里。墙壁上是以着红色为主的中国宫殿式装饰,并摆架着具有中国味道的桌席。穿着红、青、粉红、紫色等华丽中国旗袍的女招待员们,也正手拿中国扇子与客人们谈天说笑着。
  就只稍为的环顾一下而已,就看到了大概八十席以上的桌子,现在尚未一(点,真可说是高朋满座喔—
  “那么就请上二楼吧!”
  服务生低下头去邀请,白井便爬了上去。
  二楼是以枝型烛台上有着水晶球为图案的壁面装饰,给人一种有如凡尔赛宫殿的大厅,那种优美的广大空间感觉。身穿西洋特有服装的女招待员们,也是散落在五十席以上的各桌上,陪着客人们谈笑着。
  白井被带领到柱子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马上请那位小姐过来”
  服务生说后,深深一鞠躬之后离去。
  “原来如此,难怪那么的流行”
  (口井看着二楼的各个桌席后,往下观看一楼。
  喔:原来这些女招待员们,是以着每天在这三个楼层的宫殿中,采轮流方式更换的。客人来到了这里,假如有相中的女招待员,便会有那种念头想再来看看她穿其它二款式的服装,所以就会再次来到这家店。
  “嗨!好一局兴喔!很荣幸的能看到你前来这里”
  穿着紫色西洋服,围着白色围裙的铃兰出现了。她头上系着白色柔软布质的发饰。身穿华丽的紫色服装,肩膀部分微微鼓起,领子则为白色锯齿状造型,袖子也同为是白色。
  特别要提的是她的裙子很短。穿着白色紧身裤袜的大腿下半部露了出来,这是身穿和服与中国式旗袍所无法展现出来的美丽曲线,现则一兀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白井有点儿吓了一跳。
  “要喝些什么呢?啤酒?”
  “喔,不,柳橙汁”
  “那我,可以喝啤酒吗?”
  “呀—”
  白井轻轻点头后,铃兰便叫了服务生过来。
  不久,服务生便用着端物盘送来了啤酒和柳橙汁。铃兰把杯子交给了白井,并倒下柳橙汁在里面,接着也把啤酒自己倒入杯中。
  “那,我们喝吧!”
  两人举杯相互的干杯。
  “那么,就来谈谈电气卫生医院的事吧!”
  “咦?才刚到而已,就要开始讲那些”
  喝了口柳橙汁便马上放于桌上的白井,看了一下铃兰那种不满的脸孔。
  “你就是这样,才会不得女人缘啦!”
  “拜托啦。这个有点儿急”
  白井他是从志保理那里,得知鞠子在某一个晚上住进了电气卫生医院,遂马上驱车一刖往位于内幸叮的电气卫生医院。
  首先,他专?院的守卫说是新闻记者要进去采访,结果被拒绝无法进入。接着他便以患者的身份,欲请求进入医院看诊,怛是又因为外来患者只限于女性,所以再次的被阻挡在门一刖。
  因此,他便每天在门一刖徘徊着,并时而去请问一些进出医院的相关人员,怛后来又因为院方有下达连络指示,使得接下来的人员都没有人会再开口讲话了。
  到了第三天,有“位常去医院问诊的患者铃兰,她告诉白井只要能到她的店里来,并指名要她招待,那她就可以帮助白井,并拿给白井一张名片。因此白井今天晚上,才会来到了这里。
  “好吧:既然你那么的想调查那间医院的事,那么你希望我替你做些什么事呢?”
  “在上(月三十日,好像有一位名叫东中川鞠子的贵族家小姐,她进入到了电气卫生医院接受治疗,不知这事是否为真?如果是真的,那么她是何时住院,又何时会出院呢?还有她是为了什么问题而住进医院的呢?麻烦妳能帮我查一下”
  “这可真是个大请求喔!只不过是个患者的我,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通天本领呀!”
  铃兰有点讶异的说着。
  “希望妳能帮忙我”
  白井低头下去拜托。
  “如果是位贵族小姐的话,应该会是由院长医师来看诊的。所以说,院长医师应该知道才对……”
  “由于我没办法与那位院长医师取得连系,所以才想麻烦妳……”“好吧!
  那就由我来帮你问看看好了“
  “妳有办法!?”
  “嗯!我就是给那位院长医师看诊的”
  “那位院长,是强罗博士吗?”
  “对的。讲到那院长的电气治疗,可真是令人舒服唷,嗯!单单想起就感觉很不错哩!”
  铃兰眼睛滋润着。
  “不过,有那么容易能见到他吗?”
  “没问题啦!包在我身上,绝对没问题”
  铃兰意味深长的送着秋波地说着。
  “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什么呢?”
  “由于这个星期的小费收入比较不好,所以,请帮忙一下”“帮忙?那要以什么方式来帮忙呢?”
  “嗯—在三楼有稍为贵”点的特别席,可否在那儿请我喝白兰地呢?“
  “那样的话,当然没问题”
  “那此交易就成一父”
  铃兰满意似地点着头,并叫唤服务生过来。
  “真是不错的一个热澡”
  头上里着毛巾,全裸着身体的鹤子,打开饭店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肌肤有如染上了“层薄樱色,这也即是在淋浴时被那温热浴水淋过的浴痕,且那扩张的乳房表面上,也还有着几滴的小水滴,滴落了下来a
  鹤子拿取浴巾擦拭着身体,那有如树帧瓜结着果实的乳房,大大地摇晃着。
  鹤子用着浴衣裹住了身体,然后坐在化粕台一刖。
  “时间上还来得及啦!”
  她看了一下时钟后说着。
  此时为六点十分。
  再慢慢的化被整容“下,也是足足有余的。
  在“海豚”的三楼里,沿着墙壁的通道有着无数间四方形的包厢个室。
  “这里啦!”
  手上拿着特别个室钥匙的铃兰,用手招引着白井走入通道里。
  墙壁上嵌入了有如列车车窗式设计的画框,画框里面则是一些自然原味的风景照片。另个室的门也并非是一般的门,而是有着列车小间车室风味造型的门,并是以木制完成的坚固厢门。感觉上这三楼的设计,就像是一辆个室车辆的列车。
  “就是这个房间啦!”
  铃兰用着三0四钥匙!插入了写有三O 四编号的房门把手后,卡咛的“声门就打开了。
  “来,进去吧!”
  “好”
  白井赞同地回答。
  “这里可真不错”
  面积约莫有大迭宽,在房间正面则有可坐两个人的小型吧台,柜子里并列着许多舶来威士忌。在房间的右方可看到高二米宽一米的大型储柜—而它附近有一座台,放置着附有大型喇叭状扩音器的电气放唱机。
  另外在房间的左方可看到皮革制的沙发与小型桌子。并且在地上铺上了走起路来不会有声响的地毯。难怪如此奢华的设备,需要加收特别室的额外费用。
  “在沙发上坐吧!”
  铃兰进入了吧台里面,从柜子里拿出了杯子与白兰地。并以刀子切掉白兰地的封口,拔起瓶塞后,倒酒下去杯子里。
  “你喝果汁就可以了吗?”
  白井点头着。
  铃兰便柜子里拿出了柳橙汁出来。
  “喂!放点音乐吧!”
  “喔!”
  白井站起来走到放唱机一刖面,并在有着好几片SP唱片的柜中,寻找着适当的曲子。
  “好曲子啦!”
  忽蓦地,他直觉到了在墙壁上有一面大型的照衣镜。一真是巨大的照衣镜啊…)
  跟身一局差不多大的照衣镜里,映照着身后的沙发。
  “怎么了?怎么在看镜子呢?”
  铃兰端着盛有柳橙汁的杯子走了出来。
  “谢谢”
  白井伸手去拿取杯子。
  “坐吧!”
  铃兰单手拿着怏要溢出来的圆形白兰地酒杯,另一只手则招引白并过来沙发这边坐。
  白井坐下之后,铃兰也跟着坐了下来。并把身体一罪紧到白井身边,用拿空出来的右手从他的裤子上伸去。
  “喂!喂!妳!”
  “唉呀不好吗?”
  铃兰把白兰地酒杯放在桌上后,便用手把白井裤子上的拉炼拉了下来。
  “我,我不是为了要这样,才来这里的。”
  “咦?你在说什么嘛—所谓的特别室就是要干这种事嘛—”
  铃兰用她那白细的手指,从拉炼缝隙中伸到了裤子里面。
  隔着里面短裤的直接式感触,使得白并如感电般的抖动着身体。
  “啊啊—这,真是伤脑筋啊!”
  他脑里浮现了鹤子的脸孔。
  “我已有未婚妻了,若做这样的事,是会对不起她的”
  “嘻嘻”
  铃兰微微的校┧。
  “怎么讲这种那么幼稚不上道的话,如此就可了解你根本还不懂女人嘛!”
  说中了白井的要害。
  他的脸也变红了。
  “嘻嘻,那么,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铃兰用手指去把藏在短裤里面,已经转为温热的阴茎给掏出来。
  “请住手啊!”
  白井用手去拨开铃兰的手。
  “唉呀—你居然这样,那么有关院长方面的事,不用了是不是呢?”
  “那,那个”
  若现在拒绝要她帮忙的话,那好不容易努力至此的工夫,都将为之成为泡影。
  可是,我若这样做会对不起鹤子的,而且我也不能这么做。
  “有什么事令你那样的难以释怀呢?若你不说出来,你的未婚妻是不可能会知道的啦!”
  铃兰似乎看穿了他心里所想的,因此说后又再度的去碰触他的阴茎。
  “啊啊!”
  白井似乎不抵抗了。不,应是不能抵抗了。
  “鹤子,真是对不起!”
  与他一息志无关的是,那肉棒被细白手指不断的揉抚后,已渐渐胀起。并有如眼镜蛇防卫状的竖然勃起。
  “哦!好棒哟!变成这么大”
  铃兰于是在那拉炼隙缝处,反复地用着手指轻轻的从粗大的龟头往下部抚弄,再反方向的由于往上揉抚。
  “啊啊”
  阴茎热热的膨胀起来,有着一点儿胀痛的感觉。
  “呼—好可爱哟!我帮你吸吸吧。”
  讲后,铃兰仍然手握肉棒的滑下沙发,然后把白井的两脚给张开。
  接着她把身体滑进白井的两腿间,用着那水汪汪的眼睛往上看,并伸出红唇舌头到那勃起物的一刖端上。
  带着唾液的舌头,开始在龟头上面慢慢的画着圆。
  “啊!”
  白井开始喘息着。
  铃兰用着舌头舔遍了从龟头到底部,再到里筋侧的整只阴茎。使得白井有如要被溶化般的全身抖动着。
  “啊啊!”
  这是比用手指抚弄,还要来得具有快感的感官感受。
  “嘻—像如此的服务,可是你那未婚妻一辈子也都不可能会对你做的喔!”
  铃兰停顿了舌头动作后说着。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的寒喧式一刖戏而已”
  说后,她又用舌头去强力的吸含住龟头,并用手去轻抚那勃起肉棒的根部,接着上下动作着那含有龟头的嘴唇。
  “哇啊!”
  整只肉棒已被嘴唇沾湿了,且那舌头的温热感也传送到了龟头上。
  “下子舌头又在阴茎底部轻轻地吸吮着,一下子又往上去含舔那龟头。她不断的转换吮舔位置。
  接着她停止了下来,让人误以为结束了。并把她握住勃起阴茎的手给放开,改以嘴唇去含吸住阴茎底端。并用那有如软件生物的湿滑舌头,再一次的对这粗干全体,不断地爱抚翻弄着。
  “鸣呜呜!”
  <哇啊!太棒了)
  白井闭起眼睛,并使力在肩膀上来感受这种激烈的快感。不自主地用手抓着皮革制的沙发。虽然他知道女人用口去吸吮男人的性器,叫做吹箫;不过却没有想到,原来实际上的这种感受是那么的好。
  “呜!啊!妳再那样吸吮下去的话”好像很痛苦般的皱起了眉头。不过,其实这不是疼痛,而是有如强烈暴风雨袭击过来,那种被卷入到快感漩涡里的陶醉似表情。
  铃兰看到他那快乐的反应后,更加收缩起脸颊来吸吮肉棒。并有如舔棒棒糖似的,反复地用舌头吮含龟头的里侧。
  “啊啊!不要了啦!”
  “似是有暴发的感觉了!)
  若在女人的口中射精的话,对白并来说就好像是把女人当做玩物一般,所以他赶紧用手去抓住铃兰的肩膀,然后欲推开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她。
  不过,由于铃兰强力的吸吮着阴茎,使得他无法推开。
  铃兰舌头的动作愈发剧烈。
  “呜!呜呜鸣呜呜!”
  与下意识毫无关系的,腰部动了起来。
  很想赶快拔出阴茎的扭动着身子。
  “不行了。要,要出,要出来了—”
  含在口中的阴茎,忽然一阵一阵抽搐的痉挛后,精液便以着千军万马之势通过尿道,从尿道口施放出来。
  铃兰吞着喉咙,全部都喝了下去。
  “妳,妳…”
  “很有味道呢!”
  嘴唇离开阴茎后,铃兰回答说着。
  “难道妳,把那给吞喝下去?”
  “当然啊!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铃兰一边以着娇媚的眼神看白井,一边则把手放在白井裤头上的皮带处,并以极为习惯式的手法褪去皮带,一溜湮的就把裤子给脱至膝盖。然后站起来以屁股面向着白井的姿势,坐在白井的膝盖上。
  “嗯!一边看着镜子来做吧!”
  “镜子?”
  “能看见自己做爱的姿势,可增加那兴奋度的”
  铃兰一边上下摇动着腰,“边则用手去解开她胸部附近的钮扣。如此上衣的肩膀部分便滑落下来,形状优美的两个乳房也露了出来,并映照在镜子上。
  “来!摸摸我的胸部吧!”
  镜中可看到铃兰去抓住白井的双手,然后将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温暖又柔软的触觉感,使得手不由得摸动了起来。此时铃兰仍带着他的手来进行,接着便慢慢放开,让他自己去品味那具有弹性的乳房。镜中现在映照着白井在抚弄铃兰乳房的影像。
  (我也窥看了我自己的模样)
  这是一幅淫浪的光景。
  “啊!再用力一点,往每个方向揉抚。嗯:不错的感觉吧!”白井开始用心的抚摸,用力的揉拧。
  “啊啊!感,感觉很舒服”
  有点儿受不了的铃兰,扭动了上半身,并同时呻吟着。
  在裙子底下,铃兰握起了白井的阴茎。
  “那,那就准备插进来吧!”
  铃兰微微的抬起腰部,慢慢将那根肉棒的一刖端给套进去,顿时,使他感受接触到柔软的肉壁弹性力,以及有点儿湿滑的粘液。
  “呜!”
  <好,好像被吸吮一般)
  “感,感觉不错吧!”
  “这个就是女人的身体吗?)
  这是白井初次体会到的感觉。
  一股暖流与温热的粘膜,把我的阴茎给完全包裹住的感觉。
  “啊—啊!如何?我的身体?”
  在紫色裙襬下的那根发烫肉棒,慢慢的与女性的粘膜摩擦着,并徐徐的往里面深处挺进。
  最初只是像龟头被吸吮的感觉而已,后来整个勃起的阴茎都有了像是被束缚捆住般的感触,那种难以形容的美好感受,慢慢的传遍至底部。
  “啊—呼,进入了”
  铃兰娇媚的喘息着。
  铃兰柔软的屁股,碰触在白井的膝盖上。
  阴茎已整只的插入到阴道里面了。
  “嗯嗯:啊—”
  铃兰扭动摇晃着半裸的身体。
  “好,好棒哟—你的那个,好坚硬又大。啊啊!再用力”点啦!啊!“
  铃兰看着镜子里面的白井。“喂!嗯:你也使用腰部,来对我抽送!”
  她从嘴唇中,呻吟般的说着。
  F 啊啊!好耶—人类就是这样啦—好,好棒喔!射出来一次后,就可以如此的持久了“
  铃兰用手往后抓着白井的手,然后指引他去用腰部动作。
  只不过情况无法如她所想象那样。因为原本她想使阴茎往更深处插入,但白井这时就只有一刖端部分进去而已,于是她便开始扭动着腰来刺激自己感觉最舒服的部分,并很有韵律节奏般的扭转着自己的腰。
  “啊啊!能看到自己这般的扭动,感觉真不错”
  镜中映照出来了,铃兰激烈地扭摆自己腰部的耻态。
  裸露着上半身的铃兰,可从衣服上看到那具有肉感的身体。由于两颗大乳房被下身的衣服给推挤住上,所以在扭动腰时,便可看到奇妙的波浪形晃动,巨腰部四周也有柔软的肉被挤出。
  “很,很好的感觉”
  舒服感的呻吟声从铃兰口中发出来,她用那阴部耻门来紧勒着勃起的肉棒,有如贪欲般地扭动再扭动。而阴茎进出铃兰阴道的样子,也一五一十地映现在镜子上。
  “怎么会是这种有如色情片的影像呢?)
  有如女豹姿态在动作着的铃兰身体上,这时白井亢奋的抬起腰来抽送了,因为他知道他是男人,他有义务来满足女人的需求。
  白井这时已把鹤子的事情忘掉了,正贪欲着这位咖啡馆女招待员的肉体。
  “一”
  在银座“松月堂”的一张席桌k ,鹤子正在翻阅着书本看。不过,从刚才开始她的眼睛已没在看书了,而是朝着墙壁的时钟望着。
  时刻已是八点五十八分了。
  “到底怎么了呢?不可能迟到这么久的啊!”
  相约时间为七点,现在已都快超过两小时了。以一刖有时候也会有相等近一个小时记录过,但类似今天这种状况还是头一遭。
  或许他突然遇到无法抽身的事情也说不定吧!
  虽她往正面思考的口日我解释着,但又担心起来会不会在新闻采访中,遇到一些事故呢?而使得她感到不安。
  “要不要打电话到帝都早报社去问看看呢?”
  她从皮包内拿出电话簿,翻了翻页数。
  这时,墙壁上的大挂钟响了。
  不久之后,穿着白衬衫与黑色背心,像是店里经理的男人,慢步的走向鹤子的桌一刖。
  “这位客人,很抱歉。本店的营业时间到九点结束,是否麻烦您……”
  男子以着很诚恳的态度轻声的说着。
  这时宽广的店内已看不到其它客人了。
  “非常抱歉”
  她马上慌忙的把皮包夹于手上站了起来!然后从灯光已渐渐一盏一盏熄灭的店里走出去,并一边找着公用电话的走到了夜间的银座街。
  外面已完全是夜晚了。
  走了一小段路后,看到六角形的红色电话亭,鹤子便打开门进到里面。
  拿起电话听筒,并从小皮包内拿出硬币投到电话机里,从查号台问出了吉冈公寓的电话号码。新闻记者的吉冈,在家里有装设着电话。不过,等了又等,电话似乎是无人接听。应该是还没回家。
  接着她打去帝都早报社。等了一下后,电话接通了。报社就是报社,这个时候还有在工作的人员在。
  接电话的人是白井的同事小岛,他与鹤子也曾会过面。
  “是这样吗?出去采访后就说要直接回去是不是?”
  小岛告知白井在五点过后离开报社,然后就没有回来了。说不定是与采访的对象一起去喝喝啤酒吧!
  “是这样吗:”
  “果然不错,是因工作的关系)
  不过,纵使如此,也应该打一通电话到“松月堂”来告知才对啊!
  “我由于今天将在报社里过夜,所以有任何的留言,可以在此告诉我”
  虽小岛很亲切的说着,但鹤子却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才订下了饭店的房间,如果就这样无法与他见面,会有种寂寞的感觉。不过若留言说,请白井打到“帝国大饭店”来找我,似乎也不怎么妥当吧!
  在这种时间,独白一个女生去饭店等“个男人,可能会被别人想成是轻浮的女人。
  “不好意思,若白井有与你连给,就代为转告我在”吉尼斯“店里。”
  稍为考虑一下后,她把常与白井“起去的那家酒吧的店名告诉了小岛。
  “知道了。若他有来电话,我”定会骂他,叫他马上去那里的)
  电话的那头,听得到小岛有点儿开玩小黄的声音。
  鹤子感谢了小岛的好意后,挂上了电话。然后站到电话一早的后方。
  这时百货公司的陈列窗灯光照明已变暗,许多饮食店、商店的门也都关闭了。
  这条有如太阳光下高级商店林立的银座街,这时太阳已下山,仅剩下“些有如月光的咖啡店、酒吧、舞厅,以及小料理店、茶店等店面,来主导更为夜深的银座。
  “些非常艳丽的霓虹灯和彩灯灯饰,在这条街道上的随处都可见到,”些追求着夜间一旱乐生活的男女们,犹如那飞蛾扑灯般地聚集在那灯光底下。
  鹤子快步的走着二局跟鞋声音也卡嗟卡跶的响着。
  不久之后,在鹤子的面一刖出现了一栋砖瓦造型的二楼式建筑。
  广告牌上写着“吉尼斯”的字样。
  “吉尼斯”是一间有着可坐二十人左右的吧台,以及四人坐圆桌五席的小康型,具有英国风味的酒吧。
  鹤子曾带白井来过好几次,因此对该店几位酒保们都很熟悉。
  她怀着是否白井会在这儿的念头,环顾了一下店的四周,可惜却没瞧见他的身影。
  于是她选择一个可坐一川个人的吧台,然后是离出口最远的那个座位坐了下来。
  “咦?今天白井先生呢?”
  该店一位酒保看到鹤子后,驱一刖来问她。
  “我要在这里等他”
  F 喔!原来如此“
  “等一下或许会有我的电话也说不定喔!”
  “是白井先生打来的,对吧!那我知道了。届时我会叫妳来接听的”
  酒保顺畅地回答着。
  “那么,妳今要喝什么呢?”
  “那就给我啤酒吧!”
  酒保点着头后,打开了啤酒的瓶盖,并拿取小酒杯倒下。而鹤子则从皮包内取出书本翻阅。
  这时坐在旁边,一位戴着眼镜,看似上流男士的人,正东张西望般地看着店内。
  “这位人士也是在等人吧!”
  “边喝下一口、两口的啤酒,一边看著书的鹤子,忽然感觉到眼皮好像有点儿的沉重。
  铃兰没穿衣服又精疲力尽的坐在沙发上,斜眼地看着白井在穿上衬衫、系上钮扣、套上裤子、系上皮带。
  然后又穿上白色的麻衣,穿上鞋子后,铃兰说话了。
  “那么,再见了。而我则要留在这里”
  但是另一头的白井,没有回应她的话。
  铃兰满足似地闭上眼睛,不久后便可听到微微的睡息声。
  看了她那样的白井,不禁的叹了口气。
  “呼!终于让我自由了”
  已经不知与她浪费了多少时间。本来一次之后便要离开,怎知又被铃兰给挡了下来。若是拒绝她的话,可能会触怒她而不与强罗博士见面,如此就一刖功尽弃。因此不得已的,只好任由铃兰来摆布他了。
  结果,就这样的与铃兰大战了一回合。
  虽然在第一次与第二次里,感到对鹤子有着罪恶感,不过也因为是初次的接触到女体,使得在好奇心驱使下,感受到了肉体与生理上的快感。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次里,阴茎已有那种辣忽忽的感觉,本来是想再体验那种射精的快感,但由于频繁的性交使得精液已愈来愈少,至最后根本无法再射出精液。而没有了射精怏感的白井,最后居然被那贪欲的铃兰,给拿来当成是肉棒人偶的玩一旱着。
  这简直就有如是被女人给强姡┽,那种令人作恶的感受嘛。
  白井想着愈觉得曙心,便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来,然后用钢笔在背后写着:强罗博士的事情就万事拜托了。放在桌子上。
  “可能就是模仿这女郎的类似做法了。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阴茎切断杀人事件,是为东中川家的勾当,就可在社会上明朗化了)白井的那股新闻记者精神又燃烧了起来。
  打开特别室的门后,他走出了走廊。
  (为了再一次确定,明天再打一次电话来“海豚”吧!“
  这一次是要叫铃兰能恪遵诺言。
  <不过,煅如博士在那一天晚上,跟我说东中川家的小姐是被抬进到电气卫生医院的话,那私奔的真实性又如何解释呢?)
  他走在走廊下,一边思考着。
  “那么,版面上的标题要写什么比较怡当呢?)
  那位帝大生星山佑史郎,从以一刖开始便诱拐多位的妇人女子,这是事实。
  如果东中川家的小姐鞠子,是在阴茎切断事件的那一个晚上,被抬进去电气卫生医院的话,那维系着这两个事实的奇妙传闻不就是真的,但也要去证明这个传说谣言是否是真的才行。
  即使东中川小姐私奔的对象是别人,那也是可以记载成是贵族家小姐,为了爱的一种逃避行为。
  又假如以这个为标题时,那么批判那些女学生们所讲的是谣一一吉的这种不负责任行为就会终结。因为她们所上课的贵族女子理科学校,确实会有这种事。
  “要以谣言的方式来报导吗?因这谣言是真实的事,所以若这样忠实的报导出来,应该才不会扭曲掉事实。其标题就用”阴茎切断的被害者,和东中川家小姐私奔的传闻?“来写吧!)
  他边下楼梯,边感受到了在自己的心中,正涌溢出了那份做为男人的自尊心,以及做为新闻记者的野心。
  下到二楼的柜台后,他拜托附近的服务生结帐,接着支付金额后便离开该店。
  “奇怪,现在几点了呢?”
  他从上衣的内里口袋里掏出怀表来,并确认一下时间。
  现在时刻已经快十一点了。
  不用说的,圈一鹤子相约定会面的“松月堂”已经关门了。而且若鹤子回去横滨,现在的时间也已经太晚了。
  “我对鹤子做出了不好的事惰,她大概会生气吧”
  若说因为工作的关系可能会迟到,至少也应该连络通知一下在那边等待的鹤子才对,结果因为铃兰的关系,居然。
  白井他错过了打电话的时机。
  因此,即使他现在叹息也无济于事了。
  “原本是要在今晚把这个交给她的。”
  白并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只漂亮的小盒子,然后打开来看口
  里面有着“颗崁着闪着霓虹般光芒的钻石戒指。
  已经三年了,那时与鹤子一起在银座的街道上散步时,她在一家宝石店里看上了这颗戒指。
  白井看到了她如此喜爱的模样,便暗自决定要买下这颗戒指,做为他对鹤子的一个的诺言礼物。之后,他便每个月从薪水中取用一定额度的钱存起来,终于的在今天能把那颗戒指给买下来。
  “总之,明天白天再打电话去学校,向鹤子谢罪了”
  并再改个日子会面,然后把这颗戒指一父给她。
  “就这么决定了,等一下去”吉尼斯“喝一杯之后就回家吧”
  白井的脚便习惯性地朝那间酒吧走去。
  离“吉尼斯”关店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打算去喝个二、三杯的威士忌后,坐出租车回去公寓。
  “咦!”
  白井走在银座街上时,忽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感觉。怎么在今天会看到有“些的军人呢!(是不是有什么与军事有关系的活动呢?二
  若有的话,身为新闻记者的他,照理讲应该会有倩报消息才对,但怎么都没听说呢?
  路上擦身而过,穿着陆军制服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带着酒味的。他们是三人单位,还是服务于哪一种军职的呢?为什么会在街上四处闲晃着呢?
  难道是一种新兵的演习?白井一边想着,一边己走到了“尼吉斯”的门口,便走了进去。
  而在夜深的此刻,店内大约还有一半的客人。白井直接走到靠近入口处的那个吧台坐了下来。
  “白井先生,来晚了哦—”
  吧台内的酒保向白井说着。
  “啊!今天”
  “她已经先离开了喔”
  “咦?她”
  “就是那位戴着金边眼镜的嘛!她说她是来等你的呀!”
  “咦?是鹤子吗?”
  “什么,你故意装傻是不是呀!那可就不好玩了喔她大概九点左右过来,并坐在那个位子上,说是要等你啊!白井先生”
  “啊—是这样吗”
  原来鹤子在“松月堂”关门后,过来这边等着白井。
  “不要再犹豫了,或许白井先生你现在赶快冲过去,能追上她也说不定喔!
  因为她才刚刚出去五分多钟而已。她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左右,若你不去追她,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了“
  “对的,谢谢你了”
  白井站起来后,向酒保行礼致谢,便夺门而出追了过去。
  他想着,至少也应该把戒指交给她。
  四
  在人烟渐少的银座街头上,鹤子独自一人的走着。
  对鹤子来讲,她今晚原本不会在意时间的等待有多久,只要能见到白井就好了。可是结果居然等了又等,还是不见他的踪影,而且也都没有与她连络,使得她的这个等待变为徒然。
  “我真是傻哟”
  鹤子原本心里还“直想着,今晚要与白井一起过夜呢!
  从昨晚把更换的衣服放进皮包里,还有今天到学校通勤途中、上课中、以及接近约会的时刻之际,她似乎感觉到心跳速度加快了许多。另外,当学校课业结束后,她进入到饭店房间时,她更是期待着这一刻赶快来到。
  在那宽广的房间上,有着桌子和茶几,还有两张相对的椅子,以及两张并列的床。
  但要开口向白井说,叫他来房间的话,这种大直接的邀请,鹤子觉得很难启齿。
  所以届时在与白井分开时,就要跟他说今天不回去横滨。因太晚了,父母有帮她代订“帝国大饭店”的房间,然后白井就会送她到饭店大厅,接着再邀请白井到楼上的房间内喝个茶水,那就不会不好一息思了。
  当然到了房间里之后的事,就一父给白井来全权处理了。
  以上这些想法,都是鹤子在“松月堂”时,不,即使在“吉尼斯”里等待的时候也一样,她所勾画出来的一个蓝图想法。
  但可说全都落空,因为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若在那个宽广的饭店房间里,就只有一个人去住宿的话,那也未免太寂寞单调了吧!
  “如果是白凵己一个人的话,是没有必要去住大饭店的一此时,从鹤子的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这种脚步声听起来,可感觉是那种小心翼翼的轻步走路方式。
  难道会是,她抱着微微的期待,认为或许会是白并追了过来吧!
  “不过,会是真的吗…)
  脚步声愈来愈接近。
  鹤子边走着,边考虑着是否要转头过去看呢?
  “鹤子小姐”
  脚步声追到了鹤子。
  她转头过去后,看到了在“吉尼斯”里,那位坐在她旁边,戴着眼镜又有点儿神经质的男人站在后面。
  “妳是吉冈鹤子小姐吗?”
  “是的。你,你是?!”
  “不好意思,失敬了。我是在银座的一个画商,名叫结城。而妳是不是在”
  吉尼斯“里掉了这个东西?”
  这名男子拿出一本记事簿。
  之*是掉在“吉尼斯”的地上“
  “啊!”
  没错,那一本正是鹤子的记事簿。
  (是那个时候吧)她想了起来。
  当她在吧台看书的时候,由于有点儿想睡觉的打困着,遂不小心把放于膝盖上的皮包给掉落在地上。
  接着那个掉落声就把她给叫醒,然后她便决定不再等待自井,而要回去饭店休息。
  “很抱歉,由于我不知是谁的记事簿,遂打开来看了一下才知道是妳的”
  “喔:没关系,真的很感谢你”
  鹤子于是伸手过去要拿记事簿。
  但是,那位戴眼镜的男子却把记事簿缩回来。
  “在这个附近,有我母亲所开的一家店。虽然我不是强求要妳回馈些什么,不过可否在那儿请我喝一杯咖啡呢?”
  “可是?”
  这名叫做结城的男子,就外表看起来,服装也穿得挺有门面的,以发油来固定背头头发的造型也不错,感觉上应该是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
  不过,时间上已很晚了。男子看出鹤子的犹豫后,便在鹤子未开口一刖先行说话了。
  “那么没关系,不要勉强。来,这个是记事簿”
  结城便把记事簿拿给了鹤子。
  “那就后会有期了”
  男子说完便准备离开。
  (这样不好吧!这么亲切的人,若不回礼给他,岂不就失礼了吗?)
  重新考虑过后,鹤子从背后叫了那位男子。
  “假如。”
  “是的”
  结城转身过来。
  “就只有喝咖啡的话”
  F 是的。我真是好高兴喔!那么—我母亲的店在那边,就请跟我来吧!“
  鹤子于是跟在结城的后面走着。
  “妳是不是在女子学校里当老师呢?”
  “嗯!”
  “因为妳有一种知识人的气质在,所以”
  “你眼力蛮敏锐的嘛—”
  原本都是走在大路上的,之后结城说要抄近道过去,所以带着鹤子走入了巷道里。
  完全没有戒心的鹤子,也跟着他走入了被楼房所包围的漆黑小道里。
  有如迷宫似的小路,忽左忽右的出现,接着结城往着一处转弯时,鹤子开始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到了喔:鹤子小姐”
  “不过,这里?”
  所到之处是一个三面被墙壁给包围住,形成一条死胡同的微微肮脏巷道里头。
  在这里根本没有结城所说的店面。
  “被骗了?”
  “瞬间,鹤子的脑里完全空白。
  “不逃走不行一但这时,那男子抓住她手腕的速度,比她心理所想的意念还要快。
  “妳不能那样的想喔!”
  “怏放开,否则我要叫了”
  “喂喂!怎么可以对着把记事簿还给妳的亲切男人,讲出这样的台词出来呢?
  还有,我也知道喔!妳从七点开始便一直在等着妳的男朋友,并打算跟他共渡春宵对不对?“
  “为什么?你知道这。”
  男子继续得一息的对着惊吓的鹤子说。
  “看了妳的记事簿啊!妳居然能等那么久,想必妳是打算与他上个两、三回吧!那么,我就代替妳的男朋友吧—当然我会给妳极棒的感受啦!”
  男子说后便靠近鹤子的身体。
  “嗯!没错耶!上女的似乎很够味喔!”
  “快住手,否则我真的要叫了”
  “叫人?没有人会来吧:我用两手就足够可让女人快乐的,想不想试”次看看呢!“
  男子色瞇瞇的笑着。
  鹤子恍然大悟。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已打算袭击我了”
  虽然他是说捡到我的记事簿,但其实是慢慢的抽拉我的皮包,也就是我在吧台上打瞌睡时,接着皮包被拉出后,掉落在地上。
  早应该克畸有所怀疑才对。
  结果相信他,才会傻乎乎的跟他来到了这个地方。鹤子后悔着自己的纯真与不小、心地想着。
  “呈一,快来救救我啊)
  心中渴望着爱人能够赶快来救她。
  但是,已经太迟了。
  不一会儿时间,鹤子已被那男人给压倒下去了。
  “嘿嘿:我坐在妳旁边的时候,早就很想能摸摸妳的乳房了”
  那位男子以骑马式姿势跨在鹤子的腰上,然后露出若大狰狞眼神,把身体有如钉住般的靠在鹤子那宽松的胸部位置。
  “那么就让我来赏玩赏玩吧!”
  “行,住手啊!”
  男子伸手到鹤子的胸部附近,但鹤子以着双手极力的推开抵抗。
  “很不听话的女人哟:”
  欲望一局张的男子,眼神中似乎闪着一股凶气,便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鲨鱼刀出来,这时,鹤子的脸上闪过一线刀光。男子接着便把刀尖触放在她脸上。
  “、!”
  “这次如果再抵抗的话,会把妳的脸给划伤,然后妳可能就无脸再去与妳的阿娜达见面了,这样好吗?”
  由于极为的感到恐惧,鹤子不得已的点了点头。
  除了这样之外,别无其它办法。
  “很好!知轻重就好。如果照我的话来做,彼此都会感到快乐的”
  男子收起刀子后,便用手去解开已乖乖躺在地上的鹤子的胸部钮扣。但是,也不知是慌张还是怎样,那钮扣一直无法解开。
  “可恶!这还真麻烦”
  耐不住气的男子用手去抓起胸部的衣襟,然后便用力的扯了开来,使得缝着钮扣的线断掉了,接着所有的钮扣便弹飞掉了。这同时,丝织制的宽松女罩衫下面,那两颗乳房便可看到。
  “嘿嘿!这个可真好耶!”
  男子满足似地笑着,并用双手去抚摸那两颗富有弹性的乳房。鹤子那有如倒碗形状的美丽胸部曲线,现在正被这个男子用着一只手抓一颗的在不断玩弄着。
  “啊!这乳房摸起来的感觉真好耶!可真让人爱不释手喔:”
  自我陶醉的男子,往下看着鹤子。
  “妳的男朋友可真是幸福哟!因为有这么棒的乳房可以赏玩”
  男人所说的话,使得鹤子极想要哭出来口
  如果这男人所说是真的,那么这也应该是要给白口井来看才对。
  “但怎么…会是这种人渣呢?)
  怎么可以让一个毫不认识的男人,给他看连未婚夫都还没看过的肌肤,以及给他玩弄身体呢?
  接着,男人把脸靠到了鹤子的胸一刖。
  右边的乳房上已有了一点点的刺激感。
  男人用嘴巴合着那樱桃色的乳头。
  卷上卷下的舔含,使得鹤子有了刺激感觉。
  “呼。啊!”
  这与刚才那种有点发痒的感觉是不一样了,转为“种不可思议的刺激传遍至全身三种刺激傅达至脑里,同时也传至到了阴部的里面。对于这种性感的刺激,二十一岁的鹤子曾在杂志上吸收过此方面知识。
  “怎,怎么会这样呢?”
  不过,另一方面她的乳头也是疼痛不堪的。因为这男子有如野兽般的揉搓,并强力的吸了又吸,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但毕竟对鹤子来讲,这是第一次知晓这肉体的快感。
  随着男子有如波浪般的一波一波吸引,肉体上的微微快感也渐渐的为之变大。
  “不行,不行啦!)
  鹤子非常理智的抵抗,并控制着身体来挣扎。
  怎么可以被这种的男人来玩弄身体呢?
  绝不能为了贪享肉体上的快感,而来接受这个男人的卑劣行为。所以她奋力的做挣扎抵抗。
  “呼。呼,啊啊)
  鹤子闭起眼睛咬着牙齿,拼命的对抗这种肉体的诱惑。
  而那位专注着精神吸吮鹤子乳头的男子,慢慢的抬起头露出那种低级的笑睑。
  “怎么样呢?差不多可以进去了吧!看妳好像忍不住了。而我的裤子里头,那个也已经胀大得抬头挺胸了,一样是忍不住的想进去哟!”
  说完话后,男子便解下皮带!然后把裤子给褪去。
  虽鹤子眼尽呵闭着的,但藉由声音的发出,她已知道了这男子的举动。
  “嘿!怎么了。看起来就像是位害羞的小处女耶!”
  鹤子害羞又害怕的睑整个红热了起来。
  (不可以。谁赶快来救救我啊!)
  鹤子的心里面这样的吶喊着。
  准备献给白井的贞操,怎么可以现在被弄破呢?
  男子一罪下鹤子的身体,然后抓起鹤子的双脚,一局高的抬起约有九十度的角度。
  “什么嘛!穿着内裤是不好办事的”
  男子把仍然穿着一呙跟鞋的双脚,置于他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双手伸人到裙子里面,接着不一会儿工夫便把内裤脱了下来。
  “啊啊!不要”
  这时内裤已被脱掉。
  接下来男子又脱下一支一局跟鞋,继之把短裤袜也给褪去,然后再又把一局跟鞋给套上。而另“只脚的短裤袜,则把它给拉至小腿的部位。
  “单单只靠月光的亮度,是无法看清妳的肌肤颜色,所以我这么做自然有其道理啦!”
  此时,被那片黑森森的阴毛所覆盖的女性秘部,已呈现在这个男人的视线下了,使得鹤子感到非常的耻辱。
  “那就开始吧!”
  男子用手去扶着鹤子那纤细的腰,并往着他自己身处一(O 同时地,男子用着已硬起的性器微微去碰那秘洞口。
  “啊”
  这个是男人的阴茎不会错的。
  “还蛮湿润的嘛!太好了”
  男人握紧那耸立的阴茎,先由龟头部分去碰触私处阴唇。
  鹤子感觉到了私处的皱折部分,有被阴茎一刖端碰触到。
  接下来的这一瞬间,鹤子的那个完全都没有任何人曾入侵过的秘密之门,现在居然一口气的被那带着灼热的钢棒给突破了,并往身体内部一日穿而入。
  “哇啊!啊啊啊啊啊!”
  咬着牙齿闭起眼尽柑受此凌辱的鹤子,这时她的阴户之门已被开启了。平时看起来很温柔害羞的她,发出了超乎自己想象以上的叫声,并极力的扭动着身体想来挣脱掉这男人的身体压迫。
  “有没有吓到呢?第一次接触吧。那是相当痛的啦!”
  男子依然故我的开始抽送了起来。
  “不要,好痛。好痛!”
  起初,鹤子是绷紧着身体想要来拒抗这种有如狂风暴雨的凌虐,但现在的她已经痛得忘掉了自我,并哭泣的叫着。因为这男人好像是要撕裂剥开她身体一般的粗暴。
  “不,快住手啊…”
  “嘘!闭嘴”
  有点惊惶失措的男子,用手去塞住因为无法忍受痛而哭叫着的鹤子嘴巴口
  “呜呜!嗯—啊啊!”
  “快住手啊”
  “想要叫我住手?哼!都已冲到这里了,没办法停止的啦!”
  男子冷酷的说后,继续的摆动着腰部。
  “不行,你给我住手”
  突然间,听到了不是男子说话声音的沙哑声。
  接着,鹤子看到了。
  “位身穿白衣的白发老人,用手持的手杖往那个男子的头给重击了下去。
  在老人身后出现了有着身穿军服的士兵,并把那位对鹤子施暴的男子给抓了起来。
  “终:终于获救了:吗?”这突然间发生的事,使得鹤子楞住了。
  “妳,不要紧吗?”
  眼一刖的老人把脸靠近鹤子。
  鹤于忽然警觉到。
  “这,这个。我)
  仔细一看,胸衣的钮扣被解开,内裤与高跟鞋缠在一起了。
  “不,不要。不要看,请不要看!”
  她赶紧用一只手紧抓着胸衣来遮盖住乳房。
  而若在这些男人们的面一刖,来穿内衣内裤的话,这岂不是太丢脸又很凄惨的一件事吗?
  “不要啊!这:真想死掉算了”
  鹤子抽搐着肩膀,低声啜泣着。
  (老,老师—“
  志保理忘却了自己所假扮的身份,差一点儿用着自己的声音叫出来。
  “为什么老师她,会在这个地方。”
  头技占口色假发并戴上一副眼镜的脸孔里面,其实就是假扮着强罗博士的志保理,而在她眼一刖的这位哭泣女子,没错的正是她的级任导师古冈鹤子。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个光景。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志保理脱下了白衣,披在鹤子的肩膀上。而这件双层式的白衣,已把受了伤害的鹤子给完全遮隐起来了。
  “谢谢你—”
  鹤子她擦着眼泪。
  “我是电气卫生医院的院长,强罗。不用再担心了”
  志保理装出老人的声音亲切地说着。
  “关根君,把这位小姐送上车,然后载往医院”
  对于博士所讲的话,苍吉点头表示遵命。
  当然鹤子她还不知道,眼一刖的这位老人,其实就是她所教的学生安永志保理的另一个化身。
  五
  志保理她始终都没有讲话。
  (奇怪,怎么会是吉冈老师)
  对于吉冈鹤子老师,虽志保理觉得她有点儿烦,但绝对不是讨厌她。而若以人格上来看,她甚至可说是在贵族女子理科学校的所有老师中,最令志保理欣赏的呢。
  “假如老师她没有像东中川那样的有此怪癖,应会更好的)志保理想起了收容鞠子到医院时的事。
  被所相信的男人给出卖,然后找了三个男人做为泄恨对象,犯下有如禽兽般罪行的鞠子,“直吵嚷叫着让她死,并嚎啕大哭着。
  结果,是使用了镇定剂,然后叫护士轮班在鞠子身旁照料,藉以抚平那种刺痛内心的伤痕。之后,鞠子便渐渐的明朗了许多。
  (这不会受到创伤才怪。)
  如果是自己的话,也“定会这样的。
  不可能会说出把它给忘掉吧,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r 博士,已经准备就绪了“
  苍吉的声音使志保理回到了自我。
  “就是这样啦:”
  志保理她扮演着白发苍苍的强罗博士,正在等待着地下实验室里的一些实验准备。其旁边种田大尉站在那里。
  “关根君,起动电气处女吧!开始今天第八个的实验”
  “是的”
  站在控制装置一刖的苍吉,用手去切入电源。马上的那人偶的眼睛便亮起了生命之光。
  从睡眠中苏醒的处女,眼睛大大的闪烁着。
  电气处女魔璃阿起动了。
  她有着比任何女演员都要来得姣好的脸蛋,还有着强调胸部与腰部曲线,被那黑色皮革上身衣装所包里起来的肉感上半身,接着还有苗条身材所衍伸而出的双手双脚。而这位人类所制造出来的经典美女眼一刖,有一位躺在床上被捆绑住的男人在那里。
  “唉…”
  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的男子,胆怯的发出了声音来,而这位男子也正是凌辱鹤子的那位自称是结城的人。一这位男子,正在发抖喔!)
  都敢对吉冈鹤子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事,现在居然也会像小孩般的害怕发抖。
  (我绝对不会原谅他)
  不给这男的一点报应是不行的。就像凌辱鞠子的那些男人下场一样。
  “那么,魔璃阿,妳知道该怎么处置吧!”
  强罗博士说着。
  简直就有如人类“样能够理解语言,魔璃阿点头示一息。
  她抬起细长的脚走着,靠近到那位被绑在床上的男人附近。走动时,那富有弹性的两颗乳房左右地晃动着。
  “去吧!魔璃阿,去给那个男的教训教训—”
  志保理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说着。
  魔璃阿已来到了男人面前,接着便慢慢的蹲了下来。)
  “这,这到底是要对我做什么呢?)
  男人突然间想着是不是被军队给捕抓起来,然后被带来一处不知名的场所接受询问。不过,这也不像是被警察捉来的地方啊!
  怎么会全裸的躺在手术台上面,又被捆绑起来呢?
  “还有,这个女的,不是人。咦?”
  与人类大概同等身材的人偶,正在看着他的下半身。
  “这个叫做么璃阿的非人类,究竟要做什么呢上
  戴有黑色手套的魔璃阿右手,这时抓起萎缩的肉茎。
  <难道这。“
  “啊!”
  男人发出了叫声。
  魔璃阿用姆指与食指抓着阴茎的一刖端。
  手套上纤维滑溜感触,传送到龟头部位,使得他全身有了一种怏感。
  “呜鸣!”
  (人偶的这玩一忌,居然:上
  感觉很舒服。
  接着从那纤白指头的内部,传送出了一阵小小的震动。
  “感觉到了好像用手指来舔阴茎那般的不可思议刺激?”
  “啊!”
  人偶的手指抚弄着肉棒的里外侧。
  藉由纤细手指的抚弄,阴茎已慢慢的勃起变硬。而手指除克糕棒抚弄外,也克簬囊加以播弄。
  对于这种异常的人偶抚弄,使得龟头整个胀大,肉棒更是昂首起立。
  “啊啊!”
  男子似乎已忘了自我的发出声音来。
  接着魔璃阿解开上身皮革衣的拉链,然后一瞬间下滑至男人的两脚股间,把里在皮革衣里的丰满乳房给已至男人的两股间中。
  “可真是漂亮的肌肤啊!)
  人偶的肌肤居然比至今所见过的女人肌肤还漂一见。
  “呜:”
  人偶用她柔软的胸部乳沟,夹起了男人的阴茎。
  魔璃阿接着用两只手扶着乳房,开始上下的摇动搓揉。
  这个不是吹箫,而是用乳房夹着阴茎摩擦的方式。
  “啊啊!好耶—”
  “啊—太棒了。我是在做梦吗?”
  真是不可置信的一种体验啊!
  比人类还漂亮的人偶乳房,正对着阴茎在爱抚呢。
  这与吹箫不同的是,龟头与肉棒两个地方,都是藉由柔软物体来触碰而感受到快感的。也与在阴道里面不一样,是属于一种缓慢得令人心荡神驰的一种刺激。
  “魔璃阿,一刖戏大概这样就足够了啦!”
  听了老人的话语后,魔璃阿便静止的伸展上半身,然后把两肘置于床上。接着,先是左脚而后是右脚的方式,从床上慢慢滑下。此时男人的胸膛被那两颗乳房给紧紧的摩擦着。口
  “……简直就好像是在磨宝石般的在摩擦男子的肉体)
  男子看着自己的身体后,吞了一吞口水。
  刚才残存的一些恐惧感,现在已完全消失在心中了。男人现在已被魔璃阿的美丽眼睛、鼻子、嘴唇给迷惑住了。
  若是双手能自由活动的话,他想着要去触摸这女人偶的脸蛋,抚摸她的黑发,揉抚她的乳房。
  他继续的想着,要把魔璃阿的腰抬起来,然后用他的龟头一刖端去抚弄从股间可看到的人造茂密丛林与秘洞。
  “啊啊!”
  (真想和这个女的,快点。)
  接着再以那勃起的肉棒尖端,去碰触那滴着蜜汁的人造秘洞皱褶处,当然之后就用他那滚热的肉柱来插入进去。
  想进去啊!真想快点进去啦—
  快给我这方面的怏乐吧—
  “快点,快点让我这样做啦:”
  由于已经忍受不住了,男子便脱口说出来。
  魔璃阿此时以着轻蔑的眼神笑着。
  “就是这样啦—魔璃阿”
  老人讲话了。
  嘶,嘶嘶
  控制装置的真空管,传出了微弱的波音。
  魔璃阿缓慢的抬起上半身,接着慢慢的放下腰来。
  然后开始用那温热的秘洞,去渐渐的含吞那硬胀的肉棒。
  “呜!”
  龟头已缓缓的被吸进到阴部皱褶里,接着肉柱的部分也进入到阴道里面。
  “啊啊,好耶—”
  这是至今为止,比他所侵犯女人身体有更好的感觉。
  而这个人工阴道是藉由电流来刺激的,但他完全不知情。
  “太,太棒了。比真正的女人还好”
  肉壁脉动着,引诱肉棒往更里面插入。不“会儿,连根部都已完全融入在秘洞之中。
  “啊啊,这是多么好的感受啊!像是被融化般的,啊!麻,麻痹了耶—二
  男人抬起腰部快乐的扭动着身体。
  “发麻了,发麻了,发麻了。啊啊!啊,啊,啊…”
  全身微微的抖动,一个恍惚般的声音之后,他沉默不语了。永远的。
  “关根君,去采取这男人的阴茎吧:”
  “是的”
  苍吉拉动控制盘的游戏杆后,在魔璃阿秘洞里所含住的男人阴茎,便刷地一刀的切断了。因为在秘洞入口处,装有类似断头台一样的机关装置在。
  从秘洞中滴下了被切断的阴茎血液。
  “这个就是凌辱强奸的报应。原本就是要以痛制痛来处置他,故利用这种方法来加以惩罚,真是罪有应得!)
  凌虐鞠子的三个人,也是以电击方式来使之死亡,然后再切断他们的阴茎。
  没错,在帝都造成轰动的阴茎切断事件,就是在这间电气卫生医院的地下室,由电气处女魔璃阿来执行的。
  “快点,快点杷魔璃阿整理干净吧!博士”
  有点儿焦急的种田说着。
  要把那切断的阴茎注射福尔马林液后,放入到玻璃瓶内,接着也要把人偶的人工阴道给清洗干净。
  “不,我来处理吧:”
  种田从苍吉那儿抢了过来,便把魔璃阿被血水和白浊精液混杂的下半身,用温水来清洗。
  “马上就把这污秽肮脏的男子体液帮妳给清洗掉!魔璃阿”
  种田以着陶醉般表情,专心的清洗着人I 阴道。
  魔璃阿可说是慰劳将兵们的慈爱女神,同时也设计成可给与敌人有死亡恐怖的战斗女神。因此,在她身上装有多种的机关设施在。
  其中之一即是电气阴道。
  “博士,可给与魔璃阿自由吗?”
  “是不是说不要电缆线呢?”
  “是的”
  “目一刖,两肩和腰部间合计有四条送电电缆连系着,即使转为”条时,在战场上也不能保证不会有缺点“
  “那是电气兵器共有的缺点”
  以万能能源所开发出来的电气能源,其实也是有缺点的。这也即是供给方法。
  亦即送电电线是必要的。
  因为在当时,可储存大量能源的蓄电池,还未被开发出来。
  “知道了。但也就是这样才想”
  “这对强罗来讲应没有不可能的事啊!”
  博士若无其事的说。
  “那么,这可能吗?”
  “只不过,若真的要那么做的话,可能必需要有打造一般军舰那样的预算才行。如果这个预算可与陆军达成协调,那么我就试做看看”
  博士接着又说。
  “总之,今天的实验到这里结束了。不好一息思啦:种田大尉。还有,也照往例般的去把尸体给丢弃掉吧!记得要丢在显目的场所上喔—”
  强罗博士对着大尉说着、并看了看手上的手表。
  时刻是凌晨两点。
  (应该能赶得上晚报的刊载才对)
  志保理心中如此的想着。
  在这一个晚上,总计逮捕了八位凌虐者,并加以处刑了。分别是在上野、浅草、新宿、银座。相信明天一定又会造成很大的轰动才对。
  这个也即是志保理所说的大扫除啦!
  其目的是要偏离白井记者对东中川鞠子的注一息。
  志保理为了除去鞠子不幸的过去,便把那三人给处刑掉,以免得使得鞠子陷入被人怀疑,遭到追查的地步。
  所以又有了新的事件发生。
  这个原意并非是要犯罪—而是对于那些自作虐不可活的人,给以之报应罢了。
  “不知白井记者会有何反应呢?二
  志保理她不知道。
  吉冈鹤子的男朋友就是白井。
  第五章处刑记录——帝都的真实
  “嗯!好刺眼喔!”
  士心保理慢慢的打开了闭着的双眼。
  从微微开启的窗户隙缝里,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
  头好像有点儿硬硬的感觉。奇怪怎会躺在这里呢?等她回神后,才发现到原来是在院长室的沙发上。
  “喔!原来如此,我在这里睡着了)
  穿着衬衫和长裤的志保理,慢慢的起身后,重新换个姿势坐在沙发上。
  在送走苍吉和种田大尉去处置尸体后,志保理便以院长的身份到病房去探视鹤子。
  在看一兀了有着护士在身旁照料,并静静地沈睡的鹤子之后,志保理便返回到院长室,稍为整理一下手边的工作,接着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了壁上的挂钟。
  时针已快要指到八点了。
  “吉同老师,不知起床了没有?”
  志保理解开衬衫的第一个钮扣后,便用手去把领带给拉下来“点,然后准备穿西装、背心时,听到了苍吉的声音。
  “我是关根”
  “进来吧!”
  她以着强罗博士的语调回答,并走向门一刖去开启内门锁匙。而手上拿有许多书类数据的苍吉打开门进来之后,便又再度的把门锁了起来。
  “已经把尸体安然的处置好。是将之放于离那些逮捕场所不会很远的地方,应该是被发现的时候了”
  “会比之一刖有更大的骚动才对吧!”
  “还有,也对安永家的双亲提及,因为电气处女计划而准备住进医院里,并也有向贵族女子理科学校请了病假”
  “辛苦你了。那么,老师那方面如何呢?”
  志保理叫了苍吉坐下,自己也坐到沙发上。
  “有关于吉同老师的事,也是假装是她家里的人,然后向学校请了病假。至于”帝国大饭店“的行李也去拿取,并把金额全部付清了。
  苍吉坐在一人座的沙发上,向着坐在对面三人座沙发上的志保理报告。
  “嗯!谢谢你”
  “不过,为什么老师昨天会在帝国大饭店订下房间呢”
  志保理也知道鹤子的家是住在横滨。
  “除此,有着一些工作上的连络事项”
  “那就请说吧”
  “安永重工的负责人有连络,说想谈谈有关电气观音的图面问题,他说因为制造成本的削减,所以希望对几个部分做设计变更。另外,有关人造阴茎部分,要对妇人们做单体贩一买的贩卖窗口,还是以安永商事做决定。接着价格上,以及从重工至商事的一些手续费等,这两间公司则还在研商中”
  “这个是在医院里贩卖的吗?”
  “没错”
  那么就得想出一个有点像医疗品味道的新商品名出来才行“
  因为志保理总觉得,称做人造阴茎不是很怡当。
  “然后,成为一种可寄至客户家的邮务品”
  “谢谢,等一下再看”
  他拿了信封套给她。
  “都照往例准备好了吗?”
  “很完美的”
  “那么,苍吉等一下就去帝都早报,把那猎物给赶到网里面来吧”
  这猎物即是《口井记者。而网子则一息指电气卫生医院之事。
  在帝都早报的编辑室里,白井拼命的用着铅笔快速的在稿纸上写着。
  “还没好吗!白井”
  “再一下子就好了”
  在桌子的四周,围了不知有多少个人。其中“个人是白井的上司,其它的人则全都是编辑。
  “怏点,这个想上晚报的喔!”
  “不,要先把号外的原稿给完成”
  众人们说着话语,并在等待白井的原稿。
  白并现在用铅笔所写的内容,即是最新的阴茎切断杀人事件之叙述。他在来公司一刖原本想去熟识的刑事那里,问问有关阴茎切断杀人事件的搜查状况,但到了警视厅,居然是听到了有新的切断事件发生了。而且包含银座、新宿、浅草,总共有八件之多。
  于是他便立刻与公司连络,请记者们到各个现场去,然后准备以号外与晚报来报导此事件,因此才会这么急的在赶稿。
  而在赶稿的同时,也从旁边陆续的传进了最新的情报,因此这些报导有的就必须要再重改过才行,遂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终于完成了”
  “嗯!”
  上司收到稿后,很快的浏览过一遍,便盖下了他的认可章。
  “喂!快点吧!”
  “是的”
  现场的每位职员们,在传稿收稿间忙碌地走来走去。为了要赶写晚报刊载的报导,除了述写详细外,也有几个部分得改写,所以现在时刻已是中午十二点了,白#也终于可稍为休息一下。
  不过他今天的工作并非是到此就结束。
  他还得开始来准备明天早报所要刊载的报导才行。
  “本来是认为应与东中川家脱离不了关系的,难道这是我的推测错误吗:”
  白井歪着脖子疑惑着。
  “怎么想也不可能会去想到东中川家—会去犯下如此具有规模的杀人事件啊 ”
  “不,事情还未水落石出呢!”
  因为还不能断言被害者的身份,是与东中川家毫无关连的。而且以目前的状况看来,也不能确定所有的事件都是同一位犯人所做的。再者这是个别分开的事件之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啊!但不管是哪一种,应该都是身为记者都会感到有兴趣的。
  “没错。专┧,要赶紧打电话跟鹤子连络才行)
  他脑海里浮现出了鹤子的容貌。
  昨晚虽然追了出去,但还是没办法能追上鹤子。
  “昨晚的事,一定要向鹤子赔个不是,并把戒指一父给她”
  白并如此的想后,便马上拨电话到贵族女子理科学校去。结果,从电话那一头传来的回答是,鹤子因为生病向学校请假休息。
  “是感冒吗?)
  昨晚应该没有那么的冷才对啊!于是他便想打电话到鹤子的家里去,并打算稍后就去鹤子家里探病。
  此时,另一方有一支电话响起,附近的职员接了起来。
  “白井先生,你的电话”
  “从哪里打来的呢?”
  (口井问着接电话的男职员。
  r 好像是强罗博士喔“
  “什么?”
  白井马上拿起听话筒,靠近耳旁。
  “喂,我是白井”
  这时可从听话筒里,听到“种老人特有的沙哑声音。
  《我是强罗。我已从铃兰小姐那里听到了有关你的事,而你为了想和我见面,也费了不少的心血,真是辛苦你了。至于你想知道的,是不是在一(月三十日晚上,那位东中川家的小姐有没有来到本医院里是不是?》
  “是的”
  《不过呢你是不是在找个借口呢?》
  “那如果是呢?”
  对着强罗博士的疑问,白井也同样的回了他一个疑问。《好吧—那就实不相瞒了!好歹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我的这间医院已被警视厅委托,在调查之一刖阴茎切断杀人事件中的尸体》
  “这,这个是真的吗?”
  白井的心里面吓了一跳。
  《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喔—不,不。我的意思是说,这果然是真的了”
  白井又赶快的修正他刚才所讲出的话。
  “那,那么我重新询问好了,现在连新增加的杀人事件之八具尸体也。已经。”
  《嗯:送到这里来了,已经可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喔—》
  “那么,不介一息提供情报给我吗?”
  《不,我要提供给你的是事件的事实》
  “事实?”
  惊讶万分的白井发不出声音出来。
  《在大厦一刖面停着一辆秘书的座车,若你想知道事实,就搭那辆车来我这里吧!》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白井把听筒放回去后,便箭步的跑到窗户边。
  的确没错,在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福特车,门一刖并站着一位身穿立领装的男子,想必他应该就是强罗博士的秘书吧。
  (我,走运了!)
  这是谁也都还不知道的一个特讯,想不到居然自动的飞扑至我这里来。若不说是我走运了,那要如何说呢?
  “我出去一下。在我回来之一刖,请帮我空出一个版面出来”
  白井说后,便冲出了编辑部。一“
  志保理在强罗博士的办公桌上伏案看着信,她在确认早上苍吉交给她的信件,并“封一封的打开过目。
  在这么一大堆信件中,有着她定期订阅的美国、德国出版之科学杂志,此外,其它大部分则几乎全是因兴趣所收集的自动人偶,其买方与收集同好们所寄过来的信件。
  其中看到一封时,志保理手停住了。
  <这个是:>
  寄信人是东中川义彦和一昌川清作两个人连名写着,且一看就可知道是东中川鞠子结婚典礼的邀请函。
  打开信封后,的确就是这样。时间是为七月中旬的黄昏,地点则是在东中川家的庭园里举行。
  这个日子是两个星期后。
  (真的就要这样强迫她结婚了)
  若想到了在宅邸里所看到的鞠子模样,想要很单纯的来祝福她,说真的非常困难。不过若故意缺席不去,那不就等于有失贵族家门应有的风范吗?志保理暂时的考虑着。
  (好像有一种无力感)
  即使了解着鞠子的心情,志保理她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考虑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帮帝都早报的白井记者给带来了”
  苍吉在门外报告地说着。
  “他来了”
  志保理把邀请函放人抽屉中,然后看着镜子。白色假发、假胡须、眼镜等,都没有任河里一状,可说是个一兀美的变装。
  “东中川小姐,至少我会把妳的过去给保密下来”
  “进来吧!”
  志保理装出了强罗博士的声音回答。
  苍吉打开门后,带领着白井进入到房间里。
  (终于来了)
  这猎物现在正是在进入网里面的瞬间。
  (已经无法逃掉了))
  “你就是白井吧!还真守信嘛—而我就是强罗”
  坐在办公桌上用着笔书写着的老人,看了看白井的脸说着。
  “初次见面”
  白井向博士回敬了“个礼。
  这位就是传闻中的强罗博士吗?)
  穿着白衣,有着白发白胡须的老人,从眼镜里的眼睛看起来,却不像是个老人。
  “喔!不用客气,坐下来吧!”
  强罗博士叫着白井坐在沙发上。
  “你就请坐吧。”
  身穿立领装的秘书,也开口请由井坐下。
  白井便一边环视一下房内四周,然后一边坐下。
  在博士后面的墙壁上,有着白色布块从天花板往下垂挂,而在桌子的旁边则放有一台电气式的放映机。
  那是一台九。五厘米的法国制,最新型式的小型放映机。
  不久,博士便把笔放下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白井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咦?你为什么那样的想跟我见面呢?”
  强罗博士一边抓着白色胡子,一边看着白并说。
  “那是…”
  白井有点儿踌躇。因为他所知道的也是听人家讲的,也就是刚开始的阴茎切断事件之一的被骸杆,听说原本就与伯爵家小姐东中川鞠子相约要私奔。结果当天晚上,她却去了电气卫生医院接受治疗。
  “这个相信博士你那边也应该知道才对吧!”
  白井看着博士,就只能这样的讲而已,因为他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与其这种的传言,有关于这个事件,也就是连续阴茎切断杀人事件的事实,博士你不是说你知道吗…”
  “就是那样没错”
  博士点头说着。
  “你自己想想看吧!虽然在报纸上是如此写的,由于痴情激出的怨恨,便把男人的那个给切掉的杀人事件,你觉得对付粗壮男人,一般的妇女人家可能做到吗?假如能做到好了,那么对于带着出神面孔而死亡的这件事,你又做何说明呢?
  像这样要死时,还一副怏乐似神仙的脸孔,这是任男人或女人都不可能会做到的事呀!“
  “那么,博士对这件事已经都知道了是不是?”
  白井询问着,而博士大大的点着头。
  “呼呼—我告诉你吧!”
  “是电气啦!”
  “电气?”
  “没错。对于所有事项,万能的电气是没有不可能会做的。看起来认为不可能的电气,其实它要杀人是非常的容易。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受到电气冲击、使得心脏痲痹掉而死去的”
  “可是,就算是感电死亡,也不可能会有出神愉悦般的脸孔啊—”“这也就是外行的生手才会这样想啦你所知道有关电气方面的事,在我看起来可说是在知识水平以下哟!说抱歉一点的就是你根本不懂嘛:若是微弱的电流,它会带给人体”种快感,想必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例如肩膀酸痛或是对腰部患处施以电流,来治疗其疼痛的电气治疗法,就是给子身体某个程度的快感“
  “这么讲起来。”
  白井这时想了起来,铃兰曾跟他说过,接受院长医院的电气治疗感觉非常舒服。
  “而男性的性器也与这个相同。若对某个部位通上电流的话,就可以体会到比与真正女人相接触时,还要来得具有刺激的怏感。但这个怏感过强时,有时便会精神恍惚的同时发生心脏痲痹,而这个我们便称之为怏乐死”
  “那么,博士是说这”连串的杀人事件是藉由快乐死的方式吗?“
  “没错”博士点头表赞同。
  “所以说,这种杀人方式并非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得到的。若电流太弱时无法得到快感,而若遇于强盛时,那么在还没一早受到快乐前就会被电死。因此,必须要有电气方面的熟练技术,以及相关设备才有办法做到。虽说整个日本也还算蛮广大的,不过有这种设备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间电气卫生医院而已,相信讲到这里,你应该了解意思了吧?”
  强罗博士用着挑逗式的眼神看着占口井。
  “不会吧?不,不可能”
  (就是我,就是我让魔璃同去杀他们的)
  “让你看看证据好了”
  博士把手伸到接待桌的里侧,然后伴随着卡咛的一声,脚边响起了卡嗟卡哒的大齿轮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一刖的这张桌子慢慢的降到地板下面去了,代之而起的是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玻璃柜。而在那玻璃柜上放置有十“个大大的玻璃瓶,里面居然是装着被液体浸泡的男性性器。
  之“个就是取自于那些男人们的性器。而如此用以福尔马林液浸泡,这对医学研究上也是有很大帮助的”
  “那,那么犯人不就是博士你了”
  “没错”
  “变。变态狂”
  (他又知道什么嘛?我是比谁都还要具有正义感的人唷)
  “说我变态狂?哈、哈、哈,变态的是这些被切断阴茎的男人们啊—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为什么不把这些人于天理所容的人给杀掉呢?这十一位男子,全都是一些欺骗软弱女子—并只会用暴力来侵犯女人的人渣。你知道吗?我们在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做什么吗?他们各在银座、浅草、新宿等地强奸着女人呢!
  并以杀害抵抗的女性做为威胁,继而践踏了她们的贞操。你觉得这些人,还有生存在世上的价值在吗?所以,我把这些人给逮捕起来,然后使用在电气科学实验上。而这些有如垃圾的人渣,如果能以死来克杆类的科学有所贡献的话,也可算是一种补偿吧。况且这样也能藉由人体实验,来使电气医学快发达二十年左右呢!“
  “说什么科学?说什么实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是一个杀人狂啦!”
  “没错。不过,这个也是必然的一种报应”
  “这个我承认。不过,他们这些人也是玩弄剥夺了女人的贞操,并践踏了一个女人的主目春一化样年华!以及她的未来。甚至可能使得她的命运为之丕变,这也与杀人相同啊!不,强姟基给予女人心理的伤痛,可说是生不如死的有如行尸走肉般的痛苦,你知道吗?这比杀了人还要可恶。就算我不用手来杀他们,同样的他们也是会经由法律的制裁处以死刑的。只不过是我早下手了一点罢了。而我也不是带他们下地狱,也不是以痛苦的绞头处刑,而是以快乐死使他们陶醉似地死掉,所以反过来的,应该他们要来感谢我才对”
  “不管你如何辩解—我也绝不会原谅你这个极恶之徒。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强力的报导出来”
  “哈哈哈哈—我就是希望你这么做呀:请你必定要报导出来喔!怎样。你的疑惑之云是不是已经消除的得到了真相呢?而我也就是为了如此才把你叫来这里的”
  这位老人好像自己已超越了世间上的诸法,而活在世界k.简单来说,也就是博士他就是这个世间的法。接着,老人轻轻的听了白井所讲的话,并对着站在后面的那个年轻人,用着小声话语似在指示着什么事的说着。年轻男子不说话的点点头后、便从办公桌的抽屉中拿出一本笔记交给了博士。
  之“本笔记簿上,对于今早天色未亮一刖,有关于我们切断这八个人渣阴茎的一切事项都有记录。那,你就去念看看吧!看完之后,相信就能了解我所想要表达的话了”
  博士把笔记本交给白井。
  (眼前的这位变态者,他所讲的话能相信吗?)
  白井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来。
  (唉!到底怎么了?看看吧—看了之后,就可知道被害女人们的痛苦,而且也能对报导有所帮助,看看好了)
  “有犹豫不决的必要吗?我给了你这种没有人知道的珍贵情报,若把它报导出来,那帝都早报铁定畅销无比。而身为新闻记者的你,就可获得到无限的光荣啊!”
  “这是当记者的一种荣耀?”
  非常具有魅力的一个诱惑。
  对新闻记者而言,其最重要的问题,也就是能取得到别人都不知道的第一手情报数据,然后把它报导出来,而并非有对方是谁的问题。
  “就算这老人是恶魔的化身,这情报也应该还是情报啊?”
  终于的,白井决定了。
  他伸手去拿笔记本,并打开来看。
  里面所记载的是在强罗博士的实验台上,接受快乐死的男人们,在过去曾展开的各种令人厌恶的凌辱他人告白。
  之中都有很细微的描述着,像是利用巧妙的手法来诱惑纯洁无邪的少女,藉由暴痢分犯后奸杀,有的还把女子贩卖到私娼馆去,也有的强暴有夫之妇后,时而藉此来不断地敲诈、勒索等,且里面也有把名字都一五一十说出来的告白。
  “怎么样,感想如何呢?”
  “你能原谅这种行为吗?我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所以我才把他们给杀掉,而你却说这样子是不对的?)
  这简直就有如是畜牲的行为嘛!这时白井的心里也转变成了,不敢再对博士有任何的批判了。
  (所以说“
  不觉得他们该杀吗?
  白井喘了一口气后,继续的看着这篇令人发指的凌辱记录。
  若撇开任何人看了都会义愤填膺后,其实对新闻记者的白井而一一一一口,他是愈看愈觉得好像挖到了一座宝山似的。
  白井压抑着自己愈看愈兴奋的心情,且拿着笔记簿的手,也因为兴奋抖动得无法停止下来。假如刊载在明天的早报上,那么绝对可以确定的,也就是帝都早报一定会销售一空。
  翻开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时,突然间吓了一跳。那里有着自己的恋人,鹤子的名字在上面。
  “怎,怎么会。!”
  笔记本从白井的手里刷地掉落了下来。
  <发,发生什么事了呢?“
  “怎么样了呢?”
  “吉冈鹤子她…她是我的女朋友”
  白井用着微似呻吟般的声音说着。
  “他说什么?一个人是吉冈老师的男朋友?”
  “你,你说你是吉冈鹤子的男朋友。——”
  老人怀着不相信的疑惑面容问他。
  不过,(口井并不晓得隐藏在老人表情里的意思。
  “告诉我吧!鹤子她怎么了。——”
  “这人,是吉冈老师的)
  “若是我们晚到一步的话,妳的女朋友或许就真的会被杀害吧!”
  博士捡起笔记本,并翻阅开来。
  “强奸吉同鹤子的这名男子,他在射精之一刖都会有勒抓女人脖子的性癖好三家伙打从关东大震灾时的杂乱时期开始奸杀女人以来,便以嗜看难受、苦闷而死亡的女人面孔为乐,所以在这两年余来,已经奸杀了有五十人之普。而你的女朋友没有成为第五十一具尸体,可说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啦—不,就算你的女朋友真的被他杀了,这之后仍会有不知多少人,不,是不知几十位无辜的女子,都是有可能会再遭到这个人的毒手,继而命丧黄泉的”
  <没错,不是只有老师会被杀害而已)
  (这老人讲得一点也没错)
  而鹤子昨晚并没有被杀掉。不,应该会被杀掉,但被这位老人解救了。
  “但相反的我却”
  白井心里涌起了自责的想法。
  “若要追根究底讲起来,也就是我把与鹤子的约会置之不顾,才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么,我就欣喜的期待着,你要如何的来写这报导了”
  老人看着口井说。
  “回答吧—恋人遭受到这种的事,不知你的报导要如何的写呢?”
  “。我,我。”
  潜藏在这个恐怖的犯罪案件里面的真相,若公布出去的话,绝对会给与帝都一巾民们“个很大的震憾。不过,若报导出来时,恋人又该如何呢?就算白井想把鹤子的事给隐瞒着不报导,但纸包得住火吗?假设吉冈鹤子的名字曝光后,那她铁定会丢掉老师这份工作。而且也并非只是如此而已,鹤子今后的人生道路又要怎么的走呢?所以,虽身为记者,看来还是放弃掉这”次的独家特稿好了但也不应该以个人性的感情来优先考虑啊!:可是…一怎么办。要怎么做才恰当呢?)
  (你要怎么办?你到底打算如何来处理呢?二志保理凝视着烦闷的白井。
  鹤子坐在病房的床上写着信。
  她穿着医院里的白色浴装,并把平常都扎起来的头发给放了下来。在她金边眼镜的镜片下之眼里,好像已做出了某项的决定。鹤子在写着与白井的分手信函。
  “虽然很楚痛且也不想对出H己说谎)
  虽然她是被骗的,但她对着口凵己的草率行动,以及oH己的不小心,全都怪罪,把责任推给自己。而照理讲,她应该要再与白井见面并亲口告诉白井,但她没有这个勇气。
  “再见了,呈一)
  信函上虽然写着请(口井原谅她,但在心中却是要与他告别的。此外,她也打算辞掉老师的工作。
  正当信函快写好之际,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门就打开来。
  鹤子抬起头来看Q
  “呈一?”
  “鹤子?”
  “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鹤子感到很惊讶的说着,而在她面一刖的白井,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并拿到她的面一刖。
  “希望妳能把这个给收下”
  白井说后便去牵着鹤子的手,然后把那小盒子放在她手上,对鹤子说打开它。
  不知其意的鹤子打开小盒子后,看到了一只钻石戒指。
  “这,这个是?”
  “没错。这个即是妳一直想拥有的戒指。我在当时就已决定要买给妳了,因此在这三年里一直存着钱,终于的在昨天买到了。而我拿到这只戒指时,就打算要以这个来向妳求婚”
  说后便把戒指套入鹤子的手指上。
  “皇一”
  鹤子从眼里涌出了偌大的泪珠。
  “谢谢你,呈一”
  “我希望妳能接受我的求婚”
  “虽然我很一局兴,但这个不行。我没有做为呈一妻子的资格。因为,我,我的身体。”
  “好了啦—鹤子”
  白井抱着鹤子的身体。
  “阵阵温暖的感觉,传送到了鹤子的身体上。
  “呈”:“
  “鹤子,我喜欢妳啦。”
  白井用嘴唇贴靠到鹤子嘴唇上。
  初次接触的恋人嘴唇,是那样的温暖,并且使人整个都轻松了起来。
  不自主的,鹤子把手伸绕到白井的背上。“嗯!”
  藉由舌头的吸吮,使得有了甜美的刺激而发出了娇喘声。
  “我,是在做梦吗?)
  全身已安心的沈浸在舒服的感觉里。
  白井嘴唇离开鹤子后,看着鹤子的眼睛,并小声的讲着。
  “妳愿意接受我对妳的求婚吗?”
  “不过,我。”
  “希望妳能相信我,我比当新闻记者,更要以一个当男人的责任,来赢得妳的芳心,并用心的来对待妳,这比什么都还要重要”
  “…皇一”
  “所以,鹤子:”
  “……谢谢你”
  鹤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微微闭上眼睛,并轻轻的点头。而转为樱桃色的睑红表情,也正是她答应白并求婚的一个证据。
  接着她又再度的掉下了眼泪。
  (口井于是亲吻着落泪的脸颊,并转到鹤子的耳朵附近。
  “啊!呈一”
  白井用手从浴装上面去碰触那胸部突出的地方。
  虽昨晚鹤子才刚遭受到不幸的事件,但此时她并没有不快的感觉。因为对方是白井。
  手在乳房上轻轻的揉抚着。
  “啊啊”
  口里发出了甜美的娇喘声。
  接着白井的手往浴装的系带处滑下去,然后解开系带。也因里面没有再穿内衣,所以呈现出来的便是鹤子的两颗丰满乳房,薄粉色的乳头更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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